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要倒看,你往哪离逃,哈哈…”刘公子望着已退到床榻前无路可退的舒姌姌,仰首坏笑,这一番折腾酒已全醒。
银光晃眼,舒姌姌侧目躲避。那刘公子将腰间佩戴短匕拔出,匕身散发青色寒光。
“美人,乖乖从了本公子,免得吃皮肉之苦。”
舒姌姌屏住喘息,心道:今日怕是逃不过,易郎,姌姌宁死不从,绝不脏了这身子。舒姌姌释然凄美一笑道:“易郎,你我来生再见…”扬手瓷片在手腕划过,鲜血喷涌而出,顷刻血珠滴落侵染白色亵裤。
“想死没那么容易…”刘公子抢上前去,钳住舒姌姌将手中握着的瓷片夺去扔在身后。继而将舒姌姌拖拽向床榻,扔在床榻之上。抬手用匕首将碧色罗纱割破,而后将匕首丢在身后地上。将碧色罗纱撕成布条为舒姌姌包扎伤口,舒姌姌只道刘公子想要轻薄非礼于她,面色煞白拼力挣扎,终究只是女子力气怎可胜过男子。刘公子将碧纱缠到舒姌姌手腕上,冷笑道:“伤口不深死不了人,本公子劝你莫再反抗。”舒姌姌发觉刘公子为她包扎伤口,只道其改变了心意放过她便不再挣扎。
刘公子将碧纱打结系好,起身自行脱下外衫,将手掌沾染舒姌姌的血迹擦去,便将衣衫丢弃在地。
舒姌姌挣扎起身,额间冷汗不断,忽而轻笑道:“罢了,今日我怕是躲不掉,索性从了公子…”
“美人,你终于想通了。”刘公子难掩喜色,上前要去脱舒姌姌衣衫。舒姌姌美目微嗔,娇声道:“长夜漫漫,公子莫要猴急…”
刘大人揽住舒姌姌香肩,急色道:“美人生得如此美貌,莫怪本公子心急…”
“公子,妾身这身衣衫脏了,待妾身换件衣衫。”舒姌姌低眉软语娇媚撩人,刘公子见她死心温顺不再挣扎,得意笑道:“无妨反正都要脱去。”话毕便将舒姌姌压倒在床,舒姌姌推搡嗔道:“公子竟是这般粗鲁不知怜香惜玉之人。”
“美人你究竟要如何,才会从了本公子?”舒姌姌挣扎着,软言软语道:“公子背过身去,妾身将这血衣自行脱去。”
“这有何难,本公子帮你脱去便是…”刘公子伸手去解舒姌姌腋下衣衫系带,舒姌姌冷哼道:“公子若只是贪图一夜风流,明日恐怕只是得到一具尸身罢了。”
刘公子闻声住手,暗自思量。眼前清丽脱俗的美人乃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一夜风流便消香玉损未免可惜。父亲既有春若水,此女子纳为己有岂不快哉。
刘公子色眯眯凝了一眼舒姌姌,翻身下床背对于舒姌姌。心道:她插翅难逃先哄骗她,得到她的身子日后哪能由着她。刘公子负手而立,一副道貌岸然说道:“美人快些将衣服脱掉。”
“公子莫急…”舒姌姌柔声轻语,迅速起身弯腰捡起床榻边的匕首,凝住呼吸刺向刘公子后背。方才瞥见匕首,舒姌姌心生一记假意顺从刘公子,伺机而动拿到匕首。
“噗嗤”鲜血喷溅舒姌姌满脸,“啊…”刘公子惨叫一声,舒姌姌瞠目惊慌松开匕首,娇躯寒颤抖动。
那刘公子回身望着满目惊恐的舒姌姌,喉间腥甜吐出一口鲜血。只见刘公子将背后匕首拔出,满手沾染殷红之血,轻咳吐出一句:“贱人…”
舒姌姌刺入刘公子背后这一刀,并未伤到要害之处。舒姌姌虽是弱女子这番血腥场面并非初次见到,昔年护送她姐弟逃亡的车夫曾眼睁睁死在她眼前。今日她为保名节,宁愿与刘公子同归于尽亦不愿失身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