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宋夫子生气到,之后看了一眼婵衣没有说话,抱着书便离开了。
卢婉和华阴郡主以及南乡公主都连忙围住婵衣,华阴说:“婵衣你没事儿吧!快起来。有些人就是疯狗,你不必与她计较。”
“华阴,你才是疯狗!”谢鸾歌气恼地大喊。
婵衣对华阴几人点点头,听到她的话从地上起来,看着谢鸾歌说:“郡主须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其实,她也没有将谢鸾歌放在心上,反而每次见她气鼓鼓的看着自己时,还觉得好笑。但被找多了麻烦,她觉得烦不胜烦,便借今日给了她一个教训。
“你是故意的!你骗我,好故意间颇为崇拜。
婵衣淡笑:“是你笨。”
卢婉跺跺脚,不悦道:“婵衣你怎么跟华阴姐姐一样坏了!”
“我只知道,今日有人在我面前幸灾乐祸,以为我没有抄完课文。”
卢婉“哎呀”了一声,眼睛一转说:“婵衣你怎么还记仇啊!”
婵衣回头道:“我自然是不记仇的,否则今日还会帮你出头?”
“婵衣你真厉害!”提到这个,卢婉又开始夸赞婵衣,她说:“让她向夫子告发我,这下她自己也要抄课文了吧!”
她言语间,幸灾乐祸极了。
婵衣摇摇头没有回她,而是扭过头和华阴南乡俩人聊天起来。三人温言细语,一面交谈自己近日遇见的有趣之事,只有卢婉一人还在后面瞎高兴。
用完午膳回来,婵衣她们在学舍准备的休息之所小憩了一番,等快差不多的时候,又一起回去上课去了。
“按例,明日就要放旬假了,我也不用多嘱咐。后日来的时候,教骑术还有琴棋书画的夫子们也该回来了,你们记得将该用到的东西带来崇文馆。”下午上完课,下学的时候孟夫子嘱咐到。
原来崇文馆也不是只上一门课,还有算学骑术琴棋书画等,只不过前些日子这些夫子去城外鸣凤山上去论道去了。鸣凤山上住着当朝大儒姜公,每隔三年的四月间都会在鸣凤山举行文会,让大家进行论道。
婵衣来的不凑巧,正好是文会举行的时候,所以崇文馆的大部分课都停了。等旬假过后,诸位夫子回来,上的课便会丰富起来了。
“太好了,文会终于结束了。”宋夫子一离开,卢婉便高兴地扯着婵衣的衣袖道:“婵衣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可是憋坏了,这《中庸》学的我头疼。连续一个月的之乎者也,我头发都要秃了。”
婵衣侧目道:“原来还有骑术算学等课?”
“难不成你以为我们一年到头,只学之乎者也?”华阴回过头来,摇摇头说:“那样的话,别说是宜阳,就连我也受不了。”
婵衣低头轻笑起来,说:“我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幸好幸好。”
“对了,你有胡服没?”华阴问。
“没有。”婵衣摇摇头。
“没有的话,你做一身的好。咱们上骑术课,是要穿胡服的,平时这衣服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