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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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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希元跳下地,把韩青叶拉到炕上。鲁卫军看得清楚,吕希元一丝不挂。

由酸楚引起愤怒的鲁卫军想砸碎窗户撞进去,但理智像清水,在瞬间浇灭了愤怒的火焰。他不怕妻子身边光着腚的野驴般男人,却怵这男人专权下闪着革命字样的光环。鲁卫军把伸出的胳膊收回去,像乌龟蜷进壳里一样可怜。

韩青叶往炕下挣,吕希元不松手,她挣不脱,只好把棉被盖在吕希元的肚皮上。

吕希元开导她:“你刚才说啥了?说鲁卫军思想守旧,我看你也怪守旧的。什么年代了,还讲贞节。那是封建社会的东西,早被无产阶级抛弃了。现在讲革命,讲阶级斗争,讲大公无私,讲忠诚领导,讲牺牲精,这些东西讲不好,你连饭都吃不上!”

不知是吕希元的教育起了作用,还是韩青叶知道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斜栽在盖着吕希元的棉被上,流着泪,不吭声,慢慢地解着扣子。

韩青叶每解开一个扣子,就像狠狠地在鲁卫军心上扎一刀,他痛苦不堪,他想吼,他想叫!他什么也没做,能做到的只是揉眼睛。

韩青叶的上衣脱掉,露出滑润丰满的身体,吕希元抱住她,像凶残的老狼抓住一只鲜活的玉兔。

鲁卫军也是第一次看到韩青叶裸露的身体,觉得她太美了,美得不容亵渎。她的身体应该属于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就在房后观看听风。

是任凭妻子让他人玷污,还是立刻把吕希元从家里赶出去,鲁卫军艰难抉择。

毕竟鲁卫军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又有崇尚贞洁的传统,容不得别人给他以及他的家族带来的耻辱。看到吕希元把魔爪般的手放在韩青叶的肚皮上,鲁卫军把牙齿咬得“嘎嘣”响,人的最原始基因驱使他,让他不顾一切,他要闯进屋把妻子从吕希元怀里拉出来。然而,吕希元开导韩青叶的话让鲁卫军停下脚步。

吕希元说:“你是个懂事的女孩子,要知道今天的幸福生活都是组织给的,你要感谢伟大领袖**,就不用感谢我了。我虽然为组织做了工作,客观上也帮了你们不少忙,你和鲁卫军都要向组织靠拢,听领导的话,照领导的指示去做,这样才有前途。”为了让韩青叶长期帖服他,吕希元的驴脸变得狰狞,声音很大:“如果鲁卫军因私人小事和支部作对,就要自食恶果,弄好了在井下干一辈子,弄不好更惨。”

鲁卫军没动身,拳头也随即松开。他知道“更惨”的下场是什么,被调查的刘宏达就是例子。

韩青叶也彻底屈服,她用被角抹眼泪,脸也变得灿烂,轻轻拉过吕希元的手,娇声娇气地说:“叔,帮我把裤子拉下……”

鲁卫军无法再看,低着头离开后窗。两天腿沉重,脚踢在板皮上,他听不到板皮掉落的声响。鲁卫军无精打采,说他身子散了架,不如说他被魔鬼抽走了灵魂。他不知去何处,也不知自己要干啥。挪着步,却感觉不到人在走。没有哭,没有笑,没有欢乐,也没有悲伤。他不知恼,不知怒,不知道冷,不知道痛。爱在他的头脑里模糊,情在他的心里消逝,人性被扭曲,道德在沦丧,利益掩盖耻辱,权势移转仇怨。

星星慢慢西移,把天空让给光明,寂寞悄悄醒来,喧哗重落大地,木板房的烟囱都冒着黑烟,把夜游的鲁卫军呛得出不来气,一个声音提示他:

男人应自强,

道路自己闯,

挣脱恶权势,

勇敢奔前方。

软食虽好吃,

嚼来并不香,

劳苦是人生,

干净上天堂。

这些话,鲁卫军听不进,觉得没有吕书记的教诲实际。

有人拍鲁卫军的后背,鲁卫军一愣,定一看是候胜。候胜见他一脸悲哀和疲倦,便问:“不回家,在外面溜达啥?”鲁卫军无法回答,用眼泪向同事倾诉心里的委屈。候胜急着回家,不愿问明这个强壮的男子为啥哭,他说:“快回家吧,你那个刚住进新房的小媳妇已经等急了。”

鲁卫军敲开了家门。

韩青叶拉着丈夫的手,指指点点地让他看这看那,很愉快。她见鲁卫军没兴趣,自己也跟着扫兴,便急着给鲁卫军做饭。韩青叶不光人机灵,干活也麻利,转眼工夫,擀好了面条。

面条在开水里翻滚,鲁卫军的心也在沸腾。他后悔当时没有制止吕希元,如果拍拍窗户,把吕希元惊走,妻子就不会失节。然而,让他做出这些极其艰难。鲁卫军知道撵走吕希元的后果,只要吕希元一句话,不但房子被收回去,甚至连老婆也保不住,在单位还要受气。他在心里叨咕:“可这次让了,能保证吕希元不会再来吗?保不住!吕希元是个得到好吃不撂筷的无赖,就像他在革命运动中的积极表现一样,他认准的人,不整死也得扒掉皮。

韩青叶把饭盆端到鲁卫军面前,和他对面相坐,盛了两碗面条,轻声对丈夫说:“我们有了房子,今天就是咱俩的好日子,我把女人的一切都交给你。来吧,吃长寿面,愿咱俩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鲁卫军端着面,眼泪往碗里掉。韩青叶很惊讶,不解地问:“这是怎么了?你不就盼着这一天吗?为啥不高兴?”鲁卫军吞下一口长寿面,觉得比吃了黄莲还要苦。

他何尝不盼着这一天?可这一天给他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无法抹掉的耻辱和悲痛。

韩青叶看到丈夫总是提不起精,凑上前用嘴去帖他的额头,小声说:“身上也不热,八成是坐车太累了,把面吃了,在家好好睡一觉。”

鲁卫军吃了面,精稍好一些,勉强对妻子露出笑。

看到丈夫有了笑容,韩青叶又恢复欢快的摸样,话也多了起来:“今天咱俩只在一起睡觉,还不是正式结婚。吕书记说了,你表现挺好,他要安排你专门跑外调,不用下井,也挣同样的工资。过几天,在你出门儿之前,吕书记帮咱找一些工友,到咱家庆贺庆贺,那天才是真正的结婚日子。”

听了妻子的话,鲁卫军心上就像压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憋了半天儿,他才乞求妻子:“你不提吕希元行不行!”

韩青叶手中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暗想:“丈夫为啥突然间对吕希元产生反感,莫非他知道昨晚上的事?不会吧?我和吕希元亲热时,他还在火车上,也没人给他通风报信。准是他旅途劳累,对吕希元让他干外调的工作不满意。”韩青叶急忙收起地上的碎碗,偷着看鲁卫军。鲁卫军一脸悲愤,让她不寒而栗,突然想到:“莫不是我和吕希元做那种事儿被他看到?”

在吕希元往怀里搂她时,心细的韩青叶听到外面有动静,也发觉窗上的布帘没拉严,当时被吕希元死缠着,她也顾不得太多。现在,韩青叶心里特别紧张:“要真是鲁卫军,那可坏了!哪个当丈夫的也见不得妻子干这种事。”韩青叶又一想:“不可能,如果他真的看到,绝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当时就会闹翻天。鲁卫军很看重女人的贞节,这也是他家的传统。”韩青叶把屋里收拾好,又给鲁卫军捂上被,把他推到炕里,笑着说:“先睡一觉吧,精精,晚上我陪你。”

鲁卫军看着这床盖过吕希元的被,心里又一阵难受,不愿往身上盖。韩青叶给他搭在腿上,并且说:“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被,不算新。吕书记说,让工人们给咱俩捐些布票,做床新被,新婚就要有新样。”鲁卫军瞪着妻子,辛酸地问:“吕书记还答应啥了?”韩青叶没读懂丈夫的意思,欢快地说:“吕书记还说让你努力工作,听领导的话,还要培养你。”鲁卫军很难控制心中的怒火,刚要发作,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韩青叶跑过去开门,候胜进来拉起鲁卫军,急着说:“时间不早,赶快向吕书记汇报外**况,吕书记对这项工作极为重视,让他等急了,咱俩的日子不好过。”

吕希元在韩青叶那里得到满足后,又安稳地睡了一觉,显得格外精,心情也特别好,对鲁卫军、候胜也比平时和气。他接过外调材料,先没看,让他俩坐在对面,还把暖壶推到二人面前,示意他俩喝水,又用关心的口气问鲁卫军:“初次出门儿,还可以吧?”鲁卫军装出笑,连连点头:“挺好,挺好,刘屯地盘儿大,眼界开阔。”吕希元说:“听组织的话,好好干,以后出门儿的机会有的是,只要你愿意,可以一年四季在外面跑。”鲁卫军直想哭,用手捂眼睛,想把眼泪捂回去。吕希元见鲁卫军情绪低落,便问候胜:“你们是不是走得太急了?鲁卫军累得受不了。”他又说:“干革命工作,是应该争分夺秒,但也要掌握分寸,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你们晚几天回来也不要紧,刘宏达跑不了。”

支部书记的关心话,并没让鲁卫军真正感动,他强压委屈和痛苦,脸上挤出难受的笑。

候胜纳闷儿:“昨天鲁卫军已经回家,在家睡了一宿觉,有啥辛苦的?说累,那是让韩青叶缠的,应该高兴。”又一想:“莫不是韩青叶没让他进屋?我可见到他在街上转悠。不对呀!我去他家里明明看着他躺在炕上,韩青叶不会深更半夜把他扔到外边。就是扔到外边也不要紧,鲁卫军还可以回单身宿舍,那里有他的床。啥原因?鲁卫军平时挺乐观,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呢,难道他和韩青叶之间出了什么事?也不对,韩青叶挺喜欢他。除非一种可能,那就是吕书记……”候胜偷视吕希元,没有发现异常,他想:“这阶段吕书记没少帮鲁卫军,谁都明白冲着韩青叶,小女子挺撩人的。可她还没跟丈夫睡上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她霸占了,可真有点儿不道德。”

他想起搬家的事,要把钥匙直接交给鲁卫军,吕希元不同意。

吕希元说:“鲁卫军要外出,为了不影响革命工作,先把钥匙放在支部,你家搬出后,我去给韩青叶,等鲁卫军回来,就可以住进温暖的家了。”

“一定是吕书记捷足先登。”候胜深知吕希元的为人,绝对能做出这种事。他在心里笑着说:“该你鲁卫军倒霉,漂亮的媳妇让给领导睡,而且是头一宿。”不过候胜也有他的正义感,对看不惯的事有他独特的看法:“你鲁卫军吊儿郎当,工龄又短,凭啥给你房?房子应该是你老婆要的,是吕书记出的力,让你当过水王八也属正常!”

吕希元也看出鲁卫军色不对劲儿,阴着长脸问:“昨晚儿你俩住哪了?”

鲁卫军没吭声。

候胜是个非常精明的人,知道在吕希元面前要格外小心。他想说昨天两人都住了旅馆,鲁卫军又拿不出报销凭证。说鲁卫军回了家,如果真是猜测中的那种事,吕希元不但饶不了鲁卫军,他也脱不了干系。侯胜用极短的时间权衡利弊,决定宁可少报销住宿费。

他故做疲倦的样子说:“昨晚儿我们都在火车上,遇到晚点,今早才下车。”

吕希元轻松地笑笑,拿出领导对职工的关心,问鲁卫军:“对这个新家挺满意吧?”鲁卫军听到候胜撒了谎,他只好违心地说:“挺满意,挺满意。”吕希元说:“你们为了不耽误革命工作,连夜赶回,这样自我牺牲的革命精值得表扬。可是,革命形势发展太快,咱们肩上的担子非常重,前进掘进队已经清出来反革命分子,我们可不能走在人家后头。这样吧!你俩先回去睡一觉,我先看看你们搞回来的材料,下午你俩再到我这,共同把材料整理一下,总结出关键性的东西,明天就审讯刘宏达。我就不信,别的队能清出反革命分子,我就不能!”

下午,吕希元在办公室翻了脸,他把材料摔在桌子上,大声吼叫:“让你俩外调,就整回这些东西?一堆废纸!你们说,哪一条有实际用处?支部看重你俩,你俩却当了废物!”

候胜和鲁卫军低着头听吕希元训斥,不敢反驳。

吕希元命令:“回去收拾一下,再去外调,今天就走!”他特意对鲁卫军说:“为了革命利益,新媳妇也得往后放一放,等把材料整回来,我放你几天假。”候胜和鲁卫军互相看看,不想立刻走,又不敢说那句话,特别是鲁卫军,心里是又酸又痛。

两人被吕希元请出办公室,候胜想起一同打猎的孙胜才,急忙跑回屋,对吕希元说:“吕书记,我想起一个人,他和刘宏达是一个村子的,名叫孙胜才。不如先从他那了解点儿情况,我们顺藤摸瓜,或许能整出有用的东西。”

吕希元把他俩打发走,又做了去韩青叶那里睡觉的打算,听候胜这么一说,立刻发怒:“怎么,让你干工作,你还讲价钱?今天晚上必须走,不许找借口!”吕希元说完,坐在椅子里琢磨:“孙胜才这条线索很重要,说不定会从他这打开突破口。虽然鲁卫军今晚不走会耽误我的好事,但这个事没有革命事业重要,弄不倒刘宏达,就会落到别人后面。听说前进掘进队整出那个历史反革命证据不足,要放弃,我吕希元要做就做成铁证。把刘宏达打成反革命,就证明我的工作能力比别人强,也就有了政治资本,还能被提拔,官儿越大越不愁女人。虽然搂不到韩青叶寂寞难忍,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先把韩青叶让给鲁卫军美几天吧!”

吕希元把侯、鲁二人叫回办公室,态度也有所转变,他说:“组织上也知道你俩挺辛苦,为了保卫伟大领袖**,为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辛苦也是值得。我做为支部书记,也是让工作忙的,忘了关心同志,这是不对的,我向你们做自我批评。你俩暂时不要出门儿,陪陪家人。特别是鲁卫军,娶了媳妇还没入洞房,让韩青叶独守着也怪可怜的。今儿晚和她亲近亲近,明天提起精,我们仨共同对付孙胜才,坚决从他嘴里挖出线索。”

矿区的高音喇叭同时响起《社会主义好》的乐曲,给本来就不安静的宿舍区又增加几分喧杂,也提醒人们起床上班。矿工们已经习惯,工作、学习都以广播的时间为准点。

孙胜才从床上跳起,提着裤子蹿出宿舍,撒腿往矿里跑。怕挨剋,他必须赶上班前会。

跑到矿门口,被候胜拦住,孙胜才推候胜:“没功夫和你扯闲的,我得上班。”候胜不让他走,瞪着灰眼睛问:“啥叫扯闲的?”孙胜才边挣边说:“和你一同去打猎,回来你就埋汰我,你他妈猴精八怪的,一肚子坏心眼儿。”

候胜这次显得很大度:“你爱咋想就咋想,不和你计较这些,今天你得到我们队里去一趟。”

“我没功夫伺候你!”

孙胜才挣开候胜,被鲁卫军抓住。鲁卫军力量大,样子凶,又加心里窝着火,说话的声音很震撼:“你就是孙胜才吧?吕书记有事找你。”

听到吕希元找,孙胜才的心开始发颤。他虽然不在吕希元的手下,也知道吕希元非常刁毒。

候胜告诉孙胜才:“吕书记和你们队的书记连系好了,你不下井也有工。”

心里发慌的孙胜才突然乐起来,问侯胜:“你不是唬我吧?”

“谁喜得唬你。”

孙胜才在心里欢呼:“今天不错,来了好差事!真是风水轮流转,轮到我在地面混事了!吕书记找我,也该我露露脸。那家伙是实权派,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今天和不简单的人物在办公室交谈,那场面,阔!”他也想到:“只是吕希元不好惹,和他说话得注意,不能瞎说。”孙胜才考虑,和吕希元见面时用啥表情,想了想觉得费脑筋,不如换种思维:“吕希元也没啥了不起,我孙胜才不但敢见他,也敢坐着和他说话。”为了使自己的形象不比吕希元矮,在没见吕希元之前,孙胜才强制自己要镇静,心里默念:“他算老几,铁路警察管不了我这段儿。”

孙胜才进到吕希元的办公室,觉得吕希元对他挺客气,便想:“你这个奸诈的家伙和人没两样,不比我多啥,搭上老婆才当上官,不当王八头还不如我呢!”他刚要挺直腰板,吕希元变了脸:“孙胜才,你知道我为啥找你吗?”孙胜才大声说:“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打野鸡,没说过领导坏话,也没有反动言论,我知道你找我干啥?”

吕希元递给鲁卫军一个眼色,鲁卫军大声吼:“孙胜才,你老实点儿!”

孙胜才跌坐在屋角的板凳上。

吕希元说:“孙胜才,现在是搞四清,每个人都不能漏掉。你们队里磨不开面子,由我来审查你。你如实说,在你们老家都干了什么?”

孙胜才感到事态严重,低下头说:“吕书记,我孙胜才绝对忠于伟大领袖**,没干过不革命的事。”说完,用小眼睛瞥视屋里,见又高又壮的鲁卫军沉着脸向他靠过来,急忙说:“我偷过马荣家的老母鸡,”又解释:“那只鸡不是好东西,它偷吃队里的粮食。”

吕希元和候胜心里都在乐,但谁也没表现出来。吕希元步步紧逼:“孙胜才,偷鸡摸狗的事以后再交待,今天先交待你和刘宏达之间的关系。”

孙胜才想了半天儿,也没想出和刘宏达有过什么关系,问自己:“我和他只不过在一个村里住过,刘宏达不常在家,哪有什么关系呀!”孙胜才看到吕希元睁开猎鹰一样的眼睛,突然冒出一句:“听我爹说,刘宏达救过我的命。”

吕希元穷追不舍:“从谁手里救下的?”

“日本人手里。”孙胜才用小眼睛看了看吕希元,肯定自己说的话:“听说那个小日本杀人不眨眼,也就是刘宏达能降住他。”

吕希元笑,候胜笑,鲁卫军也跟着笑,笑得孙胜才直害怕。

孙胜才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这句话,会把救过他的刘宏达推进深渊。

载着侯胜、鲁卫军的列车向西驶去,带着吕希元的布置,带着他的激情和欢乐,也带着鲁卫军的酸楚和苦涩,更带着刘宏达的灾难。

列车驶出烟雾笼罩的清河市区,进入凉爽广袤的农村大平原。汽笛长鸣,是前进的乐曲,也是生活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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