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花茶里有什么东西?”简然无意的一句猜忌让两个人的眼都在瞬间亮了起来,看着彼此。
“有东西?”
“你不是说老伙计怕离开吗?”简然顺着秋水的话推测下去,“如果是她察觉到了花茶里有什么会威胁到她的存在的东西,那么就能解释她忽然出现告诉你这句话了。”
“可是那就是一杯普通的花——”秋水撇撇嘴,正要说一句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地停顿住,脸色也随着她眼眸的思考而渐变,“简然……你说的对,那杯花茶里面很可能有东西。”
“秋水?”
“你还记得庄教授曾经给我的药吗?”秋水随着自己口中流淌出来的话而渐渐变的目光如炬,“那些药其实是有镇定作用,可以控制其他人格的出现。而且我,邹文,老伙计也都是在停止吃那些药后开始出现的更加频繁。可是现在我不吃那个药了,这几天却过的安然无恙,只有刚才老伙计才出现。”
“所以你怀疑杜主任是偷偷给你服用了镇定性的药物?”
“不然还有其他解释吗?”秋水反问简然一句,“你不是说怀疑秋水的母亲就是杜主任吗?如果是这样,那正好解释了她这样做,是为了留住秋水的人格。”
秋水的猜测大胆荒唐,刚说完,面对面的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而秋水也觉得荒诞地说出一句,“可我不是真正的秋水,她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心理安慰?”简然想了好久,似乎也只能找到这个原因,“那现在你想怎么办?还继续接受治疗吗?”
秋水不知道地摇了摇头,“我的病肯定是要治的,可是我想等到庄教授回来。”说着,秋水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简然,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我总是觉得杜主任比我想的要深许多。”
“深?”
“就是她隐瞒了很多事情,”秋水说着,眉头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我觉得朱丽的事情和她也有关系。你想,朱丽是科德的病人。一个病人怎么可能会忽然就走丢了?多半是有人暗中帮她啊。”
“可是为了什么?”简然顺着秋水的思维想下去,问:“就算是杜主任帮的,她也没有理由。”
“是啊,让朱丽绑架了苗姝有什么好处?朱丽这样会被牵扯进案件,而杜主任肯定也要有因为看管不慎而被处分吧,”说着,秋水又叹一口气,“说不通啊——”在那个“啊”字声音没有全部落下的时候,一个念头在秋水的脑子里蹦出,“报仇。”
“什么?”
“如果说这就是杜主任故意的呢?”秋水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瞪大了眼,大气不敢喘地盯看着简然,“秋水是被白夕推了下去,而白家为了息事宁人和圣安教堂达成了共识,让这件事没有得到公正的处理。”
“所以你觉得杜主任是为了给死去的秋水报仇?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诱使朱丽去绑架苗姝?”这样的解释虽然听起来合理,可是依旧很牵强,简然觉得有些费解地问一句,“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不直接杀了朱丽?”
“如果她亲自杀了人,就不能再以医生的身份治疗我,”简然话刚落下,秋水就下意识地接了上去,“而我是现在唯一和那个真正的秋水有联系的人。”
“可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秋水是杜主任的女儿的假设之上。”
“嗯,”秋水点头,“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一定和杜主任有跑不了的关系。”
“就算这么说……”简然想着,说:“那怎么解释以前的那些事情?难道白露也是因为她?”
“白露的事情我不确定,虽然是朱丽妈妈做的,可是也不排除她诱导的可能性,”秋水分析着,说:“至于秦泽的事情,那件事情应该和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