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了一会儿,孔慈仍没听到声音,他这才睁眼去瞧她,她脸面已经滂沱一片。
她根本不敢在他跟前使力,亦不想让他听见那声音。
孔慈道:“莫怕,我当什么都不知道。”
冯君心里想可你已经知道了。
孔慈道:“你就当我是你亲哥哥,是冯熙,或者当是在西北山里,什么都得苦着忍了。你得活着才对得起冯宅,想想你爹,你娘。”
其实冯君是真忍不了了。那声音终于出来,孔慈反而长舒一口气。
突然那外门有人一推,孔慈,蹭地过去将栓插上。
外面的人一愣,“娘子起来了?”
冯君急得要命,这个时候被激得怕了,孔慈扶住她身体低头说,“有我在,千万别慌。”
“娘子?既能动了,便开开门,难道你不饿?吃的给您可送来了。”
孔慈皱着眉,抱着她身体支撑她便完,将那夜壶盖上拿到床下去藏好,随即为她穿好裤子,盖上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