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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第二部)(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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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被餐厅的另外一角吸引住了,那里是突起的一个台子,放着一台崭新锃亮的钢琴,弹琴的是小男生。

他瘦削的身体颤抖着,带着一种经质,令人心动、令人害怕,那种轻松自在、青春狂放的劲头。

他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一连串如流水般的音符带着梦魇一样的气息席卷而来-喝点什么?落座后绮媛问道,真酷,他的身上有一股艺术气息,在这凡尘俗世很难见到。

绮丽答非所问地感慨,声音还好像打着颤。

绮媛看了心里暗笑,把服务生招来,在他耳边自作主张地点了些菜。

应该开瓶红酒。

绮丽目不转睛地对着台上,并没忘了吩咐绮媛道。

绮媛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服务生开酒。

绮丽的眼睛润湿了,的确让那小男生俘获了芳心、魂颠倒了,周围的嘈杂、外面烦心的事都离她远去,让她跌进了一个不甚真实的迷乱之渊,有种瞬间的安静。

餐厅渐渐有了些客人,其中不泛有名流富贵、各财团的首脑、总裁,也有些衣着华丽的女人,她们衣着性感,如灼灼桃花开在春风沉醉的晚上。

酒菜已经上桌,绮媛摆弄着高脚酒杯突然问:绮丽,你今天到底是高兴还是烦闷?有什么说法吗?不是说高兴就喝冰酒,烦闷还是把酒温一温。

绮丽道:那你说我是高兴还是烦闷?绮媛道:都有一点。

绮丽笑道,那怎么办?绮媛道,那就喝慢一点。

绮媛,我好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绮丽郁闷地说,绮媛笑道:是鸟入笼名花有主的意思。

绮丽摇摇头:不说了,喝酒!于是两个人开怀畅饮了起来,很是尽兴。

弹琴的男生不时对着她们张望,显然是认出了绮丽;绮丽也注意到了他,这时的她静穆如浓冽似酒,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很有深意地对着台上。

这时的她微张嘴巴,隐约能见到她的舌尖迅速地舔弄着嘴唇,绮媛在一旁旁敏锐地感到了她的局促和吃惊,显然,男生的年轻和出众出乎了她的意料。

绮媛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嘿!失态了,别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绮丽猛地一愣回过来,她喃喃地说:弹得真好。

我怎没觉得好,我真佩服你,连孩子你也逗弄。

绮丽这时更大着胆对着男生微笑。

她不紧不慢地说:人各有志,就像有人喜欢逗弄老年妇女一样,我喜欢逗弄孩子。

绮媛不知道该怎样接绮丽的话,脸上顿时一片红晕。

绮丽咕咚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似醉非醉的眼在灯光的暗影下分外地撩人,她对绮媛柔情绵绵地笑了。

绮媛,说真的我从不知道他要什么。

绮丽好像看见了憋在绮媛心里要说的话,先发制人,别看我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了。

这跟建平不同。

这么说你知道建平要什么了?绮丽的话里充满了嘲弄。

当然。

绮媛没在意,因为这题目让她激动,也让她骄傲。

绮丽,哪个女人也不能永远占有一个男人的感情。

你曾经拥有过他的感情,这就够了。

现在强调的不是厮守终生,而是曾经拥有。

也许有一天别的女人也会把建平从我手里抢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什么都能承受。

绮媛说得有些慷慨激昂,绮丽冷着脸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轮到绮媛别过脸看着台上,小男生闭着眼睛甩动长发,钢琴清脆的声音返扑归真地渗入人的心灵深处,往事说不清,就像山高就像海深,甜蜜旖旎。

像夜特有的柔弱如唤,在座的人都有些感动。

一曲终了,他从座椅站起来,台下的客人涌动着拍手庆祝,看得出他算是个受人瞩目的角色,绮媛跟着盲目的鼓掌。

绮媛,我该走了,等着亿军给我戴上钻戒。

绮丽说,同时对她摇晃着无名指。

绮丽——绮媛欲言又止,绮丽说:没什么,我走了。

绮丽走了之后,绮媛还呆在那里,她不想太早离开,她的脑子里有很多想要理出头绪的东西好好冷静静一会。

这使她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这也难怪,她现在真的是为情所困。

贝尔的离去让绮媛有一种失落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并不是因为她讨厌他,而是因为他给她的生活带来极大的欢乐,她感到沮丧。

可马上就冒出来一个秦亿军,一直以来绮媛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对于像她这种现代都市的知性女人来说,丢弃一份感情像是丢掉一个东西,这种背弃行为几乎是一种生活本能,易如反掌。

从一个目标漂移到另一个目标,尽情操练,保持活力。

可这一次却令她陷入两难之间,一边是情如烈焰的男欢女爱,另一边则是挥之不去难以割舍的姐妹亲情。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弹钢琴的那个男孩走了过来,就在她座位的旁边坐下了。

绮媛撩起目光乜斜着他,眉眼间荡漾着柔情说:该我请你喝。

他已很洒脱地扬手打个脆亮的响指,女待者扭着小屁股婀娜地揣酒过来,竟是一样的红酒加薄荷,是绮媛一直喝着的那种酒,显然这男孩已注意了她不少时候了。

突然绮媛觉得膝盖被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而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贴紧了她光裸的大腿。

她心里暗笑着,装着微醉了的样子,那只手受到了鼓励,大为振奋开始往上抚摸。

在那男孩的手抚摸下,绮媛竟有小小的反应,她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这感官的刺激。

他的另一只手举杯朝她晃了晃:叫我大为,这附近大学的。

绮媛冲他点头微笑,见她没介绍自己的意思,他又说:该怎么称呼你。

有这必要吗?绮媛歪过脑袋,又是嫣然一笑。

当他的手肆无忌惮地爬行在她的内裤想做进一步的探索时,绮媛才拍开它。

男孩一脸的尴尬,绮媛匆匆结了帐,离开了刚刚发生的无伤大雅而无聊透顶的艳遇。

又是每周的例会,绮媛看起来有些困顿无精打采的样子,而在这次会议上,王玲瑶对绮媛在一项资金的运用上提出了她的看法,她以总裁助理的身份批评绮媛为了归回贷款擅自调用资金,事实上已经造成了不良后果,使国投又面临着资金短缺的局面。

幸亏绮媛心里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张口结舌,反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在会上做了深刻而诚恳的检讨,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王兆辉的脸上始终都没有表情,但是他心知肚明,这两个姿色出众的女人,一直都把对方视为对手不共戴天,那怕一点儿的错误都会无限地加以放大,甚至不惜弄出大动静。

王玲瑶道,众所周知,蓄水养鱼是投资公司一成不变的策略和方针,既然已花费了无数的精力、财力,能够从国外银行贷到巨款,就不应该轻而易举地让其回笼。

绮媛则坚持面对高风险巨资,除了有高利润的回报和用途,反而继续承贷的话将会拖夸整个公司,违背了借壳生蛋金融界最起码的审慎理念。

由于两个人的观点针锋相对,所以争论也非常激烈。

各部门的老总也各舒己见形成两大对立的势力。

最后,王兆辉制止了她们的争吵,他说,有贷款问题我们另案处理,今天的会议还有许多议项,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吵那么久。

突然家里来了个电话,妈妈若芳的左脚葳着了,她是为了收拾换季的衣物,爬上椅子时摔的,绮媛定定地发了会儿呆,然后,向总裁请完假飞快地收拾了一下匆忙离开了会议室。

开着车赶到了医院,又接到建平的电话,说已把母亲送回家了。

一直以来母亲肖若芳总是坚持住在旧城区的古屋,任凭绮媛绮丽姐妹再足分的理由也不搬出。

绮媛把车停到了马路的街心公园附近,步行着进了巷子。

巷子很长,弯曲着显出仄仄平平的样子。

两旁都是旧式的老房子,偶有二层三层的,带着依旧可见当日精致的模样。

一些长春藤和另一些开着红色五角形小花的枝蔓攀在灰色的墙上,逶迤向上直到阳台和窗口。

绮媛推门进屋,里面是一片令人轻飘飘得要耳鸣的寂静。

若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她瘦削的脸上看不出伤疼带来的折磨,泛着平静略带喜悦不真实的光。

她的左腿脚踝骨的地方已经打上了厚厚的绷带,绮媛轻手轻脚地走去,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她睁开了眼睛,你来了。

她只是这样简单地说。

很痛吗?绮媛也是简单地问候。

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指,指甲上面的五颜六色的指甲油已褪去一半,看上去很怪。

我真没用,又害你们忙乎起来了。

她叹了口气说,绮媛抚着她的臂膀:我们应该的。

老太太,你就安心静养着,要是人手不足,我给你派个武警中队来。

出乎绮媛意料,亿军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他手里喘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显然是来久了刚在厨房煮熟。

建平呢?绮媛问道,他呵呵地笑着:见我来了,他偷着遛脚走了。

不像话。

绮媛说,怕她再说出尖刻的话来,亿军又说:是我让他走的,一大早的,是他带着担架把老太太送进了医院,他说还有个手术。

说着他动手伺候老太太吃饭,而若芳对他的服务心安理直的,看得出他已深入人心了。

绮媛迅速地变换双腿,发现他的目光紧追着直达她的大腿顶端。

她扭头看看窗外,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

她不想说话,仿佛说什么话都是愚蠢的、都是不可靠的。

老太太喝完了粥,亿军忙着接过她的碗,又将温湿的毛巾递过去。

他从她旁边擦身而过,能感觉着他的帅气和对女人们的吸引力。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绮媛不知道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她如法炮制再一次变换双腿,这一次幅度更大,动作更缓慢,却乐极生悲那只镶花镂空的白色鞋子斜溜溜地飞了出去。

她金鸡独立地站了出来,没有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

对面的他不失时机地用脚将那甩出了的鞋蹭了过来,她的眼睛不朝脚下却对着他的脸说声:谢谢。

一只脚盲目伸出去寻找鞋子,那只鞋还是没找到,他看不过去,弯腰却要拿给她,她恰好已经踏了进去。

绮媛走了房间,亿军跟着出来,她没回头说:又得忙乎一阵子了。

这是经常有的事,谁没有生老病死的时候。

他说,四处打量着这讷大的厅堂,摆设十分简朴,除了沙发茶几外,只有靠墙的中央搁着一张红木的长条供案,案上有一樽天青磁瓶,瓶里插一束白色的姜花。

如同往常一样,每当他们能够俩人独自相处时,那怕只是随意的吃上一顿美妙晚餐,绮媛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地。

一股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每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尽管他们都不声不响,却如沐春风,放纵和难以抵御的感觉从身上牵延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经末梢。

该出去吃饭了。

亿军说,绮媛却说:我不饿,你去吧,我将这里收拾一下。

说着脱去了条纹的小西服,她松散的头发披在黑色的薄内衣上,颀长而优雅脖子显得新鲜无比,又实实在在地透着一股松弛和淡漠。

绮媛进了厅堂的另一间房子,她对跟在后头的亿军说:这是我以前住的。

又指了一指倚在窗下的写字台说:为了争这张桌子我和绮丽吵得不可开交,一星期都没说话。

说完呵呵地笑了。

亿军见破旧的桌子油漆都已剥落,大概很旧了。

他走到那张书桌前面停了下来,书桌上摆着一叠的书籍,一只收音机,一个闹钟,还有一架木制的航船模型。

绮媛又蹭到壁橱那边,壁橱上有一层薄薄的灰,长毛绒猩猩依旧放在书架最顶层。

拉开门,半个壁橱里,都挂满了衣服。

她随便捞起一两件,查视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道:该拿出去晒一晒,都发霉了。

我来帮你。

亿军说,他们动手将里面衣物都翻弄出来,并搬到了外间天井的阳光底下晒太阳。

不知搬动了几回,亿军进来时发现绮媛踮着脚趾去翻弄最上面的一层。

当她努力伸展身子,短裙扬了起来,亿军看到她里面黑色的小三角内裤。

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这回亿军却不帮她。

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丰腴雪白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他感觉到他的裤裆撑起如伞,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直到绮媛没回头说:给我弄张椅子。

亿军这才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木制椅子过来,放在衣壁橱前面。

绮媛踢掉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

亿军听到纸沙沙的摩擦声。

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在大腿顶端饱满的那一处山丘而呆掉了。

绮媛正弯腰,从最上面的一层把东西拿出来。

发现亿军没有接手,她回过头来,才发觉他呆呆地对着她的裙底完全分开了的两条大腿-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那一处的肉唇清晰可见。

亿军的阴茎像是被风吹胀了一样完全地挺起。

他也变得难以忍受。

他伸手到裤子纽扣里面,并紧握着他挺立激动的阴茎。

这时的他,只有唯一的欲念产,就是绝对粗暴的想要占有绮媛。

他走近她的身后,伸出手围拢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从她裙子底下顺着大腿摸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肉穴;然后用一种猛烈、几近于恶毒的方式,将他的指手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绮媛猝不及,哎哟!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就往后倒落,亿军单臂将她快要跌下的身子接住。

当她倒落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臂很有劲力,并把她抓得令人惊讶的紧。

绮媛侧下脸看时,她的嘴唇不禁裂开了,心里在呻吟着,同时摇晃着身体,她两张雪白的大腿分开着感觉到了所有即将开始的欢愉。

他把脸贴住了她有大腿,并且伸出舌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舔弄。

绮媛立刻屈服于她的欲望;伴随着他的舌头每一次的移动,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他的触摸下猛烈的扭动着。

亿军裙子里面的手指肆意乱动,隔着她的内裤撩拨着她的肉唇,绮媛感到了濡湿。

怀中的这个女人身体是他熟悉的,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方。

亿军的舌头沿着大腿往上抵达到了她的顶端,他有手指拨开她窄小内裤的底裆,很快的就在粉红色胀厚了的花瓣吮吸。

她大声的喘息着,当他的舌头碰到她花瓣上端微凸的肉蒂时。

他让舌头卷曲变得尖硬,他挑逗着那肉蒂尖挺变硬胀大,她再次喘息着,并且几乎要达到高潮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从裙子底下扒下了她的内裤,并爱抚那繁茂卷曲的阴毛,还有她柔软肥厚了的肉唇,用一种轻软但连续不断的颤动的动作在做;绮媛的美穴那些淫液就像泄漏了的水掣源源不断流出,而一种饱胀的快感压迫着她的腹部。

这种快感传到了奶头,使它们变得尖硬;然后以一种几乎通电了的灼热快速地漫延到下面。

她紧抓着壁橱上面的边缘。

不敢随心所欲地摇晃或叹息,呢喃或呻吟;她怕惊动了对面的老太太,强忍着体内那股洪流般的情欲鼓荡弥漫,只能静静地接受他猛烈的戏弄,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发现她脸上的五官由于压抑忍受而扭曲。

大黑牛,快点放我下来。

绮媛不耐烦了低声说,亿军双手插进她的腋窝将她托举下来,她朝窗前的桌子过去,并将身子弯曲地伏在桌面上,一边把自己的屁股翘起冲着他摇摆着,她刺激了亿军的情欲。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向她走去。

亿军抚摸着她丰腴白皙而又光嫩的屁股,然后他两手分开了她的屁股,看着她的股沟,她的美穴这进像是沾霜带露的玫瑰,内外的肉唇的颜色由深到浅里面则是娇嫩的粉红,他从她的身后覆盖上去,自己手握着胀大了的阴茎,用龟头挑开她唇然后滑进了她的身体,她轻轻地浅吟一声。

当他插进她那柔软的身体里,他的心跟着他的阴茎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他已完全不能自制,用力地抽动起阴茎,绮媛受到他从后面的撞击,身体也跟着前后剧烈地晃动着。

这时,她看到了桌面上玻璃下是她跟绮丽小时候的一些照片,照片已泛黄有些已经模糊了,其中有一张她跟绮丽在公园的合影,那时的她们脸上都挂着天真纯洁的笑容。

他还在猛击着她的屁股,绮媛这时的心情显得有些暴躁,她感到他在她的里面缓慢而舒爽地抽动,她不容许他这般轻松,她要他加快速度,她要他更加粗暴,她要她自己更快地射出来,但是现在的情景是这般地美妙,美妙得她不忍心破坏这一切。

绮媛塌下腰将身子凹陷,这样她丰腴的屁股更加高蹶起来,他变换了节奏更深更有力的插入,把灼热胀大的阴茎慢慢地几乎都褪至她的阴道口,然后突然猛地插进去,一直深深地插到她的子宫颈;他的阴茎每次退出来时,上面都粘满了她的阴道里的分泌物。

绮媛挺起了上半身,此时的阳光正透过窗户在框格上的蔓延蔷薇照射下来,阳光经过绿色叶子的过滤已不再那么炎热,给他们的身体带来暖意。

绮媛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她达到了高潮。

他仍在有节奏地抽动着,她兴奋极了,用力收缩起阴道,想夹住收服这仍在向里闯进的侵略者。

他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已到达记潮的她兴奋的抬高了屁股,迎接他每一次的凶猛挺进。

亿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急迫,他再施故技吮住她脖颈的一侧,手指深深地掐在她腹部的肌肉里,他太兴奋、太渴望了。

绮媛的头开始扭来扭去逃避他吮吸的嘴巴,脸上满带着被激情折磨时的痛苦。

亿军的小腹已燃烧起来,他快乐的高潮就要来到,她的身体伴随着他更急速的抽动开始震颤起来,她阴道的内壁在有规律地蠕动着,它一紧一松将他的阴茎夹得更紧了。

他猛抽动几下,他的高潮到了。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像跳动的波浪一样,一股股地将精液射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亿军沉醉了,从绮媛的阴道流渗而出的大量淫液,有他的也有她的。

这时她抬起身,放松她阴道夹住的阴茎,他的阴茎一下子暴露了出来,就像刚出水的一根萝卜,上面沾满了他们的精液,前端的龟头胀得青紫,还在一颠一颠地颤抖着。

绮媛迅速地整理衣裙,她手拎着内裤急急到后面卫生间清理。

亿军软瘫地倒在床上闭目养,绮媛回来时他的阴茎还裸露在裤裆外面。

要死啊!马上就会有人进来的。

绮媛急着说,他睁开眼坏笑着:谁来,老太太是脚不能动,还有谁进来。

绮媛不理他了,她转到对面老太太的屋里,若芳睡着了,她的脸上安然慈祥像天下的母亲一样。

或许绮媛惊动了她,她的眼睛裂开了一条缝:我以为你们出去吃饭了。

绮媛不知怎么回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给你削个苹果。

绮媛说,从果篮里拣了一个最大的红扑扑的苹果。

若芳抻起身斜靠到床榻上,看着绮媛的手灵活地转动,苹果皮像一条蔓藤似地在她的刀下延伸。

你以前可不会削苹果的,有时急了就用嘴将果皮啃掉。

若芳说,绮媛莞然一笑:我也是做妈妈的人了,还用旧时的眼光看待我。

记得小时候你就爱一个人出去玩,结果总是迷路,你一直是个爱迷路的女孩子。

她说。

是的。

绮媛将削好了的苹果递给她:现在我仍然经常迷路。

说到底,你太喜欢冒险,喜欢迹的发生,这都不算是致命的缺点。

……但很多事都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每一个人迈出的每一道步伐都会留下足印的……可是……绮媛试图辩解。

她挥挥手,我们不会阻止你做任何想做的事,因为我们阻止不了……但有一点很重要,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应该负起一切可能的后果。

绮媛站起来将窗户开大,从院子里有飘来的混和着香水蔷薇的淡香,父母总是了解自己的孩子的。

若芳在她背后说。

这时,传来关门的响动,若芳问:什么声响?亿军走了。

绮媛说,能感到若芳重重的叹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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