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芬芬朝前面街看了眼,道:“我先过去了,不然,等下他们就该把这些花搬走了。”
赵雪没多留钱芬芬,只是让她慢慢赏花,她们已经看过那些花了,就不再陪钱芬芬慢慢欣赏那些花卉了。
“钱小姐状态不太好。”宁燕朝钱芬芬远去背影瞧了眼,道:“跟丢了魂一样。”
“她那是有心事。”赵雪想起钱芬芬模样,她今天状态确不佳,且不说她今天对自己比往常都要客气,就说她脸上笑,让赵雪看了都觉得不对劲。
钱芬芬笑很勉强,她眉宇间带着疲惫,好像累至了极点,原先活力生机都消失不见了。
“一个人出来赏花,多没意思啊。”宁燕皱眉道:“她不该再宿平县待下去。”
“大人事,小孩子少说。”赵雪轻轻拍了拍宁燕头,道:“点回去吧,街上逛这么久,我也累了。”
回到家中,赵雪和宁燕喝了些凉茶,就各自忙各自去了。
她们出去早,回来也早。本来赵雪想让宁燕早些洗澡睡了,可她说天热,要睡觉之前再洗漱,然后拿着买彩色绳子屋里穿木珠,她说要床一幅木珠帘出来。
晚上,除了看书写字,宁燕大消遣就是编彩绳串了,这次好不容易做出这么些木珠出来串,赵雪也不好抢宁燕这个活儿做,就走到院子里磨些绿豆粉,留着以后用。
不管住哪儿,一口磨总是少不了。赵雪一边推着磨一边想着,这些粉末由自己磨出来,吃着也放心,反正家闲着也没事做,推磨还能锻炼身体。
赵雪推石磨正推起劲,就这时,一块小石头落了她身边。赵雪朝四周看了会儿,觉得没什么异样,又继续推着石磨磨绿豆粉。
过了会儿后,又一块石块抛来,险些落赵雪身上。这回赵雪找准石块抛下地方,她朝屋檐上一看,果然看到一个人坐屋顶上拿着酒慢悠悠喝着。
“长乐兄弟,你酒喝多了,这儿撒酒疯吧。”赵雪朝隔壁屋顶上喊道:“酒量不行,就别逼着自己喝酒。”
宁长乐没说话,只是朝赵雪身上指了指。赵雪朝他指几个地方看了眼,很明白他说什么。
天气热,赵雪穿着自己编拖鞋就出来了。还有衣袖和裙子,为了方便散热,她都把它们摞到一半。
虽然身上露出来地方并不多,可这么穿着总不大妥当。赵雪将打了结裙子放下,再将衣袖摞下,然后抬头看向隔壁屋檐,道:“你没事跑屋顶上喝什么酒?”
“想喝,就这儿喝了。”宁长乐将手中酒坛朝赵雪那儿伸了会儿,道:“你要不要也喝点。”
“你自己慢慢喝吧。”赵雪摇了摇头,对宁长乐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喝。”
说完,赵雪转身就回屋了。
看到赵雪离去身影,宁长乐端起酒坛又饮了口酒,冷月如勾,这样夜,他忽然觉得有些寂寞。
“嫂子,你刚才和长乐大哥说话?”宁燕抬头看向赵雪道:“我屋里都听到你说话声音了。”
“就是他啊。”赵雪道:“他一个人跑到屋檐上喝酒,喝痛不得了。”
“跑到屋檐上去了?”宁燕微微皱起眉头,道:“他不怕摔下来?”
“人家练武,铜皮铁骨,不怕摔不怕跌,用不着我们操心。”要是怕跌下来,宁长乐还敢那儿悠闲喝着酒,还会朝自己丢碎瓦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