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吧?你不是说秦泽是她儿子吗?”
“朱丽能杀了白露,”简然的一句话让秋水的情显得更加凝重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样?”
“如果真是她做的,我肯定要和警察说的,”秋水看着简然,说得斩钉截铁,“肯定要将她交给司法机关处理。”
“没有证据,警察是不会逮捕她的。”
简然说的在理,让秋水再次安静了下来。难道自己要让杜主任自己去警局吗?可是谁都不是傻子,怎么会听自己的话去呢?而且自己的这些也只是猜测而已,又没有十足的证据。可是如果有一个机会,能让警察开始彻底调查科德医院,调查杜主任,兴许就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秋水,”看着秋水凝思考的专著模样,简然开口问:“那么白叶的事情呢?”
“白叶的事情我不太清楚,”秋水想着,摇了摇头,抬起眼眸的时候,说:“也许老伙计知道。”说话的时候,她的眼闪烁着一种别样坚定的光芒,“老伙计既然出现了,就说明她是愿意和我沟通的,并没有排斥我。而且她害怕的就是自己的消失,如果她知道杜主任会想要只留下秋水的人格,老伙计不会同意的。”
“秋水,你想要做什么?”看着秋水的眼渐渐由困惑变成坚定,又由坚定变得狠绝,简然有些担心地问。
“我想要制造一个机会,”秋水直直地看入简然的眼,“让警察有机会将杜主任隔离出来,有机会调查她,调查我,调查所有的事情。”
正在秋水说话的时候,手机的震动从她的包里传来。秋水掏出手机,看见了上面的来电显示,她愣了一下。
“怎么了?”简然问。
“是白叶叔叔,”秋水咽了咽喉咙,沉默了一阵后,按下了接通键,喉咙哽了好久,终于从牙关里喊出一个字,“爸。”
听见电话那头的一声“爸”,白叶也是愣了一下。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白夕的冷漠与对自己的讨厌,已经忘记了听她这样平静地喊自己一声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动。白叶握着手机的手颤抖着,因为干燥而有些开裂的嘴角在沧桑的笑容下拉扯开无比欣慰的弧度,“夕夕。”
“爸,有什么事情吗?”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秋水问。
“没什么事情,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秋水想了想,说:“我没事,挺好的。爸你呢?”
“爸爸也很好,”这样简单平静的对话,不知怎么地,竟然让白叶忍不住地热泪盈眶起来,“夕夕,爸很快就来梧封了,来处理你妈妈的事情。你不要害怕。”
“你要来了?”听见白叶的话,秋水一愣。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哽咽了一下,随后有些苦涩地问一句:“你不想爸来?”
“不是的,我当然想爸你来了,”秋水急忙摇头解释,“我是怕你太劳累了,毕竟坐火车来要好久呢。”秋水说着叹口气,随后说:“妈妈的事情你别担心,妈妈不会有事的。这件案件还在调查中,妈妈一定是无辜的。”
时隔多年,白叶这才感受到什么叫女儿是父亲的贴心棉袄。电话那头的女孩子的话听起来句句暖心,让他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淌了出来。拥挤的火车上,坐在杨警官对面的白叶哭了出来,“夕夕……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