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
果然在门后也有‘门’护卫,李广穆直接把季远给他置办的西装外套扔过去罩住了一位‘门’,然后毫不犹豫地乘人之危一脚把人踹出两米远。
同时闪身躲过了另一个人的攻击。
与此同时,门外的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包括先前守在感应门前的‘门’,更包括原本被制止的那批访客。
剧情俨然偏离了季远不正经瞎扯的‘进门立马跪着哭’好几个银河系,李广穆知道甚至可能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病房内留守的医务工作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全都严阵以待,经紧绷到了极限。
当病房门被第二次暴力破开,在场所有人都蓄势待发的时候。
病床方向传来了一句中气十足的暴呵,“住手,都给我住手。”
李广穆转过头去,对上了那双略显苍老且有些微浑浊的眼睛。
“凭什么他能进我不能进,他李严修的司马昭之心还不够明显吗?从小最得爸宠爱的是我,凭什么他要得比我多。我不管我才…”
李广穆被这略显稚嫩的声音转移了注意力,回过头看了过去。
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看着有些眼熟,穿得倒是像模像样,也不知道成年了没有。
那少年显然也在李广穆转过头之后受到了惊吓。“你…你…”
显然这少年就是刚才紧随自己身后,电梯出来的那伙人的领头或者说簇拥者。说来还作为及时雨给自己带来了可乘之机,按理说他还应该感谢对方。只是,当然,他并没有这么客套。
李广穆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想起这人的名字和身份。
然后转头回到了病床上的那个人。
是老了很多的李隶。灰白的头发和松弛的皮肤,岁月从他身上流逝的痕迹藏不住。李广穆看了他身上的病服以及周边环绕的大型现代医疗器材,心里无波无澜。
纵然有苍老和病态,但看得出,离日薄西山的奄奄一息都尚且有些距离,更遑论行将就木。
李广穆皱起了眉,说实话,真的看不出李隶哪里有一丝半点‘快不行了’的样子。
这群人在搞什么猫腻、玩什么幺蛾子都无所谓,但是能不能先把他的赵宁还回来。
“阿穆。”
病床上的李隶呼唤了一句,也听不出过多的惊喜与浮夸、台词混乱无厘头卡通片的小毛头?居然转眼就长这么大了,怕不是偷吃了化肥吧。
李隶却丝毫没有理会这个在李广穆印象中最得他宠爱的老来子,直接对站在病床好几米远的李广穆招了招手。
“阿穆,你过来。”
李广穆走了过去,站定在了病床边。
脑海中除了季远说的那句‘什么也别管,先把1集团哭到手再说’,更多的是更久远一些的画面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