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到她受伤想将小小的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大概就是母性吧。
待在花子体内的那只凶兽这时紧张到了极点。
如果让她现在醒来,看到这个女人完好无损的待在她的面前,会如何?
往坏处想说不定整个身心都会被重新治愈一遍,然后就像重装了杀毒软件一样将它清除。
所以绝对不可以让她醒来!
镇墓兽当然看出了它的心态——可惜现在自己被完全压制在封印里,不能挪动分毫,更不能去捣乱。
【好温暖】
这是花子为数不多的美好梦境之一了。
熟悉的味道,还有来自母亲身上的气息。
"蜘蛛精带回来了。"
鬼灯推开房门将络新妇扔到了地上,语气轻快:"那位出手相救的姑娘也带回来了,她听说这里有病人,说也许可以帮帮忙。"
跟在鬼灯身后探出来的是一颗巨大的毛球。
扛着毛球的萤草迈着自信的脚步:"让我来看看中了诅咒的孩子是谁?"
忽略到墙角的姑获鸟与另一张床上的花子,萤草眉头紧锁端详着夏目和趴在他身边的猫咪老师。
"情况有些不妙呐。"
克制住将猫咪搂起来搓揉的欲望,萤草伸出手,淡定的围着夏目罩开了一层结界。
"这样短时间内就没问题了,所以,吸收生命力的是谁?"
"是她哦。"
从刚才开始就全程被忽视,夜斗长叹一口气,指了指姑获鸟。
咚的一声,她的蒲公英掉了下来,险些砸塌地板。
这是什么异的构造?原来这棵毛毛球真实有这么重的么!
"姑姑?"
不,并不是姑姑。
虽然说是为了寻回储存妖力的容器,鬼知道这个容器也会变成活灵活现的妖怪模样啊!
房间的气氛非常怪。
"熟人?"
鬼灯没忍住,发问道。
萤草摇摇头,指着姑获鸟对众人道:"我要带走她。"
完了还觉得不够,顺便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络新妇:"还要带走她。"
"不,为什么你刚来就急着要把这两只妖怪带走啊?好可疑,不会是同伙吧?"
夜斗带头表示出了自己的不信任。
"可以告诉我们,你带走她们是为了做什么吗?"
"可以告诉你们,我是为了封印这家伙。"
萤草的手指从络新妇移到姑获鸟:"不过暂时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拥挤的房间再次陷入沉寂。
一目连看看身为暴力奶妈的萤草,又看了看怀里的花子,脑内浮现出大胆的猜测。
络新妇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我说小草妖。"她即使被捆成了嘉兴五芳斋粽子的形状语气依旧很欠揍:"你真的有办法带我们回去么?"
"说什么废话。"萤草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可是由晴咳,总之送我过来的是一位强力的阴阳师,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开个回去的结界给你们看。"
她咬破拇指啪的摁在地上。
——快收回去快收回去!隔壁o影片场的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