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死了,官家找来一个长得像自己的人,缠绵床榻……韵德猛地一呕,呕出了一口酸水,吐在荀子衣身上。
荀子衣没有像以前看见她那样躲开,这时候她已经吐在他身上,他却动都没动。他盯着她,过了片刻后脱下外衣,往前走了一步,将她拥抱在怀里。
突然温柔地说:“你要是当时,嫁给了安执,而我娶了崇德,便没有以后的事。但你让安执坠了马,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原先我还不以为是你,今天恰好让我看见你对安祝的那个表情。”
韵德一时惊恐,猛地想推开他,他却不放,反而温柔地伸手摸着她的头:“我一直不明白,你对我毫无情谊,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姻缘?我是个胆小之人,只会攀附官家,体察他所需,我并不想破坏你我的姻缘,为什么你非要至别人于死地也要嫁给我,但却又如此厌恶与我接触?后来我想,或许与我没有关系,而是与崇德有关系。她喜欢红色你就穿红色,她的驸马你就据为己有,她有的你都要有,你看你屋里还摆着一个磨喝乐,你是喜欢那玩意么,你都不会玩儿,你留着只是因为崇德被抓去小云寺后,冷宫里搜出来的,你就拿着了。”
“你胡说!”
“我从来不会胡说。你知道斑鸠儿那件衣裳,是她偷偷从我柜中拿的,她以为那是我为她做的衣裳,她胆敢穿了,即便是我也不会饶她。你将她打死了,我也不会说什么。这件衣裳你让文氏穿在身上,是为了让我看她像不像崇德,我一旦觉得像,你便也会觉得她像。你看我失魂落魄了,便觉得你找对人了,那么现在,我将一个更像崇德的人供上了龙床,你也想将文迎儿供上龙床吗?”
韵德咬着牙齿道:“我不是你,绝不会让陛下来玷污他的女儿!”
“现在不叫爹爹了,叫陛下了?玷污?那不是应该叫临幸?”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