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16日【第十章·过往】嘈杂的重音震耳欲聋,五颜六色的灯光晃的快要晃瞎人的眼,但这正是乌瑞克所喜欢的,东方形形色色的年轻男女们在这里释放着荷尔蒙,就像大草原上的猎物们向捕食者释放着诱人的香味,将他新近捕获的猎物—胡金铭约到这里,让这位牛津大学的研究生成为自己优秀的诱饵。
红色的高脚椅上正襟端坐着穿着一位紧身黑色包臀裙的女人,从背后看收紧的衣服线条勾勒着高挑窈窕的身材,端着酒杯的乌瑞克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小婊砸竟然藏在这里,对着那充满韵味的蜜桃臀就是一巴掌,「南希你竟然躲到了这里」,女人惊叫了一声从高脚凳上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的男人,鲜艳的红唇略微张开,精致且迷人充满着红晕的脸蛋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双在浓密睫毛下闪耀着的眼睛正在努力辨认着他,眼略微有些迷离,结合面前摆放着的酒杯,很明显这位女士已经有一二分醉意。
乌瑞克这才发现自己拍错了人,但这无关紧要,东方的女人只有猎物和潜在猎物之分,高明的捕食者不会在猎物面前感到慌乱,「女士实在是您的美貌让我错认为另一位很美的东方女士,敬您一杯,为您的魅力干杯」随意的举起酒杯在女人面前晃了晃浅浅的饮了一口,女人露出些许尴尬的笑容点了点头。
「女士,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乌瑞克」男人大胆的伸出手拉起了女人放在吧台上的手,面对着东方女人不要有任何的拘束,做每一个男人都想做的事,她们总会有东方文化差异的理由来为自己找到合适的解释去接受这样的行为,女人想收回手却发现被乌瑞克紧紧握住,「我叫陈诗诗,你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乌瑞克才松开手,「既然如此有缘不如喝上几杯」,不由得陈诗诗拒绝,乌瑞克已经将酒杯端到了面前,陈诗诗色有些勉强,不过微醺的醉意还是让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放回吧台上,泛着红光的脸庞在灯光下更加迷人,鲜艳的口红在杯口上留下了一道印迹,却没想到乌瑞克拿过酒杯转动着杯底将口红印对着了自己的嘴唇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陈诗诗完全不知所措,像一位年幼的公主突然遭到了外人的刁难一般,在她二十多年的生活里都是那样稀松平常的度过,没有丝毫波澜需要她处理,没有男人会如此大胆的挑逗她,多年以来优渥的娇溺的生活养成的良好优美文雅的风度让她根本无法张口去指责面前的男人。
乌瑞克将空酒杯放下,杯口边的口红已经被他吞进肚中,「只有如此美丽的佳人品尝过的酒才是真正的美酒,如此美好时光怎不一同共舞一番」,乌瑞克站起身拉着陈诗诗走向舞池,带着几分醉意的陈诗诗毫无抵抗之力的被裹挟到舞池里跳舞的人群之中,音响的声音震耳欲聋,所有人都在拼命摇晃着身体。
在人群的感召下,陈诗诗不自觉的也跟随着晃动身体,聚光灯不时打在陈诗诗的身上,随着聚光灯的转动而爆发出一阵阵欢呼,陈诗诗的脸蛋更加通红,那是一种在兴奋作用下不自觉的红晕,因为自己引起别人的倾倒而陶醉,迷乱的眼睛里有着战栗、闪耀的光芒,不由自主的浮露在嘴唇上那种兴奋的微笑。
乌瑞克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胡乱的摆动着身体,他根本不会跳舞只是借助着混乱拥挤的人群趁机揩油,身体紧紧贴着窈窕的身躯,手掌越来越放肆从腰肢挪到了翘挺的臀部,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上伸进了包臀裙的下端,手指按在了安全裤上,能感受到内裤和安全裤能感受到传来的微弱的热意,手指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一股暖流顺着小腹向下,瞬间让陈诗诗清醒过来,挣脱开乌瑞克的束缚快步向卫生间走去,乌瑞克看着女人急切的步伐脸上浮现起得意的情,拿下一个东方女人实在是太过简单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陈诗诗终于有些清醒,她要赶快回家,只是一出门就看见乌瑞克正站在通道口的指示牌下等着她,「美丽的女士可以加您的微信或者留下您的手机号,与美人擦身而过实在是一种遗憾」,不等陈诗诗开口拒绝便将口袋里的一张写着自己名字和电话号码的便签对折而后大手勾起陈诗诗的肩带将便签塞了进去,在陈诗诗满脸的惊讶情中,满脸笑意的摆了摆手掉头离开。
陈诗诗将便签从肩带里抽出来捏成一团想扔在地上,最后一下却犹豫了,将一团废纸塞进了精巧的镶嵌着不少亮晶晶的钻石的手提包里,看了看周遭满是随着音乐剧烈摇晃着身体的男女,看了看腕间的手表该回家了。
打开房门时,陈诗诗第一眼便看见丈夫钱伟急切的情,她感到有些抱歉想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只是下一句丈夫指责的话语便冲淡了任何道歉的想法,「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陈诗诗看着丈夫,感受到那种对自己不满的情绪,这种不满的情绪在她和她丈夫关系中时她经常能隐隐感觉到的,在她的心中唤起一种近似失望的感觉,她把他想象的比实际好上太多,「我累了,我要回卧室睡觉了」。
最^^新^^地^^址:^^YSFxS.oRg看着妻子急匆匆走向卧室,钱伟妥协了就像每一次夫妻之间的争执都会以他的退让而告终一样,「你要洗一下再睡嘛,我给你把热水烧上」,陈诗诗四仰八叉的瘫倒在床上,看着丈夫压抑着不满的情绪来关心自己,他在抱怨自己忽略了他,可此时此刻,她怎么也提不起精来安抚丈夫的不满,或者根本不必去做,淡然的摇了摇头,从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好像觉得自己在作假一样的感觉,面前的丈夫变得那么陌生与遥远也或许两人之间从末真正亲密过。
沉重的闭上眼睛,在她的想像里重温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虽然她记不起那个男人的面容,但是她本能地领悟到,那不过片刻间的相处使他们可怕地接近了,她为此感到惊惶却似有似无的夹杂着些许幸福感,大脑一片空白了几秒钟之后,以前苦恼过她的那种紧张状态不但恢复了,而且更强烈了,竟至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她时时惧怕由于过度紧张,什么东西会在她的胸中爆裂,她彻夜末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