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插入,易风射了。阴茎在sara的阴道里剧烈的抖动着,喷出一股股浓精,烧灼般烫得sara也抽搐似的抱紧了易风。
易风尴尬又懊恼的抽出sara的身体说:「对不起,我……我,我有点问题。」sara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柔软的唇贴住了易风的嘴。sara的舌头从易风的脖子慢慢游走,直至那渐渐软去的阴茎,上面挂着晶莹的液体,龟头口还残留了一滴精液,sara看了看已陷入沉醉的易风,一口含住了龟头,吸食掉残留在龟头口的最后一点精液,又逐渐深喉……易风再次勃起,再次插入sara的身体,两只手紧紧握着sara的双乳,抽插了几下,再次射了。
易风的确是早泄,sara后来才知道,但她爱这个男人,这个问题也就显得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更何况,两个人再在一起时,易风自知自己不行,也往往是用舌头或手先将sara撩拨得情欲高涨后再插入,竟然也能两个人同时高氵朝。
公司的展越来越快,半年后,第一笔融资的钱快花完了,收入虽然也在快的增长,但是为了抢市场规模,投入也相当的大,营收依旧不能平衡。第一笔投资的Vc为易风介绍了准备投第二轮的Vc——IBg。
第一次见面在中国大饭店的西餐厅,易风、sara、第一轮投资的Vc,还有IBg的老板马麒麟。谈话很投机,马麒麟对易风的商业模式非常认同,对现有的市场规模也很满意,很快进入到实质性阶段。sara尽管对马麒麟有意无意瞟自己一眼的神态感觉不好,但是看到易风能融到第二笔资金,也就并不在意了。
眼见现金一天天减少,马麒麟的投资却迟迟没有到位。易风有些慌了,第一轮投资的Vc也很纳闷,于是约了马麒麟吃晚饭,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
饭桌上觥筹交错,马麒麟谈天说地,就是不说投资的事,易风最后忍不住还是问了马麒麟。马麒麟笑而不语,转而招呼其他人喝酒。坐在易风旁边的是马麒麟的助手小刘,小刘拉了拉易风,俯身过去对易风说:「别说老弟没提醒你,这项投资,马总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最后选择你?难道就你易风有这样的商业模式吗?兄弟,有些东西得表示到位啊!」说着,还用眼神示意易风,易风顺着小刘的眼神看过去,是sara。
易风推开椅子,拉起sara对马麒麟告辞,正要转身离去,马麒麟慢悠悠的说道:「易总,着什么急啊,一会还有个朋友要过来了,TxT的老董啊,你们两家打了这么多年了,哈哈,不打不成交,老朋友了嘛,他现在不也是需要投资嘛,哎呀,你们这两个同志啊,麻烦啊,你这边是老朋友投的第一轮,老董和我又是多年的相识了,你说我这……哈哈……」易风站住了,他知道,他和TxT的老董,谁先拿到投资,谁就活下去了,这是一个你死我活的游戏,他可以不要马麒麟的投资,可以再去找别的投资,但是,如果马麒麟立刻投了TxT,那自己真的就剩下数最后的日子了。就算自己出门碰贵人,这边和马麒麟翻脸,明天就有Vc捧着钱上门,这个市场上也没有哪家Vc可以和马麒麟的IBg能比。毕竟是自己多年的心血和梦想啊,易风犹豫了。小刘适时的过来,热情无比的把易风拉回座位,嘴里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呵呵,有什么放不下的?着什么急啊,你们这帮老大们,不都是为了去敲纳斯达克那破钟嘛?」易风泄了气的假人一般瘫在椅子上,他看到小刘悄悄的在sara的酒里倒了白色的粉末,他想站起来给掀了桌子,想给马麒麟大耳刮子,还想弄死狗日的小刘,但是纳斯达克那破钟横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又似乎有千斤一般,压得自己站不起来。
sara再次醒来,是在酒店的床上,事实上,也不能说是醒,只是昏昏沉沉看得到。sara看到的是自己完全赤裸,被五花大绑,绳子绕过双乳紧勒得两个乳房充血如同要炸开一般,两只手被绑在脚上,脚却被分开绕过后背拉紧了绑在脖子上,所以,她能看到自己那已经充血得血管毕露的乳房,也看得到自己两腿之间,象蝴蝶花一样的阴唇,还有床前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除了马麒麟,都不认识。
马麒麟走上前来,伸出两个手指头缓缓插入sara的阴道,手指一钩顶在sara最敏感的位置上,疯了似的使劲挠,sara尖叫着高氵朝了。马麒麟招呼旁边几个男人都来试试,六个男人,不止六次将手指头插入sara的阴道,或挠、或抠、或揉,让sara重复的高氵朝,直至最后sara已经无力声,只能张着嘴喘气,白色的床单上,已经被sara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浸湿,已分辨不出是爱液,还是尿液。
六个男人也歇了片刻,然后拿出一小瓶液体,先捏着sara的鼻子灌了下去,又往阴道里涂抹了一些。很快,sara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热,肿胀的乳房似乎快要渗出血来。阴道壁的一阵阵抽搐,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希望能有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
插入进来的,是两根硕大的电动阳具,一根插进屁股,撑得肛门周边流出血来,另一根插入阴道。插入阴道的这一根,以剧烈的频率抽动着。sara象一条被带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哭不出来,眼泪却成线似的滴落。两只手想要抓住什么,被绑得如此结实,只能是无助的捏紧又张开。
马麒麟拿着一个电极,摁到sara勃起的阴蒂上,一阵电流通过,sara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全身上下在快感中似乎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全身都抽搐起来,乳房甩动着,肛门里和阴道里的电动阳具象炮弹一样被挤压喷射出来,晕了过去。
sara再次醒来时,六个男人正在轮番抽插着自己,绳子已经解开了,但自己完全没有力气动弹,只能任由这几个男人粗暴的捏着自己的乳房,使劲的把阳具顶到自己的子宫口,sara知道那春药的效用还没过去,自己还在被这几个男人不断冲撞到一次又一次高氵朝。第一轮结束后,男人们又将sara扶到桌前,有人帮助她站好,有人就开始在后面用力的抽插,两个乳房悬空着甩动,每一次都重重的砸到桌沿上,不觉得疼,每次撞击都让sara觉得阴道收紧,近乎高氵朝。
sara完全清醒,已是第二天早上,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依旧是全身赤裸,身上的精液似乎被洗干净了,除了阴唇肿得亮晶晶的,肛门隐隐作痛以外,昨夜那所有疯狂的痕迹,全无踪影,似乎就从来没有生过一样。sara挣扎着爬起来报警,叫酒店服务生。一切真的就象从来没有生过一样,酒店所有人都说sara是自己来的酒店,其他并不清楚,酒店监控录像里只有sara一个人象醉了一样摇晃着上楼、开门、进房间。警察带sara去检查,阴道里、肛门里,检查不出一点精液,尽管医生表示sara的确是受了性侵犯,但是,没有精液,马麒麟还有不在场的证据,sara绝望了。
半年后,警察局接了一个香艳又血腥的案子:一个男人在酒吧后门被人把阴茎咬断,并且带走了那被咬下的阴茎。这个男人只记得自己在酒吧里看了一眼一个穿着红色低胸裙子的女孩,然后再也没有记忆,直到酒吧老板晚上打烊从后门出来现他,那个红裙女孩长什么样,他也完全想不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易风也出事了,同样也是阴茎被人咬断带走,比前一位更甚的是,他的两个睾丸也被生生的咬了下来。易风也一样,他只能记得自己在地下车库打开车门,看到一个女孩对自己笑了笑,然</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