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颜卿倒不觉得意外,谁又会蠢到明目张胆的下毒呢!
三皇子实不想一个小小的女娘之死竟如此复杂,思量了一番后,便道:“且先把院里的人带回府衙细审,既是毒杀,断然不会没有一点的蛛丝马迹。”
范正之应了一声,起身走出正堂,吩咐手下拘人。
曲氏面上略有慌色,说道:“殿下请瞧在太后娘娘的情面上给府里留点体面吧!真把人从府里拘了去,咱们一大家子也不必做人了。”
三皇子却不理会曲氏这话,与姚颜卿同出了祁家,一出祁家大门,便与范正之道:“且派人盯着祁家,有什么响动只管叫人来府里禀告,我瞧着这里面蹊跷之处大了。”
范正之嘴角勾了勾:“臣也这么以为,一个小小的庶女,哪里值得让人如此费尽心思下毒。”
三皇子脸色阴沉的紧,口中溢出一声冷笑:“这样费尽心思,必有所图,我就不信不会露了马脚出来。”说罢,手略一抬,打了一个手势,让侍卫把马车赶了过来。
三皇子招呼着姚颜卿上来,吩咐侍卫直接去临江胡同,侍卫脆声应了,驾着马车熟门熟路的朝着临江胡同的方向去了。
姚颜卿身子还未坐正,三皇子便开了口:“你觉得这里可有福成姑妈的手笔?”
姚颜卿抚着袖口绣的银丝线,不应这话,只笑道:“一个连门都不大出的小娘子,竟叫前朝秘药害了命,若说没有古怪倒是事一桩了,不过这桩案子倒也不难审,顺藤摸瓜就是了,谁在这桩事上能得了好处,谁的嫌疑便最大。”
三皇子笑了一声:“你也太谨慎了些,在我面前还需藏着掖着不成?有话直说就是了。”
三皇子也疑心上了福成长公主,若说祁家四娘子的死谁是得益者,也唯有她罢了,父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