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见内侍都小心翼翼地,说这是个秘事,要等将大妈妈接回去才告知前朝后宫。『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王氏微微动了动嘴角,“你这是忘了?刚才提了你这孩儿他爹爹,他难道常日来看我,都不带嘴的么。他上次来,还嘱托我这一把老骨头,要操心你这肚里的小骨肉。”
赵顽顽当真是没想到,冯熙竟与王氏有这样的渊源。王氏渐渐与她聊来,竟然对她的事迹都如数家珍。
赵顽顽听她说自己及笄时的那些事,自己都是没记忆的,但王氏如数家珍。她说冯熙本不爱说话,但却突然有一日开始提及这宫中趣事,口上挂着一宫中女子,初时只说是个贫嘴像是羞耻,当即想到,“是要便溺?”
这个词说出来,冯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艰难点点头。他说对了。
这对她来说是极其难以启齿的事,确实她也没启齿,可却比说出来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她恨不能立即钻到个地缝里,毕竟这是孔慈,她确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模样,不用说这衣冠不整、浑身散发着霉味与汗味,连拉尿都要让人服侍。
不让月凝照顾她,是吕缭故意的。吕夫人是交代得让人伺候她病症,但实际上吕缭却让人别费心管她。这几天屎尿一恶心,他们便怠慢,照顾和送饭都能迟就迟,反正有吕缭罩着,夫人也不会说什么。即便就是夫人知道了,他儿子供给她点好东西哄着,说几句好话也就无事了。
她已经憋了一晚上加一晌午,昨夜送饭时,因怕她会便溺,吕家那婢女就没给她喝两口水,可她现在还是憋不住了。若不是万不得已,她觉得自己定要憋死,也不会请求孔慈帮忙。因为这样的羞耻无异于死。她很想死,知道孔慈在那柜子里,她就像咬舌,可是早上咬了半天,还是没狠下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去死,大约是……大约是……因为还想多想一想娘亲和二哥?多见一见孔慈,多记住他会儿?
孔慈往她下身看了一眼,亦紧张起来。他虽与霜小有过一次夫妻之实,却因为酒醉,连她身体也没看过,如今却要帮助冯君起身便溺,她还是旁人之妻,而自己也是将娶之人,这个男女之防,在此时……也只得不讲究了!
当下他将手搓热了,伸过去,自己眼睛不看,将她裤绳解开,不挨着她皮肤往下脱了半截。他眼睛死死闭着,冯君暗自流泪,然心跳却越来越快。
夜壶从床榻底下找出来,孔慈心里鼓足了勇气,跟她说,“得罪了,”说着将她腰底下托起来,把那夜壶塞在她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