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问你,你不用辩解!好好听你的课,否则你也和卢婉一样,回去抄十遍课文!”宋夫子怒到。
“……是”谢鸾歌百口莫辩,只能憋屈的应下。
宋夫子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继续上课。这时候,婵衣又抬起了头,冲谢鸾歌展颜一笑。
谢鸾歌已经气的手指在发抖了,但是顾及到宋夫子,还是转过身去,没有理婵衣了。婵衣看着她的背影,耸耸肩说:“真是没意思,不禁逗。”
忽然,她嘴角一扬对卢婉小声说:“婉婉,想报仇吗?”
卢婉转过头来,听到她的话眼睛一亮,使劲儿的点点头说:“你有什么办法啊,婵衣。”
“嘘”
婵衣手指放到嘴边,说:“一会儿下课你再看好戏。”
卢婉悄悄的看着谢鸾歌的背影,笑嘿嘿的点点头。
很快,下课的钟声响起,宋夫子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婵衣撞撞卢婉说:“把你的糕点拿来给我。”
卢婉紧紧抱着,警惕道:“不行,这是我今天一天的口粮。”
婵衣“哎”了一声,一把拽过来,从里面拿出一盒点心说:“你就等着我给你出气啊!乖乖的。”她捋捋卢婉头顶的毛,几步来到谢鸾歌身边。
“郡主,您这次倒是清楚。”
“哼!”
“小女实话告诉你吧!的确有人给小女代笔,而且还是你想不到的人。”婵衣蹲到谢鸾歌身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我没有冤枉你,果然……”谢鸾歌猛地扭头看她。
“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夫子没有发现?”婵衣笑眯眯地打断她,说到。
谢鸾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为什么?”
“因为帮我抄的人,是陛下啊!陛下在我的课文里盖了自己的印章,夫子她哪敢罚我呀!陛下他对我,可真好。”婵衣得意洋洋地说着,色间一片温柔。
“你以为我会信?”谢鸾歌冷笑。
陛下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帮她抄课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婵衣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说:“我是在宣政殿和陛下一起抄的,宣政殿里有一山松石屏风,上面绣的诗是:云海脚下流,苍松石上生。还有陛下的印章上刻的是……”
“贱人!”谢鸾歌勃然大怒,挥手向婵衣挥了过去。她因为兄长的缘故,偶然进过一次宣政殿,自然知晓婵衣所言非假。
“郡主,您做什么?”婵立即惊呼一声。
随即,便见谢鸾歌挥手将婵衣手里的食盒挥开,“砰”地一声摔到地上,令婵衣撞到旁边的桌子上。
她死死地盯着婵衣,咬牙切齿。这贱人怎么敢,怎么敢让陛下为她抄课文?陛下万尊之躯,怎么她怎么敢?
“谢鸾歌,你做什么?同窗之间应该互相友爱,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屡次挑衅于婵衣?”宋夫子还没有走,自然也见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在众人看来,今日是婵衣拿着糕点,欲要去讨好谢鸾歌。可谢鸾歌非但不领情,还将婵衣推倒,骂婵衣是贱人。
“你也回去抄十遍课文,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