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种经质的紧张中,在充溢在她想像里的幻影中,并没有什么不愉快或阴郁的地方,相反地,却有些幸福的、炽热的、令人激动的快感,将近天明时,她终于勉强迷煳了一会,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酒店的套房里,一个染着金发身材纤廋的女人赤裸着身体双膝跪在床上,双手向后被乌瑞克抓在手里用自己腰腹间的肥肉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并不算很粗长的阳具在狭窄的臀沟里来回抽插,女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叫声,在乌瑞克放手的一瞬间无力瘫倒在床上,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乌瑞克拍了几下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手感还行,只是干廋的身体不过平常,除了图新鲜,裤腰带比较松以外没有任何留恋的必要,带着浓浓的醉意不多会便沉沉的睡去。
乌瑞克走出次卧,主卧里胡金铭正站在镜子前,棕色的高开叉裙下遮不住开口的黑色连筒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秀腿,听到房门的声音,胡金铭连头都没回说道「你完事了,爽吗」,乌瑞克哈哈一笑,一把将胡金铭搂到怀里,双手分开这位高学历女士的大腿,高开叉裙子下面连安全裤都没有,只有一条白色的丁字内裤,随便一拨拉便能摸到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她又怎么能跟你比呢,无论是身材还是颜值都比不过你」。
最^^新^^地^^址:^^YSFxS.oRg胡金铭白了他一眼,「我看我就是个老鸨,把女人灌醉了之后送到你床上对吗」,乌瑞克没有答话手指在胡金铭白色的丁字裤上反复抚摸,另一只手揉搓着双乳,胡金铭喘了两声,转过头闭着眼睛舌头微吐张开嘴唇,二人激烈的热吻起来,手指也不断转换着战场,在丝袜包裹下的臀部,在白色丁字裤下的阴户上,俄而唇分,乌瑞克正要剥去她的衣服,胡金铭紧紧按住他的手,「不行,你刚刚操过的那个女人太烂了,不能操完她就操我」。
乌瑞克笑了一下「那我去洗澡」,胡金铭不置可否,略一沉思「今天这个女人不行,倒是舞池里那个女人还不错,你跟她贴的那么近的时候,一定很想上她吧」,乌瑞克略尴尬的色被轻松揭过故作随意说,「那时你也在啊,怎么不过来,那我可以搂着你们俩一起跳」。
「哼,你还是好好想想能不能把人家弄到手再想这些」胡金铭转过身子双臂搭在乌瑞克的肩膀上,略带着挑衅的色看着他,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声,乌瑞克立即露出了得意的色,「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小荡妇肯定耐不住的,这个电话是我昨天去酒吧前才办的,除了这个小荡妇以外,别人谁都不知道」说完立马接起电话,只不过这会电话已经挂断了,末接电话,响铃一声。
乌瑞克立即回拨过去,电话铃声一直在响,终于在通话提示音即将结束时电话通了,只不过那头沉默着一言不发,彷佛是在同一个空气对话,不过乌瑞克并不在乎,他已经熟练掌握了东方女人的婉约亦或者说这是一种完全独特的欲迎还拒,「美丽的女士,很高兴你能拨通电话,真的很怀念一起在舞池里共舞的时光,您的舞跳的很好,嘶」话还没说完倒吸一口凉气,却是胯下的命根子被胡金铭抓在手里反复的把玩,涂着金色指甲油的手指灵活转动着鸽卵状的睾丸,一脸的挑衅的情盯着乌瑞克。
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不语,连陈诗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差般的会打这个电话,她从手提包里翻出了这团废纸,本想只是记录下电话,结果却按下了通话键,听着话筒对面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胸口处的如石块般的沉闷感和紧张感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丈夫的钱伟的影子,而后她立即就将这个影子赶出了脑海,这不是什么快活的事情,彷佛一条一直在缠着她的链条,现在终于要挣脱开了,在电话挂断的时候她只记住了一句明天晚上还会在老地方见面。
「媳妇,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钱伟走进卧室,他觉得妻子有些不对劲,似乎夫妻之间应当聊一聊,陈诗诗果断的摇了摇头,钱伟沉吟了一下,「我有话想和你说」,「和我吗」陈诗诗吃惊地说,从床上坐起身,朝他望着
,「哦,什么事,谈什么,要是那么必要,我们就聊聊吧,不过还是休息的好,难得今天是休息天」
说这话是随口而出的,她自己听了,都非常惊异自己说谎的本领,她之前很少欺骗丈夫,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披上了虚伪的难以打穿的铠甲,像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帮助她和支持她。
「我们要个孩子吧」
钱伟一开口就惊住了陈诗诗,「我们谈过这个话题的,说好了不要孩子的,钱伟」
陈诗诗面色大变在这一瞬间,宛如犯错的孩子抓到了对方的把柄一般,指责起丈夫不守承诺,钱伟一如既往的选择了退让,「我只是问一问,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毕竟多个孩子对这个家里也好,多一份感情」,陈诗诗露出了单纯而快活的情,微笑着摇了摇头,迟了,已经迟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