2022年10月30日第二十一章·师姐援手父女得脱困·淫母助攻二女侍一夫红孩儿奔到大门口,天摇地动之感比刚才轻了许多,门缝下方已隐隐透进天光来。【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罗刹女也提着双剑赶到他身后,夹着腿,尽力憋着尿孔,让尿水漏得慢些,紧张得掌心冒汗,颤声问道:「爹爹,可是……可是那老贼在外头么?」「尚且不知。
不过这半年双修,我夫妻二人已然功力大进,即使门外是那老贼,也不必怕他,真个与他拼斗起来,尚不知鹿死谁手哩!总不能让他轻易抢了咱们宝贝扇子去!」红孩儿面容严肃,挺枪指着门口,摇头道。
「爹爹,其实……你得了师祖那么多宝贝,相比之下,娘……孩儿这芭蕉扇也算不得咱们最好的法宝了,女儿还要给爹爹生儿育女呢,若是那芭蕉扇能教他放手,换我二人平安,不若便给了他罢?」罗刹女迟疑道,她心知即使半年来母子二人双修之下功力大进,也必不是通广大的牛魔王敌手,权衡之下,却是觉得若能破财消灾,换得和儿子长相厮守,芭蕉扇也没那么重要了。
红孩儿道:「还不知外面到底是谁哩,待我先问上一问」见此刻动摇之感已停,便提高声音叫道:「门外是哪个?」「师弟?是圣婴师弟么?我是你青兕师姊啊!你家洞府外怎地还有座山峰压在上头?」门外答应的却是个清脆女声:「师尊炼了一炉金丹,叫我给你送了些来,快快开门!」莫看红孩儿装得一无所知的模样,其实他却早知门外是青兕了,这乃是他、牛魔王和青兕同门三个早已商量好的,只待牛魔王封山约莫半年后,便让青兕找个由头来救他脱困。
门内母子二人一愣,随即大喜。
红孩儿趴在门缝上往外一张,欢呼叫道:「果然是师姐!师姐稍待,我这就开门!」罗刹女本是满脸喜色,突地情一滞,脸蛋儿绯红起来,压低声音羞道:「爹爹!还请让师姑稍等片刻,等孩儿去换身衣服,把身上这些羞人的环链铃铛去了,再来开门罢!」红孩儿一把扯住母亲,不让她走,笑道:「你我虽是母子,却早已发下三生之誓,拜过天地,明媒正娶,还怕让人知晓不成?更何况师姐与我同门,既不是外人,又是女的,便让她知道了又怎地?」说着便开始解除封山阵法。
罗刹女又羞又急,连连跺脚,却给儿子死死扯住,挣脱不得,无奈之下,只得把双剑收起,双手将斗篷裹得更紧了些,心头好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只羞得双颊如火。
过不多时,封闭近了大半年的山洞石门在隆隆声里訇然中开,红孩儿扯了低着头浑浑噩噩、羞得脑中一片混沌的母亲迎将出来,冲着门外俏生生站立的青兕当头便是一个长揖,激动道:「多亏师姐来救,否则小弟还不知要被困在家里多久哩!真真是久旱逢甘霖,师姐大恩,请受小弟一拜!」「自家同门姐弟,师弟何须如此客气?原来师弟是被人困住了?不知是谁如此大胆?」青兕一身青色罗裙,丝带飘飘,仙气十足,伸手虚扶作揖的小师弟,双眼却看向身上裹着斗篷,却遮不住鼻上挂着鼻环、鼻环上还有铃铛,羞不可抑的罗刹女,假装好问道:「师弟,这位是……」她是个知晓前因后果的,如何不知这美貌妇人便是小师弟心心念念要霸占的生母?看样子师弟已是得手了……不过这鼻环倒甚是亲切哩!「哈哈!师姐,这是我生母罗刹女,我母子二人被困在洞府数月,互诉衷肠,两情相悦,便拜堂成了亲。
如今母亲已成了我妻子,又是我淫奴、坐骑,今日却是正好扮作了我女儿……师姐来时,我二人正行鱼水之欢,这身装扮不过是闺房之乐,倒教师姐见笑了!」拍了拍母亲屁股,笑道:「我儿,还不给师姑见礼?」罗刹女俏脸直红过耳根,臊眉耷眼一直不敢抬头看人,被儿子一拍屁股,惊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又漏了几滴尿出来,忙使劲憋住了,战战兢兢一个万福,嗫嚅道:「师……师姑,侄……侄女铁扇给您请安了……」她身子一动,斗篷下的铃铛纷纷叮叮当当乱响起来,更是羞得头脑阵阵发晕,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按理说你是师弟生母,如今却又是他妻,今日又扮作他女儿……我是该叫伯母、弟妹还是师侄女?」青兕张大了嘴,满脸震惊中带着迷茫,好像浑然没弄清楚这许多关系,臊得罗刹女又是芳心乱颤,满脸通红,几乎站立不稳。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今日还是唤她师侄女罢!此事说来话长,师姐快快请进,待小弟慢慢与你分说」伸手延请青兕入内。
罗刹女硬着头皮,低着螓首,小碎步跟上,走动之间,斗篷下浑身金铃不住脆响,更是羞臊难当。
三人来到大堂,红孩儿请师姐分主客坐了,罗刹女红着脸儿,局促不安侍立在儿子身后。
红孩儿道:「师姐不知,那日我辞别师尊回到家中,便见那牛魔王正要撇下我母子去投佛门……」从头讲起前因后果。
罗刹女听得儿子娓娓讲述,不由再度回忆起母子结缘经过,心头羞惭尴尬渐去,无限温情涌起,不禁痴痴望向儿子,美眸射出无穷爱意。
后来听到儿子说为了避免她沉迷肉欲,方才定下四日一轮角色扮演的家规,这才又再羞涩起来。
青兕吃吃笑道:「原来如此!还要恭喜师弟得偿所愿,抱得美人了!不过这角色扮演之法倒是有趣,也亏师弟你想得出来!」拉过罗刹女的手,从腕上褪下一只翡翠镯子,塞进她掌心,笑道:「不论你是我伯母还是弟妹,总归都是一家人。
今日既然师弟也让我叫你师侄女,我便真当你是侄女了,做师姑的事前不知你已与师弟成亲,没预备礼物,这镯子虽只是个防身的小玩意儿,却也是我戴了几百年的,权当做见面礼罢,侄女莫要嫌弃」罗刹女满脸羞涩,在红孩儿的催促中接过了,期期艾艾低声道:「侄女……侄女谢过师姑」青兕又摸着罗刹女脸蛋,吃吃娇笑道:「师侄女莫要害羞,这般美貌的人儿,穿了鼻环,又挂上铃儿,我看着真是亲切得紧……你却不知,我也有个鼻环哩!这上千年来,我还没见过与我一般穿了鼻环的女子,可不是亲切得紧么?你看!」说罢,竟然也取出一个古朴精美的青铜鼻环来,自己挂在了鼻孔中央的孔里!此举大出罗刹女意外,不由得瞪圆了乌熘熘的大眼,张大了红润小嘴儿合不拢来。
红孩儿虽早知青兕乃是老君坐骑大犀牛,却从末见过她现出原形,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姐挂鼻环的模样,心下暗觉刺激,亦有些无奈。
这迷煳师姐的性子,说好听点是天真烂漫毫无心机,说难听点就是个缺心眼的傻丫头,哪有初见自己师弟家眷,便随随便便自己取出鼻环来戴上的道理?她这般直性子,他还真有些怕她万一心直口快,不查说出什么之前他与老牛等师姐弟三人密谋的话语来,就有些不妙了。
青兕挂着鼻环,毫不在意地左右甩了甩头,拉着罗刹女手笑道:「你是我师弟坐骑,我是师尊坐骑,我二人都是一般身份,这不更是亲近了么?」我的淫母坐骑可是要挨我肏的哩!你又不曾被我那便宜老爹肏过!红孩儿心下腹诽不已,却是不好插话。
罗刹女却因青兕挂上了和她一般的丑陋鼻环,惊异之余,又大起吾道不孤之感,尴尬之感渐渐消退,羞臊紧张的心情终于开始有些放松。
只听青兕又道:「况且,我也喜欢铃儿哩!侄女你这般的项圈我也有个,上头也挂了铃铛,当年我驮着师尊西行出关化胡之时,旅途孤寂,只这铃儿一步一摇,清脆悦耳,解了我许多寂寞,有趣得紧!我戴给你看看!」说罢,又兴冲冲取出一个挂着青铜铃铛的项圈来,自己戴在纤细脖子上,得意显摆之色,溢于言表。
红孩儿却听她说起当年老君西出函关之事,只觉得心惊胆战,生怕她继续往下讲去,便要扯出她随老君在西域传教,结识牛魔王等事体来,忍不住干咳了两声,悄悄冲青兕大使眼色,提醒她不要乱说话,既然已经救出了自己,完成了身为工具人的使命,就赶紧回离恨天去才是正经。
不料青兕这天真烂漫的迷煳姑娘兀自沉浸在找到喜爱项圈铃铛的同好之喜中,对他的干咳声浑然不觉,看都没往他这边看一眼。
反而是罗刹女虽在分心和青兕说话,却随时将儿子一举一动都牵挂在心,听红孩儿干咳,关切地悄悄瞥了一眼,见他眼含异色,目不斜视地凝望青兕,不由得会错了意。
这淫母顺着他目光看去,瞧着青兕肤白貌美,身段婀娜妖娆,性子也是娇憨可爱,便想:「爹爹咳这两声,又目视师姑不放,莫不是对青兕师姑起了坏心思,想将师姑勾搭上手罢?这几月里,爹爹闲来也提过一两次这个师姑,说她似乎曾有道侣,只是后来和离了……既是尝过腥、知道男女之事快活滋味的妇人,却又守了活寡,不知已熬了多久?想来也是个可怜人儿,若是能与爹爹交合,师姐弟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她虽与儿子恋奸情热已久,既是妻子,又是奴婢,今日更是扮的儿子闺女,但在她心底深处,依然是身为母亲对儿子的无尽母爱最深最浓,巴不得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塞给儿子占了。
此时罗刹女自以为懂了儿子之意,心思活泛起来,眼珠子骨熘熘一转,低眉顺眼地道:「师姑也喜欢铃铛?这可是巧了,侄女生平最爱铃铛,便是眼下,除了腕铃脚铃,身上也挂了好多呐!师姑可曾听见孩儿身上铃铛响?」青兕双眼一亮,乐道:「听到了听到了!之前在外面说话时便听到了,却只看见师侄手腕脚踝上的铃铛,听着你斗篷下还有许多铃响,可是挂在了腰带上?」「不是哩!是让爹爹给侄女身上穿了环,直接挂在人家身子上……」罗刹女说着,拉开斗篷,俏生生露出那身淫亵下贱的打扮来,一手托起一只玉兔,指尖抚弄穿了环、挂着铃儿的奶头,一手捞起胯间阴蒂上的银链,摇晃铃铛,羞答答道:「师姑您看,这般将环儿穿透皮肉,让铃铛直接挂在身子上,可不比缀在衣服腰带上有趣?」
「啊?这……这……」饶是青兕活了一两千年,也从末见过如此淫贱的女子胴体,不由目瞪口呆。
红孩儿也吓了一跳,不知道母亲在搞什么名堂,瞪眼道:「我儿怎地这般失礼?还不快把斗篷披上
?」
「师姑又不是外人,难得师姑亦和女儿一般喜欢铃铛,女儿自当与师姑探讨一二」
罗刹女回眸一笑,冲着儿子眨了眨眼,又扭回头去,在青兕跟前转了一圈,娇滴滴道:「师姑您看,这些都是爹爹亲手给人家穿的环、挂的铃铛、绑的缎带,可好看么?」
青兕因本体是只青色大犀牛,又一向是老君坐骑,修炼多年方才化形,那鼻环和项圈看似淫荡,却是在她化形之前便早已配上,其实她本是个心思单纯,还有些天真迷煳的女子,平日里不是修炼打坐,便是随侍老君。
即使偶尔与夫君牛魔王相会,却也只知男阳女阴的正途交媾,最多让老牛亲亲嘴儿咂咂奶子,哪里想过闺房之事还有这许多花样?她之前越是清纯,此时所受冲击越大,眼见罗刹女一身雪白皮肉上,奶头、肚脐、花瓣各处穿的那许多银色淫环,还有乳环脐环上的铃铛、腰间的腰链、花瓣阴环上绑的湿漉漉缎带,被银链扯出肉鞘的肿胀阴蒂、下体两个洞里垂出的两条银链上叮叮作响的铃铛……还有她故意露出的妖冶媚态,只觉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火焰从两腿之间升腾而起,蹿入全身,忍不住夹了夹双腿,吃吃道:「这……这几处也能像鼻孔一般穿环?怎能……怎能在这些羞人地方挂上铃儿、绑上带子?这真是……真是……」
「真是怎样?师姑觉得好看么?」
罗刹女指尖轻抚乳头阴蒂,满脸娇羞问道。
「好看!当真是极美的!」
青兕双眼放光,忍不住伸手轻触罗刹女穿着环的乳头,好问道:「这些铃儿怎地用这般长的链子缀着,若动起来时,不会扯得发痛么?」
「嘻嘻,就是要让它扯哩!爹爹最喜欢看人家这般系着铃儿舞蹈、练剑,舞动之时,奶头和阴核都像被人用力拉扯似的,快活得很呢!」
红孩儿不知母亲暗自打算要帮他拿下青兕,只见着二女相谈甚欢,态愈发亲近,不由心中着急,生怕这位没心机的迷煳师姐一时忘形,无意说出有关他俩与牛魔王师姐弟三人关系的话来,清了清嗓子,插入她们的话头,问道:「师姐先前不是说,师尊炼了一炉丹药,让你给我带了些来么?」
青兕研究罗刹女身上所穿淫环及铃铛的勃勃兴致被打断,不耐烦地扔给他一个小小瓷瓶,道:「丹在这里,一边玩儿去,别打扰我和侄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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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将他当做调皮顽童打发,转头又拉着罗刹女细细询问起来。
红孩儿手忙脚乱接住瓷瓶,哭笑不得,硬着头皮又道:「不知师尊可还吩咐了师姐甚么事体?师姐在小弟这逗留久了,不会耽搁什么正事罢?」
青兕满腔兴趣又被打扰,心下不悦,薄怒道:「师尊没吩咐别的事了……怎地?你这是在逐客了?不说我还移了山救了你出来,你不感恩倒也罢了,便只说我这当师姐的远来你家做客,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就要赶我走?」
她只是心思单纯,却不是傻,红孩儿这般明显的逐客之意怎会听不出来?罗刹女忙拉着她手笑道:「不敢不敢,师姑息怒,我爹爹也只是担忧师尊吩咐师姑下界还有要事,问清便是了,师姑莫要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