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小媚字数:145795。01bz.cc
难以抑止的欲望早上从上班绮媛就一直忙碌着,午饭也是草草地敷衍了事,绮丽的电话及时地把她从水深火热的工作中打捞了上来。
绮丽问她有空吗?要不要到电视台看亿军的篮球队比赛。
听得出她的心情不错,话里难以掩饰的愉快,像是小时候在向她炫耀着心爱的玩具。
窗帘外面的阳光很好,风吹来附近公园里三色堇和苍兰散发的清香。
对于她那个脸上总带着坏坏微笑的情人,绮媛总把持不住自己,她满口地答应了绮丽。
她细致入微地化了一个难以觉察的裸妆,皮肤清澈嫩白,没打腮红,眉眼也相当清淡,只是刷了一点睫毛液而已。
换了件碎点黑底的衬衫和白色的裙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洁净。
由于是下午三点多,错过了上下班的高峰,绮媛很顺利地到达了电视台,电视台给人的感觉挺好的,清新、多绿、整洁。
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幻觉,绮媛停罢车,直接便往露天的篮球场去,绮丽正跟台里的众多同事聚集在一起,绮媛看到人影幢幢,如黑黝黝的树枝交叉在一起。
绮丽见到了绮媛,她挤开众人朝她走来,绮丽浑身沐猴而浴在这阳光里,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t恤,使她胸前的两颗球原形毕露和红唇玉腿遥相辉映极俱诱惑。
她们引人注目地从看台经过,绮丽领着她到了中间主席台的位置。
电视台的男生摩拳擦掌地做着准备运动,其中不泛耳熟能详的主持人、播音员。
不一会,从鱼贯而来的一大帮男人当中,不难发现了长手长脚的亿军,他穿得天蓝色的镶着白色横杠的运动衣,看起来比他的年龄更具活力,比平时还帅气,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
这个充满邪气的情人,嘴角挂着一径坏笑跟绮媛姐妹打招呼,绮媛的心头一颤,他总是令她心动,想起他无与伦比的翘屁股,和大得吓人的那阴茎。
每次见到他,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跟他上床,在他疯狂抽插中尽享那愉悦的快感。
每次离开他,她就又会想到他是绮丽的爱人,她应尽早结束这禁忌般的关系。
亿军嚼着口香糖,泰然自若地向她们姐妹俩打招呼。
你今天真漂亮。
十分示好地对绮丽说着恭维的话。
绮媛略带醋意地望了绮丽一眼,她笑得很是开心的,一头束在脑后长发晃荡起来,能见到耳朵上有一排银色耳钉,黑色t恤更加衬托出她的白皮肤,那种白色在阳光下有蜜汁的芬芳,使人有做梦般的感觉。
亿军就在她们跟前做着伸腰筋,我该上场了。
他连着蹦跳了几下,微笑着斜瞥了绮媛一眼,然后朝他那一方的场地走过去。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绮媛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亿军,他在球场上来回跑动的身影健康生动,那一付矫健灵活的身板,他的速度、肌肉和力量己公开展览在所有观众眼前。
看台上的观众和场上的球员一起兴奋得难以抑制他们身上的肾上腺素,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气味。
电视台的靓女帅哥们喝着饮料大声为他们的队伍加油助威,绮丽跟一旁的同事聊着什么,而绮媛的内裤已经湿了。
她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对亿军充满了渴望,巴不得拽着他滚上床去。
绮媛,你看亿军那么拼命,看来今夜我们的约会得取消了。
绮丽突然凑近绮媛耳根说。
绮媛脑子里的绮梦让她打忧了,她随口地说:是啊,他是累得够呛。
这时她见绮丽的脸白里透红,泛起了一阵红潮,想必也跟她一样正做着香艳的绮梦,是多汁的少妇。
绮媛掩饰住紧张,看看绮丽,今晚你们都计划好了?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很浪漫的地方,我想他是要向我求婚了。
绮丽开心地说,绮媛冷眼扫了她春光滟溢的脸,心里嘲笑着这个自作聪明的妹妹。
你可得释放出魅力来。
她说着,用手搔弄她的长发:去做个头吧,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是,我约好了台里的化妆师。
球场上一顿轰动,她扭头看到亿军挥着拳头一个跳跃,他刚刚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封盖。
远远地向她们抛了个飞吻,绮丽看了看她,她们都笑起来。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喝着饮料开着玩笑。
绮媛瞅了个机会与亿军说话。
别太卖力气了,今晚不是还有约会吗?有啊。
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那就认真对待,别让绮丽失望。
绮媛轻声地说,她不想和他绕圈子,单刀直入的方式有时给人快感。
我是准备着向绮丽求婚的,但在末求婚之前,我还算是单身男士吧。
他不太怀好意地看着她。
你真够直接的她坏笑着说。
你不是吗?笑话,我不是懵懂的少女了。
当然了,我也不是情窦初开的男人。
他耸耸肩,把视线投向旁边,和一个熟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过脸对她微笑。
你是个吸食男人精液的女妖。
我听说,这妖怪总会让男人精竭而忘,但男人都会心甘情愿地被她诱惑直到死亡。
真不公平,这事打一开始就是你先诱惑我的。
在谈什么?绮丽也走过来面带疑惑地笑着。
跟绮媛谈一个熟人的事。
亿军顺口而说,绮丽发现他的左腮上有一块的伤疤,看样子是刚刚受的伤,被人的指甲刮的。
你的脸怎么了?她指指他脸上的疤问。
亿军摸了一下:没事。
绮丽关切地问他要不要贴上胶带,说完,掏出了纸张仔细地给他拭擦。
亿军仰着脸让绮丽为他擦抹伤口,隔着她的肩膀对绮媛说:看来下半场我得留得劲,不那么拼。
那边有人在喊叫着让亿军上场,亿军就丢下她们姐妹重又披挂上阵,球赛还没完,绮丽就被人叫着有事离开了,绮媛独自一人呆在场边,直到球赛结束。
结果是亿军的球队胜了。
亿军大汗淋漓地走近绮媛,他拎起运动包说:我们到绮丽办公室,我得冲去这一身汗逅。
他们边走边聊,绮媛问他:既然已要求婚了,我看婚事还是赶紧办,免得夜长梦。
-你嫉妒了?亿军问,绮媛扭头说:犯得着吗,她是我的妹妹。
你爱她吗?都是让人难以取舍。
他问非所问地说。
是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让你难以舍弃。
也包括绮丽。
绮媛微讽地说。
尽管这种略微嫉妒的情绪不合他们之间这种情欲游戏的规则。
这规则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随时随地保持平常心,不能有伤感或嫉妒的倾向。
你在想什么?他问。
他们已进了电梯间,绮媛突然说:在想我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在想……是不是应该结束了?她盯住他。
会有那么一天吗?他问道,绮媛不说话,突然被一种类似忧郁的感觉控制了。
亲亲我。
她低声说,把身体朝他那边靠了靠。
他不太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也靠近她,把脸伸过来,在她唇上留下湿而温热的一吻。
叮咚一声,电梯已到达他们的楼层,门自动地开启,几乎同时他们闪开了紧挨着的身体,就在这一刹那,绮媛看到绮丽笑脸如靥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她微笑着,接过了亿军手里提着的运动袋。
亿军的情也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绮丽款款扭着腰摆着臀走在前头,穿着高跟鞋显得格外挺拔。
做为电视台的名记者,绮丽有单独的办公室。
夕阳透过玻璃窗射进屋里,留下灿烂的一片温暖,她的办公室里还放着绿色植物,它们在金黄色的光线下显得分外油绿。
我得整理一下头发。
绮丽说,亿军答道:换过衣服我该参加球队的庆功宴。
别喝太多,我跟绮媛自己解决晚餐。
绮丽回过头说,亿军却对绮媛说:我肯定不喝酒了。
绮丽刚一离开,就剩下我们俩了。
他嘟哝着。
绮媛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里是无法违拗的执着,又感觉到了她最近一直感觉的那种一触即发的性冲动。
绮丽随时就回来。
她说着离开了亿军的脸。
她感到自己睁大双眼,恐惧正在体内滋生蔓延。
我知道。
他说,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衣领,放在她的胸前。
带我离开这里。
她要求着,全身微微扭动;她感到胸部很舒服。
他后退了一步,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光。
不!他说:没时间了,我就在这儿要你。
天啊,她想着,火焰烧遍了全身。
她感到热,火焰燃烧般的热,她的心脏砰砰地跳,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一切都该来的,多么令人欣喜若狂的时刻,她需要它,他会给她的。
绮媛几乎快昏眩,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摇晃,她只觉得自己被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穿过了厚实的地毯。
来不及让她做出反应,她便被让他抱着放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在那四周有几张真皮的椅子,而旁边就是壮观的落地玻璃窗户,可以鸟瞰整个电视台的区域及远处的马路。
绮媛呆呆地看着风景,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撩起了她的裙子,扯着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他也脱下了长裤。
他把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靠在办公桌上,他的嘴唇匆匆搜寻着,落到她的喉、嘴上,她把手环抱绕到他身后,喘着气。
亿军就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他弯着腰,手按放在桌上,将头俯在她胸前。
绮媛的心跳开始加速,肾上腺素也已经随着她的血液奔流。
他只将她的乳罩往上一推,嘴巴就噙住她尖挺起来了的奶头,绮媛感到一次次令人愉快的震动。
他的肌肉散发着热;她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当突如其来的虚弱袭遍全身时,她竟兴奋地笑起来。
他爬上了办公桌上,这厚重的柚木桌子足够承受俩个人的折腾。
他将她放低,站着挤在她身上,呼呼地喷着气,她抚摸着他的头,让他弯下腰,把头靠在她肩上。
她咬着他的头发,这样使我不会尖叫。
她费力地说着。
他看看她,嘴角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抄起她的一双大腿。
她的屁股顶着桌面悬起,闭上眼睛,笑着露出牙齿,同时重重地吸气。
他的阴茎长驱直入,她的肉唇如同花瓣盛放一样让他粗壮而坚挺的阴茎强行进入了她泥泞一般的阴道,她柔软的内壁轻易地就夹裹住他那热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她把身体向前倾,迎接他重重的一击,感到昏眩,迷乱,只记得他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最深处,并在那儿坚抵住。
足足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他的阴茎才慢慢地拨出、又插入;那种抽送是那么地深长、甜美而尽致,那愉悦的感觉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击着堤岸。
他的生命之根就在她的里面,因为她的紧缩吮吸而跃动,她的阴道也被他抽动的刺激而生出涓涓的淫液,浸泡着爱抚着他。
她压抑住快要发出的呻吟声,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告诉他她的感受,而且当他在一阵疲于奔命似的猛插之后满足地在她耳旁喘着粗气时,她感到做为女人最幸福、最大的快乐。
真是一个绝色尤物,媛媛!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深插在她里面的阴茎又再一次重重地击撞在她的子宫上。
他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不应该这样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
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她不知隔壁的绮丽同事下没下班,她不知这办公室的隔音状况,更不知是否有路过的人。
而他似乎故意地逗弄着她,等着她因忘我的激情而呻吟出声,他不断地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她的阴道口,挑逗着她那小巧的肉蒂,而且轻撞着、触碰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真妙!你这荡妇、淫娃、你是吸食男人精髓的妖精——。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从他的嘴里吐出的这么淫贱粗陋的话来,令绮媛也不禁觉得好笑,难以想象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竟有这么粗俗的一面。
他像一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不停地操纵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在她迷人的洞穴进进出出。
绮媛因为压抑而把脸涨得通红,在愉悦的快感中五官扭曲变动,使她看起来跟平常截然不同。
他还在不依不饶地冲刺,他的嘴里不停歇地说着刺激她、鼓励她、抚慰她的话,而自始自终他的阴茎不停地在给她焚烧的情欲火上加油。
绮媛觉得她的身上的骨髓就要散开,五脏六腑好像要移位了,要化成水了。
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而他身上的汗滴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乳沟、以及腹部,而她的淫液也湿透了他的阴茎,甚至流出了她的阴户,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
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再坚持一会,我还没够,你可以的,媛媛。
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阴茎依然毫不懈怠地抽动着。
而使她在昏眩中依然惊愕的是,他的持续能力难以置信。
他几乎一刻不停地纵送抽动,他的阴茎在里面左冲右突上下顶撞,用一种她就算经历过,也很少能见到的方式,忽而深抵到底忽而轻抽缓送,或是疾驰如蛟龙出海或而轻送像蜻蜓点水,最后像定海针似的深插在里面,尽致地享受她的痉挛吮吸。
我不行了,我精疲力竭了!绮媛小声地说,是的,你能行的,媛媛。
他执着地重复着,而又摆臀扭腰挺动他的阴茎,而绮媛把本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下,把它塞到她的嘴里,以免叫出声来。
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拉得更近,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侧了过来。
绮媛的一半身子压在他的上面,肘部支撑着光亮的木质桌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肉。
亿军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钳制固定住她,他阴茎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经。
绮媛不知难历了第几次高潮了,而且持续不断。
她的阴道由于泄出淫液过多几近干竭,有些涩滞的疼痛,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磨擦的力量似乎更加粗粝,抽插的劲力也更是沉重,产生的快感令她的子宫阵阵悸动,她觉得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翱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
她听到的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感到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
他滚烫的精液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她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让那还在不停地喷射的阴茎在她的里面融化直至变得疲软。
当她挣扎着站起身时,她惊讶地发现他们把办公桌弄得湿漉漉了,又是淫液又是汗滴的,简直就像是打翻了一杯水。
她两腿发软地看了看亿军。
他正靠在一张椅子上,裤子的拉炼仍然未拉,已变软的阴茎依然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
她站起来时裙子所发出的飕飕响声,似乎惊醒了正处于做完爱后半呆滞状态的他。
但他这时却没说话,只露出了一道淡淡的,征服者和胜利者似的笑容,这使绮媛感觉到了她的任性她的随心所欲产生的恶劣行径。
绮媛从地上拣起了她的内裤飞快地进了卫生间。
她要寻找一个避难所,避开他那满足的,嘲弄的笑容,但她知道不可能的。
亿军跟着进来,他无所忌讳地在她跟前澈了泡尿,绮媛想真的逃避不了,那一根阴茎上仍沾有她淫液,这赤裸裸的事实。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失魂落魄,表情凶恶,眼里还有泪光点点。
绮媛想真是愚蠢极了。
她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媛媛,我得走了,你在这里等绮丽吧。
外面亿军说,他已穿戴齐整,脸上又是一付英气逼人的潇洒样子。
你走吧!绮媛刚步出卫生间,就见亿军双眼瞪的溜圆,嘴巴也不由的张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位绝色美女,妩媚的脸浓妆艳抹,卷了长长的睫毛,纹过的红唇娇艳欲滴;一袭黑天鹅长裙包裹着她健美丰腴的身躯,平日披散在脑后的如黑瀑布般的秀发在头挽成一个别致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象牙般洁白的脖颈,面颊上隐隐透出淡淡的红晕。
裙子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修长匀称,蓝色的胸罩,却把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贲起的碗状乳峰傲然的挺立着,整个人看起来具有一种无法征服的娇艳。
你还没走,手底下的人等急了。
绮丽娇嗔地说,亿军慌乱地说:就走,马上走。
他过去象征性地搂抱了绮丽,并轻声地说:你真美!透过绮丽的肩膀他对着绮媛,脸上有种疑惑而急躁的情。
绮媛把头扭开。
她突然很怨恨眼前这一幕,恨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没有资格向妹妹伸出这双伪善的手。
这双手曾经抚摸过她姐姐的全身每个细节。
在这个欺骗的时刻,这双手格外地刺眼。
难道他没看出来,绮丽此刻是多么善良清纯。
就是这个男人刚刚跟她进行了一场欢愉的你死我活一般的性欲。
今晚却怀揣着钻戒要向她的妹妹求婚,绮媛全身都被绝望气息侵袭着,而这个让她看见自己可耻的纵欲的秘密场景的男人,却对着她的妹妹礼貌而虚伪地说你好美!。
就算他有l00个喜欢她的理由,绮媛也应该尽快结束这段感情,就让这个男人滚蛋,滚得远远的。
从电梯下来,跟着绮丽走向停车场,绮媛就自觉从容了许多,细细反省刚才发生的一幕,像个肥皂剧。
绮丽,你想吃什么?绮媛在车里紧扣安全带大方地说,绮丽闪烁着好看的眼睛想了片刻:我想吃西式大餐,不是我馋嘴,是要那种浪漫的气氛。
绮媛侧过脸看着绮丽身上的衣着,确实不适宜到那些排挡酒肆,唯有奢华的酒店优雅的餐厅才配得上她这隆重的装束。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这顿饭的时间会很长的。
好啊!她对着后视镜,很快的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头发抿了一下。
天已渐渐放黑,街道的华灯初上,依附在高层建筑上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有迎面而来的车辆打起了灯光,绮媛小心地驾驶,随即又转入老城区,把车停放在一幢古老的楼房。
那幢欧式的三层建筑散发着不张扬的优越感,品字形的构造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自有说不出的奢侈,绮媛停好了车,领着绮丽走进品字中的一个口。
推开玻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
从乌黑的楼梯上了二楼,是个不大的餐厅,高高的灯柱、贴着花纸的玻璃门,墙面涂上了一层复古情调的油漆,优雅的赭色,光滑厚实的质感,很适合小女人的审美情趣。
怎么样,这是私人会所,不公开对外营业的。
绮媛得意地介绍。
一定是那个老男人带你来的,这地方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想得出。
绮丽调侃着,绮媛跟着也笑出声来,真的让她说对了,这是总裁王兆辉跟几个富商合伙创立的私人会所。
身穿红色西服的服务生将她们引进座位,绮媛问她喝什么?绮丽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