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以不要告诉其他人吗?”
“为什么?”白起问。
“我想自己告诉他。”
“不是我的吗?!”白起腾地一下坐起来。
“那样的话,你会被李泽言强制结扎掉的”感到脸颊烫得厉害,我将怀里的外套抱得更紧了些。
“哦,也是。”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慢慢躺回折叠床上,“你知道是谁?”
我轻轻点头,留下窸窸窣窣头发和枕巾的摩擦声。
而我不知道的是,白起望着天花板,脑内不停循环播放一句话。
“特遣b-7,狙击失败。”
第二天,群里爆炸了。
周棋洛:“阿薯好可怜,现在只想抱抱你tt。”
李泽言:“只有白痴,才会在这个季节感冒。”
白起:“有我在,不用你们担心。”
周棋洛:“→-→”
白起:“什么意思?”
李泽言:“我让魏谦给你安排私人医生。”
???
那不就瞒不住了吗?
我:“不不不李总不用了,这里挺好的,我过几天就没事了。”
李泽言:“我在月底回去,不想看见房间里有病人。”
我:“保证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你面前。”
看起来周棋洛现在没有工作,结束群聊后,我悄悄拨通他的号码:“洛洛,帮我查一个人。”
“谁?”
“许墨。”
“哈哈,许教授终于没有禁住女学生的诱惑。”周棋洛幸灾乐祸地笑出声音,“被通报批评了吗?”
“什么鬼帮我查查他最近在哪里,干什么,明天有录影,一直联系不到他。”工作永远是万能的理由。
“嗯。”
几分钟后。
“没有查到航班,铁路信息,住宿记录也没有。啊,他也很久没开车了。再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