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谢初辰轻嘲冷讽自己不如萧晚,她心中的火气猛得上涌。她一把捏住谢初辰的下巴,嘲笑地说,“萧晚这种货色你都急巴巴地送上门,只因为她是萧家嫡女?不过是个贪图萧家财势的人,有何资格装清高!”
见萧轻如的贼手摸来,谢初辰冷冷拍开,又急又气:“二小姐,请自重!否则别怪我喊人了。”他胸脯微微起伏,反唇相讥道:“让众人看看萧家的二小姐是多么虚伪做作!”
“你以为会有人帮你?”萧轻如呵呵冷笑,一把拉过欲离开的谢初辰。
谢初辰一惊,面色瞬间失色,惊慌地推着萧轻如。但他一晚未怎么进食的身子,怎么可能比得过学武的萧轻如!
“大姐一定没有这么对你吧。她那么讨厌你,哪会对你温柔呢。让姐姐我好好疼疼你……”
见萧轻如的手不规矩地伸来,嘴上说着一些轻视萧晚和下流的话语,谢初辰气得浑身颤抖。
在被萧轻如压在身下的一霎那,意识到自己根本敌不过萧轻如的蛮力,谢初辰目光一红,二话不说地拔下了发间的簪子,朝着萧轻如的背上狠狠刺去。
“该死!”肩部血如泉涌,萧轻如疼得双眸染红,一脚朝着谢初辰的腹部踹去。
谢初辰被踹翻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这时,腹部忽然传来一阵阵剧痛,疼得谢初辰站不起身来,满头冒起了冷汗。
见萧轻如捂着伤口步步逼近,他踉跄地半跪在地上,戒备地握着手中的簪子,如一只发狂的小兽一般,清澈的水眸染得红红的,凶狠防备地瞪着萧轻如。
这时,萧轻如的丫鬟在门口急急地说:“小姐,陈太公和柳侧君来了!”
萧轻如眸色一慌,想跳窗离开。但突然,她计上心来,扬起声大喊道:“大胆贼人,竟然擅闯萧府!”她拔出剑在柴房里乱砍一通,随后“砰”的推开了窗户。
“哪里逃,额……谢公子,你……”
脚步声急急传来,众人来到柴房时,只见萧轻如肩部染血地跪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谢初辰。而谢初辰手握着染血的簪子,一脸视死如归的冷笑。
望向陈太公和柳氏,萧轻如脸色泛白地说:“祖夫,父亲,刚有蒙面女子前来救谢公子,轻如正巧路过,欲要拦住那名女子,谁知谢公子……”
微微一顿,萧轻如痛苦着捂着肩上的伤势,一副欲说却又不忍开口的样子。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着声接话道:“谢公子却趁着小姐转身不备,拿出簪子刺中了小姐的肩部!让那贼人侥幸逃脱了!”
守着柴房的两名护卫们同样跪下,睁眼说瞎话地附和着。
知道根本没有所谓蒙面女子的柳氏,大概猜出了真相。他连忙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貌似重伤的萧轻如,在看到她不停冒血的肩膀时,泪眼婆娑地指着谢初辰哭诉道:“太公,这谢初辰好生歹毒,不但偷了您的玉镯子栽赃给季公子!还刺伤了轻如!您可要为轻如做主啊!绝不能饶了这个红杏出墙的狐媚子!”
众人的视线随着柳氏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