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得很。也很适合办公,我经常在这见客户。”
“难怪今天选这里吃饭,”白夕微笑,说。
正说着,推门进来的服务员将菜66续续端上桌。
“他家的牛腩很不错,”傅铮说着夹起一块牛腩,递给白夕。
“谢谢,”白夕目光看见牛腩时出现片刻的僵硬,然而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道谢地接下牛腩,“这周你工作忙吗?”
“不太忙,”傅铮笑着说:“你呢?”
白夕也摇了摇头,“也不忙。”白夕说着,叹口气,“我也一直在找关于秋水的事情,可是都一无所获。”
“说到秋水,”傅铮说着想起一事放下手中筷子,说:“白夕,我找到关于秋水的事情了。”
“真的?”傅铮一言说出,白夕惊异地瞪大了眼,筷中夹的一块肉也掉了下去。
“嗯,”傅铮点头,“白夕,你姐姐不是秋水杀的。”
白夕皱眉,问:“为什么?”
“因为秋水已经死了,”傅铮深深一吸气,说。
“死了?”
“是,”傅铮点头,双掌交叉握拳相靠在一起,说:“确切地说,她死了五年。”
“你什么意思?”白夕不解地皱眉问。
“白夕,”傅铮看尽白夕眼中的疑惑,他不急不慢地解释道:“我顺着那幅画的来源查去,查到秋水曾是一个孤儿,在圣安教堂长大。”说着,傅铮喝了一口水,“圣安教堂五年前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所以你说秋水在那时候被烧死了?”
“至少那时候没有任何报道说谁活了下来,”傅铮不置可否。
“可是如果她死了,那那幅画……”白夕越想越觉得不可理解,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巧合?
“白夕,这一切可能都是巧合罢了,”傅铮耐着性子地说:“一个已经死了五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杀了人?难道冤魂作祟?”说着,傅铮笑了起来。
白夕看着傅铮笑起来的眉角,眼中依旧充斥着不信,“她真的死了?”
“听着白夕,秋水真的已经死了,”傅铮一字一顿,说得万分肯定,“我去了徐大爷的家,查到那幅画是一年前教堂的一次义卖中徐大爷买到的。顺着这线索,我又去了圣安教堂,才知道了秋水的事情。秋水的原名并不是秋水,没有人知道她姓什么,听说是有一天教堂的牧师在门口发现一个被丢弃的女婴,因为是秋天,就取名秋水。”
“你去了徐大爷的家?”白夕眼中吃惊更多。
听出白夕这句话中的歧义,傅铮一推眼镜,“是徐大爷她女儿说的。”
“她和你说了?可为什么我去的时候,她只是把我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