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灵福寺。过几日是他生母的忌日。有很长的时间呢,我们可以去看你师父和大师。”
纪如寻点点头,“那小镜子和玉无伤要不要一起带去云月山?”
李歌将手覆在纪如寻手心,“我问过了,他们都自有安排。况且玉无伤不同玉无恨,去玉石剑客那处,不大方便。”
净面沐浴后,李歌嘬了一口纪如寻的唇,他知道她今日休息得很足。
他一手撑在纪如寻的枕边时,发现冰冷极硬的物件。他有些惊讶,这是什么?
纪如寻从他的面前,从枕头下掏出一把铮亮的新砍刀。很有威严地说,“你要是再使劲折腾我,看我不砍了你!”
李歌扶额,这才刚刚大婚。李歌眯起眼睛,有些坏坏地笑起来,“娘子,你可曾记得你今日吩咐暗风下的赌注?”
纪如寻自知那事,自己有些理亏,依旧拍拍胸脯道:“自然记得。”
李歌一手将她腰肢拉过,欺身压上。在纪如寻耳边沙哑着声音道:“若是想赢银两,可得要听为夫的话。”
说完,他温热的唇覆上纪如寻的耳垂,整个滚烫的胸膛都与纪如寻柔软的身子贴得紧紧。
纪如寻心下慌乱,论玩手段吃人不吐骨头,她如何比得过自家夫君,她想了想二姐所传授的招式,语气中满是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
李歌听完,一双眼睛愈发幽深。像是一道深渊,谷底却长满了香气扑鼻的花朵,危险时又含着诱惑。
他动作僵硬了一下,伸出手来将纪如寻的衣物脱下,再紧紧覆上去。闷笑了几声,“我今夜让你明白,什么才是欺负。”
纪如寻为什么和二姐教的不一样?
第三日,纪如寻回门的那日,所有京都的百姓都惊落了下巴。
这浪荡不羁,傲气的侯府世子李歌,竟然很听纪四小姐的话,活像个惧内的软耳朵。
据过路的人说,马车里纪四小姐声音有些大的说着话,李歌小声应答,唯唯诺诺。
纪如寻下马车,他便立马跳下来搀扶着。
那纪四小姐眼睛有些厉色地一横,李世子就如临大敌般地不敢说话。
回门后的第一日,纪如寻和李歌坐上了去云月山的马车。纪如寻手中拿着一个盒子,里面是六万两银票。
她静静地端着盒子,眼中有了泪水。这是她的血汗钱!
李歌坐在她身旁,正看着一本书。他看着纪如寻一直抱着赌赢得的银票发呆,有些疑惑他家娘子在想着什么。
路过冰雪覆盖的高门天山,血梅岭已经没了鲜血和尸体。静静立在天地间,像是一个千百间都沉睡于此的巨人,无声无响。
大夏的天气较为温和些,但是依旧是雪花漫天。路过温城时,冰雪晶莹间,还有如林徐徐的山崖,开满了血红的梅花。
纪如寻去买了好酒好肉,夫妻二人到达云月山低时。
看见的,是早春的桃花映了点点桃红于山顶之上,山腰之下是雪白的胜景。一幕幕合起,像是白雪炎烈的壮丽。
李歌牵着纪如寻的手,一齐上了云月山。
半个多时辰后,纪如寻李歌刚刚才到了怀善寺,不巧见着了单腿蹦跶的美少年。
古朴的寺院里,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宁静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