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将装钱的牛皮纸信封递给了他,安慰道:“快去吧,吉人自有天相,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边凌江紧紧地攥住这救命的钱,眼睛里泛出水光,连感却重若泰山。
看他形容可怜,周夏动了恻隐之心,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呢,也是不容易,她上前一步,轻轻抱了抱他,想给他一点力量。
边凌江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他心思电转,立刻用力回抱住了她,颤抖着说:“姐……我孑然一身,除了我自己,没有别的能报答你,你……你要不要?”
周夏愣住,觉得他的体温隔着冰凉的肌肤传过来,那一瞬间竟然是温暖的。
她已经一个人孤孤单单很久了。
把她的犹豫理解为是她看不上他,他横下心说:“姐,今天是我生日,我成年了,我……我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我很干净……”他有些语无伦次,又有些羞耻,怎么也没想过自己要沦落到卖身这一步,可他有什么办法?他需要很多很多钱,可他凭什么让人家无条件地借给他?
周夏不由内心天人交战起来,一边是理智在唾弃着自己,他可是比你小十岁啊,你在想什么呢?趁人之危是人干的事吗?另一边又觉得,他身上真暖和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的脸又那么好看,干净到剔透,是不辨男女的纯粹的漂亮。
色令智昏,鬼使差的,她竟然答应了。
那一晚,说不上美好。两人半点男女之间的感情也无,他又毫无经验,靠她引导才算完成他的成人礼,紧张之下很快就休了战,她从其中也并没有得到多少身体上的欢愉。
可是心理,还是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