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别反驳,然后跟在医生身后去办住院手续。
我茫然地数着一滴滴落在滴壶中的药液。从进入医院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许墨也没有出现。以往,他就像在这里安了台监视器一样,每次我进医院,他都能在十几分钟内赶到。
好想摸摸肚子,可又怕这个举动都会吓坏里面那条脆弱的小生命。我抬了抬手停在空中,还是选择放回到床上。
五周了,时间也对的上,就是那次吧
我抓着被角,胡乱地想着。
白起无精打采地走回病房。
他支开折叠床,放到我的床边,关上灯,躺了下来。
“对不起”心怀愧疚的我低声说。
想必他也一定吓得不轻,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雄赳赳的阳物在未射精的状态下,肉眼可见地迅速疲软了下来。
“不,是我的疏忽,没有注意到。”
“我还是搞砸了纪念日”
他坐起身来,在黑暗中,握着我那只没在输液的手:“明年补给我。”
“好。”
“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忍一下吧。”
“嗯。”我点点头。
五分钟后。
“白起”
“什么事?”
“你能抱着我睡吗?”
“”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塞进我怀里:“给你。”
“还是编个其他理由吧”外套上还有男人的体温,我埋下头,深吸一口他干净好闻的气息,思绪才清晰一点,“因为这种事住院,我有点”
“我不太会说谎。”
“就说,是流感,怎么样?”
“好。”白起沉思一番,“我跟韩野说,让他帮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