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都要多疼她几分,家里的姐妹与她关系亦是不差的,便是小女儿家有个什么口角,也断然不会有人敢下这样的狠手,殿下与其问这些婆子,倒不如查查是谁与府里结了怨,还叫这孩子遭了横祸。”
三皇子长眉一挑,声音沉了几分:“安固县主是死于毒杀,且不论凶手是谁,能行此事的必是府里的人。”
曲氏拿着帕子拭着眼睛,轻轻啜泣着:“若说是大厨房的人做的手脚,我是第一个不信的,府里老老少少吃什么都是有份例的,若真在吃食上动了手脚,断然没有姀娘一个人去了的道理。”
三皇子眉头紧锁,又让曲氏叫了姀娘院里的下人前来问话,姚颜卿则略倾身附耳低语了几句,三皇子微微点了下头,又吩咐道:“安固县主生母何在?一并叫来问话。”
曲氏叹道:“郑姨娘因姀娘的死受了刺面了。
没多时,便有人来回了话,三皇子听完,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手在桌几上轻轻一点,道:“吃用都与府里相同,唯有入睡前多吃了一碗燕窝粥,这燕窝粥是谁熬的?”
曲氏有话说了,道:“都是她院里小厨房自己熬的,听说有些时候还是郑姨娘亲自去煲。”
郑姨娘泣不成声,恶狠狠的瞪着曲氏,道:“我还能害了自己的女儿不成?这燕窝是福成长公主赏下来的,特意让姀娘补身子用,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不知,必是下人熬住的时候受了人指使下毒,这才害了我的姀娘。”
三皇子哪里想到还牵扯了福成长公主进来,当即一怔,忍不住看向了姚颜卿,却见他面色色微淡,叫人窥不出丝毫情绪祈福,也不知心里到底如何做想。
姚颜卿自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口,只略垂着眼避开三皇子的目光,手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枚玉佩,谁也不知他是从哪淘弄出来的。
三皇子清咳一声,问道:“燕窝可还有剩余?”
郑姨娘点着头:“有的,有的,半个月前殿下还送了来。”
三皇子点了点头,叫人把燕窝拿来一验,却是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