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易风也出事了,同样也是阴茎被人咬断带走,比前一位更甚的是,他的两个睾丸也被生生的咬了下来。更多小说 ltxs520.com易风也一样,他只能记得自己在地下车库打开车门,看到一个女孩对自己笑了笑,然后,再也没有记忆。
第三个男人、第四个男人、第五个男人……全城都在协查这个神秘的女孩,协查通告上却连照片也没有,没有男人想得起来这女孩长什么样,江湖上传言这女孩叫血姬,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诱惑,这些男人都是她的猎物;警方分析,这些男人应该都是被催眠了。
马麒麟走出kTV的包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自叹道:这帮娘们真疯,不知道是我嫖她们还是她们嫖我。环形的长廊对面,一个身着粉色吊带,白色长裤的姑娘看着马麒麟微微一笑,马麒麟也还以笑容,笑着笑着觉得眼前似乎灯光暗了似的,除了那姑娘,不再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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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到这个黑暗的胡同,马麒麟不知道,他也不可能知道,警察猜对了,马麒麟和那些男人一样,的确是被催眠了。催眠他们的,就是马麒麟面前的这个姑娘。她缓缓将自己的吊带背心两条纤细的带子解开,褪下吊带背心,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走到马麒麟面前,探过头在他耳边哈了一口气说:「想要我吗?」马麒麟呆滞的点了点头,姑娘接着说:「那还不帮我把内衣解开?」姑娘赤裸着上身蹲了下来,从马麒麟裤子里将早已竖得高高的阴茎掏了出来,用湿纸巾擦干净,先亲了一下,又用舌尖快的挑动龟头,再一口将整根阴茎深深的含住。两个乳房随着姑娘的动作上下起伏。马麒麟的阴茎突然变硬,姑娘感觉到了,赶紧松开嘴,让阴茎慢慢恢复平静,然后又再继续吸允,不断反复,神智不清的马麒麟也禁不住喘息呻吟起来。
终于,姑娘最后一次吸允,马麒麟那早已蠢蠢欲动的浓精喷射而出,姑娘的小嘴已难装下,一滴滴从嘴角渗出。姑娘没有吞下,也没有吐出来,站起身来,哀怨得看着马麒麟,马麒麟立刻张开了嘴,姑娘凑上去,将精液口对口送入了马麒麟口中,然后微嗔的说:「你还没要我呢,快把这个吞了,我下面的小花都湿了,快点嘛……」马麒麟咕咚一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精液。
姑娘一次又一次的为马麒麟吸允,马麒麟射了一次又一次,第四次已是仅有抽搐没有精液,阴茎也很快萎软下去。
姑娘把马麒麟推到墙上贴住,象蛇一样盘绕上来,乳房在马麒麟全部赤裸的身上缓慢揉搓,口中还出销魂无比的声音。两腿夹住马麒麟的腿,上下滑动,只见马麒麟腿上留下晶莹的水渍。姑娘让马麒麟蹲下,将阴部贴到他嘴边,马麒麟一口含住姑娘那象蝴蝶花一样的两片阴唇,然后又伸出舌头卖力的往阴道深处捅进去,姑娘渐渐抱紧了马麒麟的头,哪管他能不能呼吸,一阵低吟,阴道里排山倒海似的高氵朝,紧缩时挤出的液体,糊得马麒麟一头一脸。马麒麟萎顿的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还没片刻,姑娘蹲下来,媚笑着对马麒麟说:「你真坏,弄得人家想尿尿,你躺下嘛,我尿到你嘴里好不好?」马麒麟躺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姑娘的尿液一滴不洒全都进了他的嘴里。
姑娘和马麒麟并排坐在墙根下,姑娘举着马麒麟的手搭到自己那对硕大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着,低声问马麒麟:「我的胸软不软?好摸吗?你摸得人家下面又湿了,你来插我好不好?深深的插……」说完,又一口含住马麒麟的阴茎,只待硬了起来,便扶着插入自己的阴道,上下起伏。姑娘扶着自己的双乳,伸出舌尖够着乳头,拨弄着,喘息着对马麒麟说:「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我要,我要你射,射到我嘴里……」马麒麟射出了他这一生最后一滴精液,因为当他射完后,阴茎已经不在他身体上,而在那姑娘嘴里,还兀自有些跳动。姑娘看了看沾满了血的睾丸,悠悠的说:「这个,你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说完,就用指尖一点点将皮肤扯破,将睾丸拽了下来,马麒麟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马麒麟是被清洁工现的,现时已经奄奄一息,命悬一线。
看着晚报上写马麒麟之后不再有类似案情生,警方分析可能与复仇有关,并据有关人士透露,马麒麟正是真正的复仇对象,中间那些男人都是犯罪嫌疑人为了迷惑警方而作的案,sara露出了微笑。也许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旁边走来一个男人,面目清秀,端了两杯酒,一杯放到sara面前,微笑着说:「嗨,又见面了。」sara疑惑的看着这个男人,男人凑近过来小声说:「在公车上……我想认识你,可以吗?」sara想起来了,这是在公交车上对自己施以春药的那个男人,立刻舒展眉头,笑了笑。男人端起酒杯,示意sara干杯,sara楞了一下,看看四周,刚才这个男人走过来太显眼了,若是这样催眠他,风险太大,先喝一杯再谋时机吧。
sara醒过来时,是在一条黑暗的巷子里,仔细看看,正是自己惩罚马麒麟的地方。那个男人把sara的双手捆了起来,嘴上贴了胶布,双脚被绳子栓在旁边的下水管上。
天上下起了雨,男人拿着一根鞭子疯狂的抽打sara,嘴里出野兽般的低吼。sara的裙子破了,内衣也掉了下来,双乳在闪避中剧烈的抖动着,鞭子抽打到乳房,一条条血痕在雪白的双乳上格外刺眼。
男人累了,坐在一旁休息,sara蜷缩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她没有哭泣,眼泪早就流干了。男人再次站起来,从身后拎出一条粗大的棍子,将地上蜷缩着的sara拉直,一只脚踩sara的一条腿,一只手拉着sara另一条腿,拿着那根棍子使劲的往sara的阴道里捅,sara终是忍不住痛,叫了出来,只是贴着胶布,那声音闷在胸腔里,格外凄惨。
男人一把摁倒sara,拢起双乳,将自己的阴茎夹在中间,骑坐在sara的身上,前后抽动着,本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被用力撕扯着,伤口越的大了。
男人射了,sara早已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