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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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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道的眼睛跟着刘有权的身子转,等刘有权走累了,他问:“东家,我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刘有权停下脚步,急着说:“啥主意?快说!”何老道用眼盯着刘有权,想说又把话咽回去,吞吐了半天儿,他才开口:“您最好再给大家做一顿猪肉。”

“什么?”刘有权听到何老道说这样的话,踢开房门就往外走,在台阶上举起文明棍,迈大步直奔伙计们的工房。走到半路,他又折回来,没去帐房,也没回自己屋,而是向大门外走去。

太阳快要升到头顶,晒得他睁不开眼睛,虽然炎热,街上全是忙碌的人。别人家车拉肩扛,都急着往回收麦,而他家的大门口冷冷清清。麦子熟在地里,正在等待收割,而百十个伙计都躺在铺上睡懒觉。刘有权的心被抓挠着,疼得他冒出了汗。

他到伙计们住的房子外看了看,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刘有权气得用力跺跺脚,然后去了帐房,命何老道把伙夫叫来,咬牙切齿地说出:“买猪杀!”

晌午刚过,热腾腾的猪肉端到伙计们的饭桌上。为了赶早做好这顿饭,刘有权调动家里所有人,连足不出户的大小姐刘亚芬也来为伙计们端饭送菜。

当刘亚芬出现在周云面前时,刘亚芬的美貌惊呆他,痴迷的目光跟着刘亚芬走,夹起的肥肉送不进嘴里。刘亚芬回头看他,周云心潮激荡,以至忘了肉香。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好像燃起一团火,周云忘了回避。看到刘亚芬转身时对他一笑,一张灿烂的笑脸刻在周云的脑海里,他的一生都无法抹去。

周云也曾见过刘亚芬,那时他根本没往心里去,甚至没敢正眼面对。

他给刘有权扛活多年,只是一心一意地干活,很少接触女性。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相过几次对象,都是见一面告吹。周云清楚自己的长工身份,知道东家的小姐和自己有天壤之别,对刘亚芬从来没有非份之想。可是刘亚芬这一次对他回眸一笑,把他平静的心搅乱了,干什么事都走,刘亚芬常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周云也强制自己不要被不可能的事折磨,越这样想,刘亚芬的笑貌越是离不开他,周云的心灵在痛苦中煎熬。

刘亚芬二十三岁,已经过了该嫁的年龄,长工们背后叫她“老姑娘”。

从她十六岁起,家里的媒人不断,可是,不是门不当户不对,就是刘亚芬嫌男人长得丑,婚姻大事一拖再拖。渐渐地,由媒人越来越少到没有媒人上门,刘亚芬对自己的婚事心灰意冷,把自己囚禁在闺房里。她责怪自己不该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虽然生活富足,但是很少有人关心她。母亲死的早,父爱又是冷冰冰的。她想走出这个大院儿,想找个可心的男人过日子。可心的男人倒是有,刘亚芬又嫌恶贫穷。她以前也见过周云,对这个打头的长工从来不屑一顾,这次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刘亚芬的心里有些乱。喜悦伴着焦躁,富贵俯视贫穷,冲动撕打羞怯,渴望和理智搏斗着。回到屋里,她坐卧不安,晚上难以入眠。

那年春天,温暖的气候来的突然,清明没到,人们纷纷脱下厚厚的冬衣,换上春装和夏装。这时,刘有权的小老婆贾桂荣发现刘亚芬的身体出现异样,便悄悄告诉刘有权,刘有权听后急得眼发直,命贾桂荣把事情弄清楚。贾桂荣去了刘亚芬的屋里,关上门,坐在刘亚芬旁边,连哄带劝,刘亚芬说出实情,肚子里的孩子是周云的种。

贾桂荣回去向刘有权汇报,刘有权听完险些气死,他在屋里不停地转,嘴里不停地说:“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贾桂荣想安慰他,却挨了刘有权一个大嘴巴子。贾桂荣忍着痛,把他扶坐在炕沿上,用好言解劝,帮他出主意。贾桂荣说:“亚芬的亲娘死的早,我没当好后妈,出了这档子事,责任全怪我,怨不着你这当爹的,千万要想开点儿,你要有个好歹,这个家可就完了!”

刘有权坐在炕上,两眼发呆,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骂周云:“你个王八犊子,我给你两个人的工钱,你还领头对付我,要不是看你干活好,我早把你打发了。留下你,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是一只狼,不但吃我的,还占我家的便宜。治不了你,我刘有权就等于白活!你等着,扒了你的皮我都不解恨!”

贾桂荣小声说:“事情已经出了,闹大了对咱不好,亚芬也没脸活下去,依我看,不如忍了这口气。”

“啥?”刘有权暴跳如雷,把怒火发向老婆:“你想让我忍气吞声?你再说一遍!”

贾桂荣怕刘有权气坏,先给他捶着背,然后冒着挨打的危险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既然亚芬已经怀上孩子,干脆把她嫁给周云。你也看得到,那小伙子长得也可以,身体壮,又能干活,咱们就将就一下吧!”

刘有权从炕上跳下地,抬脚踢翻八仙桌,疯狂的吼叫:“你少放屁!我把闺女嫁给他,还不叫人笑掉大牙?他是什么人?穷棒子,从骨头里冒穷气,别让他做美梦了!”

贾桂荣赶忙劝他:“小点儿声行不行,这种丑事让伙计们听到,准得传出去,你还想在刘屯住不住?”贾桂荣的话提醒了刘有权,他想到,这种丑事是不能声张的,只有想办法瞒过去。

贾桂荣见刘有权瘫坐在炕沿边上不言语,凑到跟前低声说:“我看还是把何老道找来,那人见的世面多,又忠厚老实,嘴还严,咱们听听他的主意,看他有没有好办法。”

刘有权点点头,同意了老婆的话。

当天夜里,周云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弄醒,睁眼一看,是何老道站在他的床前。何老道对着他的耳朵说:“穿上衣服快起来,跟我出去一下。”

何老道把周云领到院墙的僻静处站下,拽着胳膊问他:“你知道你惹了什么祸?”周云还没完全睡醒,被何老道问得摸不清头脑,他摇摇头。

何老道说:“你和刘亚芬的事情败露了!”

听了何老道这句话,周云倦意全无,急着问:“出了什么事?”

何老道说:“还问出什么事?刘亚芬的肚子大了,已经被刘有权两口子发现,刘亚芬承认是你造成的。”

周云急得没了主意,搓着手问:“那可怎么办?”

何老道对他说:“只有一个办法,逃!”

周云说:“我逃了,刘亚芬咋办?她答应嫁给我的。”

何老道说:“别想好事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刘有权的脾气,他能甘心把闺女嫁给一个穷光蛋吗?刘亚芬如果跟了你,刘有权不是羞死也得气死,你快死了这份心吧!”

周云急得掉了泪,哭着说:“我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刘亚芬怀了孩子,她能挺过去吗?”

何老道怕时间长了被人发现,非常着急。他催促周云:“刘亚芬不用你管,虎不食子,刘有权不会要她的命。你如果不快点逃走,小命就难保了!刘有权为了家族的地位和声誉,绝不会放过你,马上就要对你下毒手。依我看,你现在就逃走,什么东西也别带。”何老道蹲下身对周云说:“踩我肩上,翻墙跑吧,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周云含泪爬上墙头,回过头嘱咐:“何大叔,求求您,想办法帮帮刘亚芬,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呢。孩子是我们感情的见证,我会回来找他娘俩的!”

何老道把他推下墙头,急着说:“快逃,别想那还没出世的孩子,把自己的命保住吧!”

周云走后,刘亚芬天天以泪洗面。刘有权托人弄来草药给她吃,让她把孩子打掉。刘亚芬决心保住孩子,偷着把草药扔进茅房。孩子是她的生命,支持她活下去,孩子也是他的希望,只要有了孩子,周云就会回来。她幻想,到那时父亲会网开一面,默认他们的婚姻。刘亚芬躲在屋子里,用眼泪哺育腹中的孩子。

立秋的前一天,一个男孩在刘亚芬的闺房降生,年轻的母亲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孩子就被何老道抱走。刘有权说小生命是孽种,绝对不能留下,命何老道处理掉。

刘亚芬后来听说,孩子被何老道扔到了乱坟岗子,那里是狼群出没的地方,她直觉到,这个没有姓名的男孩已经不在人世。刘亚芬开始还能哭出泪,后来就不会哭了,每天所做的只是打开房门往南看,不知是盼望周云的回来还是盼望孩子的出现,不到一年时间,刘亚芬年轻的脸上出现皱纹,头上出现了白发。然而,还没等她把周云盼回,刘屯实行了土改,昔日威风八面的刘有权成了人民专政的活靶子。土地分给了贫雇农,正房充了公,刘有权一家人搬到四面透风的下屋去住,刘亚芬由过去的阔小姐变成不耻于人类的黄脸婆,私生孩子的那段丑事成了地主阶级的罪恶,被革命者揭露出来,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刘有权告诉她:“家里养不了你,嫁个老实人,找条活路吧!”

刘有权家雇过一个叫黄志城的长工,由于驼背,再加上家里贫穷,三十多岁还没娶上媳妇。土改后,他分得了土地,也分到刘有权的一个下屋,虽然孤身一人,也算安了家。有人想把刘亚芬和黄志城搓合在一起,刘亚芬不同意,刘有权也不同意。后来由于各方面的压力,刘有权改变了态度,他劝女儿:“将就吧,黄志城成份好,能够给你口饭吃。”刘亚芬瞪着父亲,这是周云失踪后她对待父亲的惯用方式。刘有权端出女儿的老底:“我知道你还放不下那个王八蛋!你真心对他,他管你了吗?差点儿把你害死,一看事不好,溜得无影无踪。”

由于周云和孩子的事,刘亚芬对父亲积存深深的怨恨,抱定一生不会搭理他。要不是家庭的巨大变故,刘亚芬不会和他说一句话。父亲提起心痛的往事,刘亚芬愤怒地顶撞:“周云不是溜走,而是被你逼走的!”刘有权失去社会地位,对亲人的态度也明显改变,说话也有了人情味儿,流着老泪问女儿:“你还怪罪你爹吗?”

刘亚芬不能原谅父亲:“我何止怪你,我是恨你!”

刘有权哀痛地说:“我知道我做了错事,对你伤害很深,可我不得不那样做啊!”

刘亚芬斜着眼瞪父亲。

刘有权说:“在当时,像咱这样的财主家庭,最讲究女人的贞节,大闺女勾引野汉子,我这当父亲的地位就得降低,村民的耻笑会让我永远抬不起头,唾沫也会淹死你!”

刘亚芬替自己辩解:“周云不是野汉子,我们是自由恋爱。”

刘有权“唉”了一声,然后说:“自由恋爱是现在的**,那时还没这个说项。女人嘛,就得守规矩,闺女找婆家,就得父母同意,明媒正娶才能嫁。”

刘亚芬问:“周云想娶我,你同意吗?”

刘有权无话可说。

刘亚芬对着父亲痛哭,哭得刘有权心难受,流着老泪说:“周云到现在还没消息,说不定死在外面了。再者说,周云就是回来,他也不能要你,你已经不是过去的阔小姐,你爹也不是过去的大财主。你也看得到,我现在连个人字都够不上,天天挨斗,饭又吃不饱,说不定哪天就蹬腿儿。你妈死的早,你爹对你关心不够,又伤害了你,想来怪对不住你的,到现在你还没个着落,我死了也闭不上眼。可是你想想,你是个女人,没干过农活,又摊上这样一个地主家庭,你就是再忌恨你爹也没用,找条活路吧!”

不久,刘亚芬搬到黄志城的屋里,再不久,刘有权病重。

刘有权在咽气前把刘亚芬叫到跟前,做了临终前的忏悔:“孩子,爸爸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一步错,步步错,全错了!看你活得这样苦,我闭不上眼哪!”刘亚芬向即将永别的父亲追问:“你为啥把我的孩子扔到乱坟岗子?为什么?你说,你说呀!”

刘有权躺在门板上想抬头,抬不动。大睁着眼,眼球转不动,整个世界都在模糊,唯有女儿满是泪痕的脸清晰可见。他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断断续续地说:“孩子,是我让、何老道送、不见得送到乱、乱,也许是留、留……”刘有权最后一口气没有呼出来,刘亚芬仿佛看到了希望。

刘亚芬想找何老道问个究竟,多次走到何家门前,又多次羞于出口。她深知一个女人打听自己的私生子是非常可耻的行为,又怕别人看不起,又怕被黄志城知道,又怕何老道没好话答对她。刘亚芬看到和自己儿子同龄的何大壮在院子里玩耍,他很想抱过来亲一亲,她不敢,常常偷着看,看着何大壮一天天长大。

周云回到村里时,刘亚芬已经和黄志城住在一起。周云想和刘亚芬谈谈以后的打算,他的表叔劝他:“刘亚芬这几年够苦的,你再刺激她,她会疯的。”

周云的这位表叔叫刘宏祥,人称“老连长”。“老连长”为人正直,周云很信服他。他问周云:“你能娶她吗?”周云被问住。

周云从刘有权家逃走时,下决心在外面好好干,混出个样子来迎娶刘亚芬。他投了军队,随着人民解放军的节节胜利,周云对刘亚芬的思恋也越来越强烈。他曾设想,家乡解放了,刘有权没了往日的威风,刘亚芬可以自主选择婚姻,他可以挽着刘亚芬,堂堂正正地走进婚姻的殿堂。他们还可以找回自己的孩子,不管男女都叫周希望。可是,当他戴着军功章踏进村里时,一切都和他想的不一样,刘有权死了,刘亚芬跟了驼背黄志城。

周云见到刘亚芬时,刘亚芬没说一句话,迎接周云的是痛苦的眼泪。泪干了,刘亚芬站在家门口揉眼睛,黄志城把她拽进屋。周云想往屋里闯,被黄志城挡在门外。周云低着头走回自己家的土房,撞在低矮的门框上,头上磕出包。他一边揉一边克制自己,慢慢理清激动的情绪。

他意识到回来晚了,刘亚芬已经是黄志城的人,这是摆在面前的现实。同时,他也问自己,就是刘亚芬没嫁给黄志城,还能娶她吗?虽然自己从心里喜欢她,这些年一直没有改变,但是,当前的政治形势和接受的政治教育明确告诉他,组织上是不允许他娶一个地主家小姐的。虽然大干部可以娶,那是人家年龄较大,觉悟较高,有改造地主阶级的能力。自己是基层干部,那样做,只能被认为让地主阶级拉下水。

周云心理非常矛盾,把内心的苦闷倾诉给“老连长”,“老连长”对他说:“依我看,你和刘亚芬的事不是什么丑事,如果不是家庭地位不一样,你们早该成为幸福的夫妻了。唉,有情人难成眷属,这种事古往今来多的很哪!举出的例子能有一箩筐。刘有权被打倒,他蹬不瞪腿儿你都可以把刘亚芬接过来,现在提倡婚姻自主,黄志城不同意也是干瞪眼,可是你得考虑影响。你是有组织的革命干部,从贫雇农手里抢走一个地主家的女人,如果黄志城闹起来,一定没有好结果。”

周云还是不死心,他说:“我们已经有了孩子,我就是娶不上她,也要知道孩子的下落。”

“老连长”摇摇头说:“依我看,刘亚芬也不知孩子的下落。只是听人说,孩子刚下生就被何老道抱走了,还是个男孩,我猜测,孩子还活在世上。因为我了解何老道,他的心不狠,不会拿一个有活气的孩子去喂狼。你赶紧去找何老道,那老家伙病得挺重,活不了几天。”

周云去了何荣普家,何老道正等着咽气。看到周云,他仿佛又精一些,嗓子里“唔唔”地发出声音,看得出他有要紧的话,只可惜没有说话的力气。何老道用眼盯住站在他身边的孬老爷,半天儿,睁着眼咽了最后一口气。孬老爷用手给何老道抹上眼皮,随后坐在何老道身边闭了眼,何老道带着要说的话永远离开人世,孬老爷则安稳地眯了一小觉。睁开眼皮后,他仍然低着头走路,仍然为家里的衣食忙碌着。

后来周云成了家,而且有了孩子,孩子叫周和平。周云把周希望的名字留着,他认为他和刘亚芬的孩子还在人世,总有一天,孩子会回到他的身边。他经常从刘亚芬的门前通过,也时常见到刘亚芬,但是他俩再没说上一句话。从刘亚芬的眼中,周云知道刘亚芬强忍内心的痛苦,而周云自己何尝不是被心灵的痛苦折磨着。

斗争何荣普的那天晚上,周云正好从拖拉机站回家,他本想去队里管管,但考虑到自己不在大队,说话没有分量,便直接回到家。回家后又坐立不安,他想到当初不是何老道放他走,他就没有今天。更何况何荣普是个老实人,就因为二倔子的死,说不清的原因得罪了马家人。马文兄弟惹不起胡永泉,便把仇恨撒在他的身上,让何荣普遭到无休无止的报复。

周云站起身,大声说:“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说话算不算,我也不能让他们太放肆!”

周云走到马荣家的院边,听到里边哭叫,急忙冲进去,到门前一看,是马荣的老婆拼命撕打何大壮,吴殿发也帮着她,边喊叫边用拳打。何大壮身下压着马荣的儿子马向伟,两只手死死地掐住马向伟的脖子,嘴里咬着马向伟的胳膊,脑袋被马荣老婆拽起,仍然咬住不放。周云弯下身,把马荣老婆推向一边,同时拎起何大壮。

这时的何大壮,虽然遍体鳞伤,还牢牢地抱住马向伟。周云从何大壮手中抢过马向伟,这个不足五岁的孩子浑身铁青,脸上布满啃咬的牙痕,奄奄一息,没有丝毫挣扎迹象。

周云指示吴殿发:“快把方梅叫来,赶快救孩子!”他拽住还要行凶的何大壮,大声怒喝:“你别跑!我把你送到公社,让公安狠狠地收拾你!”

吴殿发没去找方梅,而是把马荣找回家。马荣以为儿子死了,“扑腾”瘫在地上。等他缓过气儿,方梅已经把马向伟救过来,并且告诉他:“多亏没有掐到要害处,不然真的没命了。暂时没危险,最好送县医院检查。”

马荣听到儿子保住命,心里有了底,他“忽”地站起身,大声喊:“把何大壮给我抓来!小王八犊子,老子今天扒他的皮!”

没人知道何大壮在哪,连救了马向伟的周云也没了踪影。

夜已经很深了,闹腾了一天的人们终于感到疲乏,都回家睡觉。一阵凉风吹过,星星躲进云后,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

来临的这场雨不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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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部书记也不容易,相中地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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