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但是即使再疼,也不能如她所愿。
一手握住戳进腿部的部位强硬拔出扭转一百八十度,咯吱咯吱的骨头响声伴着络新妇的惨叫响彻夜空。
"你难道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弱小吗?真是天真呐。"
松开五指,刚才戳出的巨大伤口迅速愈合着,而络新妇的那只腿软软搭在地上,看上去是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鬼灯与6生先后赶来,6生长出一口气:"刚刚差点就让她逃掉了呢。"
见萤草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看,6生有些疑惑:"怎怎么了?"
"不,没什么。"萤草撇过头。
原来年少时的6生大人是这种设定么?感觉好微妙。
"话说,你是哪个组的妖怪?我之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在鬼灯接过络新妇给她强行绑成粽子时,6生总觉得这个女孩有些不对劲,所以多问了一句。
"啊?我吗?"萤草哈哈笑着,大脑飞速旋转,干脆真假参半的说道:"我是桃源组的。"
是自成一系的零散妖怪么?并没有听说过。
"可恶!放开我!放开我!八岐大蛇大人是绝对不会绕过你们的!"
恶趣味的鬼灯让一子和二子将络新妇裹成木乃伊状,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放着狠话。
"啊,感觉好吵啊,让我来轻轻敲昏她吧。"
萤草的脸色带着抖s的笑意,颠着她那把巨大的毛毛球蒲公英漫步上前。
她可是超级记仇的。
鬼灯看到萤草手中的蒲公英,灵光一闪想到了络新妇方才说过的话。
得找机会问问她有没有兴趣来地府任职。
萤草蹲在络新妇面前,笑容灿烂,可怕程度堪比来自地狱的阿修罗。
"顺便一提,我能问问你口中的八岐大蛇大人到底是谁么?"
—
那位楼下的少女看起来也来自平安京。
两个世界可钻的空子越来越多了,这样看来,他重新联系上御馔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目连旁若无人的斜坐在床上,任花子枕着自己的膝盖熟睡。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感觉连先生超温柔的"
温柔的令小埋回想起了乙女番的标志男配。
"打扰了。"
冰丽大胆的走上前,严肃的看着一目连。
"果然我还是很在意,能让我仔细看看这孩子的脸么?"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年轻的雪女就是花子年少时的母亲了。
"尽量轻一些。"他压低声线,眸中带着笑意望着冰丽:"我怕吵醒她。"
不知戳中了冰丽的哪个点,她红着脸,一言不发迅速点着头。
与其说这个女孩的脸像自己,不如说更像母亲。
头发凌乱的散落着,肤色透着病态的苍白,看上去身体状态并不怎么样。
但是相貌非常的漂亮,明明看起来比她更小,却已经可以看出几分空灵之气。
也并没有学会控制身体里的寒气,完全靠着外围的护盾才能正常生活。
看着花子安静的睡颜,冰丽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不敢再动一下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她却莫名其妙的,从内到外对这个少女起了怜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