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他们犯的错我不会犯,你还在怕什么?你不敢迈这步,我来帮你。「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说完一把将我拽上床,这是哪门子的帮法?
“霍云诺,你不要那么过分——”被他压在身下,我脸红如霞,但偏偏动弹不得。
“叫我诺或者云诺哥哥。”他目光灼灼看着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酥酥麻麻的。
“你再不滚开,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吧,喊得越大声越好,来的人越多越好,反正什么人来,我也是这个姿势了,我还巴不得被人看到呢?这样看以后还有谁还娶你。”他竟然如此无耻。
“你再是这样,我喊楚冰哥哥了。”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全身绵软。
“你不怕你楚冰哥哥笑话,你就喊吧,不过我估计他也不会那么不识趣跑进来,乐儿你说是不是?”说完又狂烈肆意地吻下来。
“乐儿,其实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肯迈一步就过去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再这样下次,我会死的。”
“婚礼的东西我都全准备好了,连请帖、菜单都写好了,连你冰哥哥的陪嫁服我都帮他弄好了。”说道这话时,他的唇勾起,一脸坏笑,这男人真是的。
“我本来想在新婚夜才洞房的,但有人像顽石那般劈不开,我走了一万八千里,她前进一步又回退两步,急得我晚晚睡不着,并且都被人笑得抬不起头了,不兵行险着,我要熬到什么时候?”
“你无耻——”
“我承认。”
“你霸道——”
“这个我也承认。”
“你——”剩下那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嘴已经被他堵上,吮吸缠绵,而那双手从我的衣襟探了进来,握住胸前的圆浑搓揉着,一下又一下,酥麻的感觉漫遍全身。
“乐儿——”沙哑又深情的叫唤,通红的眸子染上了情欲。
他长袖一挥,灯火吹熄,丝帐垂下。
“你——”声音已哑。
“乐儿——”他的亦然。
轻轻的呻吟,粗粗的喘息。
夜正浓,月正明,芙蓉帐暖春宵短。
由派派 玉清 手打,转载请注明
番外卷 人生百态 第oo1章 与众不同(濯傲)
明天又是我纳皇妃的日子,府中已经张灯结彩,一片热闹,而我像一个旁观者,冷漠而淡然。
这一年,我已经纳了几个妃子,但没有一个不是带有目的留在我身边,没有一个是我真正想要娶的,去她们寝室留宿也是为了应付母后,否则我冷眼都不瞧一下,有时在府上看着那几个窈窕女子朝我走来,我会一阵恍惚,这女子是谁?即使同床共寝过,我也不大记得她们的名字,甚至是容貌。
明天娶的是夏丞相的女儿,母后说是京城才女,关于她母后说了很多,我听进去的没有多少句,唯一记住了她的名字叫夏初晴,这个名字让我想到太阳出来,天地放晴的耀眼景象,心微微一暖。
仪式冗长而繁琐,娶那么多女人实在是受累。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那正在燃烧着的巨大红烛,还有坐在床上一身红衣的她,我连她头上的凤冠也懒得脱,倒在床上就睡,这一年,我对女人已经产生了浓浓的厌倦。
如果当你发现被你搂在床上的女人,个个都想将你置之死地,她的眼就算是多勾人,她的身体就算是再销魂,你都觉得她们只是一条条冰冷而滑腻腻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在你一不留心的时候,就将你吞噬。
第二天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眸子的瞬间,我的睡意消失了大半,因为那是一双清澈得不透一点杂质的眼睛,如山涧清泉,如清风明月,出尘而脱俗,不似尘世人,涤荡着我的心。
她痴痴地看着我,有过一阵失,情与其他女人无二,但很快她就轻叹了一声,那脸上的表情,既哀又怨,似乎对我的十分失望一般,我的心微微挫败,这女人居然敢看着我叹气?
她对我明明一脸不满,但却偏要挤出几丝笑容说满意得很,当真虚伪,最讨厌这种虚伪的女人。
我拽她入怀中,疯狂的吻她,她的脸,她的脖子,甚至继续往下,我只是单纯想看她害怕,看到她求饶。
她一手搂着我的腰,刻意地讨好我,但另一只手拳头紧握,青筋突起,她的样子哪有半丝满意?
既然做戏,她就要做全套,实在没见过这么蹩脚的戏子,母后居然找这样的女子接近我,实在是太失策。
她闭着眼睛吻我,还要发出陶醉的吟叫声,但那表情却如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实在让我恼火,我就那么不让她满意?我更肆意的掠取,誓要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求饶。
但我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比我还霸道狂野,与其说是吻我,我简直觉得她是不停地啃我,企图用最快的时间啃得干干净净,在一刻这女人简直就像一头小野兽,实在是骇人。
我将她推开,她竟然将我拽回,那吟叫的声音夸张得让人汗颜,虚假得让人想一锤击晕她,但让我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呼吸在她的吮吸辗转下竟然比平时要急促。
“你还没有跟我洞房花烛,你还没有尽到你的责任。”当两人的身体松开时,她凶狠地说,没有丝毫的羞意,还大声得如一个大将军,对着他的手下发号施令一般,在这一刻我怎么感觉她成了一个男人,而我却像一个含羞答答的女人,任她鱼肉?这种感觉让我实在是不爽,窝囊透了。
要洞房花烛?好,我满足她。
我笑意未凝,寒光一闪,她的手臂已经被我的刀子割伤,并且被割得很深,我可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看到她的血滴下来,但就是不叫又不喊。
“不知道我的侧妃是否愿意这样的洞房花烛夜再来一次?”她睁大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我是这个世界的恶魔,她却是纯洁的仙女。
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我扯住她的发丝,再次吻了上去,眼前这个女人温柔娴淑?见鬼去,彼此的唇都咬破了,满嘴血腥味。
她手的血还滴落在我的喜袍上,让我嫌恶,我阴冷地叫她过来替我换衣服,在我的记忆中,哪个侧妃替我换衣服都是脸红如霞,含羞答答的,但她在我面前伪装高雅,那脸一根红丝都找不到,这女人——
“没有人告诉你,看到一个男人裸着身体的时候,要脸红吗?我真的很怀疑我的新娶的妃子是否完璧?”我阴郁地说。
“夫君要知道自己的新娘子是否完璧,你今晚就可以检验一番,现在也可以,我随时准备着。”这哪是一个十四五岁女子能说得出口的话?大家闺秀?温柔贤惠?真是讽刺。
她妩媚地朝着我笑,红红的小嘴充满诱惑,这女人真是怪得很,一边大胆狂热地勾引我,但眸子深处尽是恐慌,我离开之时,我竟然听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的唇微微勾起,笑她的怪,也笑自己的幼稚,跟一个女人斗什么气?
这个叫夏初晴的女子在新婚夜以这种独特的方式闯进我的视野当中,侵入我的生活中。
往日我都会在自己的寝室歇息,我不喜欢女人身上那浓浓的脂粉味,但这晚躺在床上既然全无睡意,似乎我还是新婚,岂能冷落娇妻?我冷笑一声,朝她的寝宫走去。
门没锁上,微微的月光照射在床上,她穿着透明到极点的轻纱躺在床上,睡姿极其曼妙,一看就知道在准备在床上勾引我,但看到我来,却硬要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恐慌样子,这女人的演技就不能好点?
我斜着眼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透明轻纱下的双峰若若隐若现,替我换衣服的时候,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胸膛,刚开始带着试探,慢慢见我没有拒绝,肆意地在我身体游走,我还没有什么表示,她的红唇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还厚着脸皮说勾引自己的夫君没罪,让我禁不住想笑。
当我将她抱上床,当我将她压在身下,当我的双手抚上她胸前的坚挺,吻上去的时候,她全身颤抖,是吓得全身颤抖。
无论我怎样摩挲,她的身体在我的手下依然冰冷,无法点燃,那张清纯绝美的脸庞变得苍白,但又强迫自己说不害怕,我一言不发地从她的身上离开,头也不回,因为我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着平时没有的冲动。
我的女人当中,勾人手段她算特别,但说不上高明,她的身材更算不上好,因为刚十五岁,还没有长开,但对这样一个丫头,我的身体竟然在她的挑逗之下,变得微微燥热,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也许吸引我的,是她身上淡雅清新的气息,如来自山林,来自高山,让人心旷怡,很放松。
她冲过来从后边搂住我,试图将我拖回去,我恼怒地将她推倒在地,她明明不愿意,明明害怕,但却非得勾引我,对有目的接近我的女人,我都充满了厌恶,我踩着她红肿的手离开,但听到她发出“哎哟”声,我的心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但我不会让母后的计谋得逞,她送一个过来,我就毁一个,看她送的女人多,还是我毁的女人快。
我在其他妃子的面前,对她极度宠爱温柔,对其他女人却视而不见,百般冷落,我就想这些接这些女人的手将她铲除,我就不信她不露出狐狸尾巴,我就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在回宫的路上,我将她抵在大树上,粗暴地脱她的衣裳,吻遍她的身体,我看到她眸子的屈辱,眸子里的焰火,心中一阵畅快,想算计我,还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她似乎太嫩了。
但这时有侍卫巡过来,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体,眼睛眯成一条线,满是贪婪。
“穿上——”我的声音竟然带着怒意,想玩弄她的兴致竟然全无半点,只想最快速度将她包裹起来,不被任何人看到一丝一毫。
有时看着她,我会觉得她就如纯净得如一张白纸,未沾染任何世俗的风尘,让人很想去保护她,有时我会在想,是不是她的演技实在太厉害,厉害得大智若愚?
对她的身份,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我试过半夜用剑抵着她的咽喉,逼她原形毕露,我试过派人去刺杀她,但当剑刺入她胸膛的时候,她除了叫,并没有丝毫还击的能力,这让我的心开始动摇,开始迷茫,难道是我猜错了?但不可能。
当我帮她包扎的时候,她的眼无辜而单纯,但就这样的一个简单的眼,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女子,对我没有任何目的与祈求,让我不要担心半夜她会用剑刺穿我的咽喉。
“夏初晴,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我阴狠地说,但内心突然萌生一丝期待,期待她没有骗我,期待她的与众不同,期待她身上有着我需要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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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人生百态 第oo2章 赢过来
从此我常常在她的寝室留宿,只因她身上淡雅的芬芳,只因搂着她我能安然入睡,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也许我孤独得太久,久到需要一个人陪。
这十多年我都是孤身一人,即使有母后,但我却感受不到来自她身上的温暖,反而是刺骨的寒冷,虽然有宫人服侍左右,群臣讨好奉承,但我依然活得战战兢兢,活在阴谋与算计当中,活在陷阱与杀机之下。
我总是发噩梦,那些梦一直缠绕了我几十年,宝儿掉下时的尖叫与惊恐,尸体被裹走之后留在地上那摊鲜红,我常常想起他甜甜地叫我傲哥哥,我常常记起他跟着我的屁股后面嚷着要我带他去玩的情景,我想起他一岁时,我抱起他的小心翼翼,但我就是这样将他推下去了。
他常入我的梦来找我,满脸是血,手摔断了,他是上来向我索命的,我也常梦到他娘,那个曾经柔婉美貌的女子,她头发乱了,她面目狰狞地掐着我的脖子要我赔她的宝儿,直至我窒息,我经常在极度的恐惧中醒过来,醒来的时候,额头满是汗,衣服也湿了,我吓的呱呱大哭,但从来没有人理我。
风大的时候,吹开了窗户,我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不敢去关上,我总感觉窗后就是他们的鬼魂,我一过去,他们就一起将我拖往地域,我哭着找娘,我要跟娘睡,我害怕,但娘将我赶了出来,她说她的儿子不能是一个胆小鬼。
没人知道我经历了一个怎样阴暗的童年,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是多么的灰暗,灰暗到没有一丝光亮。
这个皇宫有太多地方我不敢去,我知道荷花池那里也有冤魂,是母后亲手推下去的,她叫我看着,我知道西边的树林也有鬼魂,那时莫公公将他吊死的,我看着他不停地挣扎,我看到他眸子的恐慌与绝望,我看到他的舌头伸了出来,那一幕幕,那一张张熟悉而远去的脸总如梦魇一般吞噬着我,一点又一点。
随着年岁的增加,我开始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我站在阳光底下说我不害怕,但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其实我还是在怕,尤其在梦的世界了,他们都围攻我,带血的,狰狞的,张牙舞爪的,我害怕。
现在我将她小小的身躯搂在怀中,我竟然有说不出的安心,有她在我怀中,那些冤魂鬼魅再也不曾在我梦中出现,她有时如一个山野丫头,清新而活泼,有时如一个仙子,清纯脱俗不惹尘埃,但更多她时候她就是一个蹩脚的戏子,一边卖劲的勾引我,一边睁大无辜而恐慌的眼睛看着我,希望我离她十万八千里。
半夜的时候,她会撑起身子偷偷看我,不时发出几声感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当我睁开眼睛逼视她的时候,她就像作贼被人发现那般手足无措,这时的她就如清澈的小溪,一望见底,但她的身份,她的言行无不告诉我,她是淤泥,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所以我不能被她迷惑。
她说她想我,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俊朗的男子,这点我相信,但她说她从来不说谎,这不是睁大眼睛说瞎话吗?
所以我又很讨厌她,因为我讨厌说谎的女人,我讨厌当我是傻子蒙骗的女人。
虽然明知道她说谎骗我,虽然明知道她假惺惺,但与她相处我却感到说不出的轻松,每次见完母后,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压抑,每天都与母后斗智斗勇,让我无奈又疲惫。
我不知道母后这样做是为何?有时我觉得她看我的眼就像看着一个仇人那般,带着嫌恶与憎恨,小时候我又怕她又想她,因为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依靠她我不知道依靠谁?我不想她不知道可以想谁?
但为什么她对我那么冷漠?我刻意去讨她欢心,我摘最漂亮的花儿给她,但她说我就这点出息,将它扔在地上,她不知道我为摘这朵花,手被划破了,很痛。我画最漂亮的画给她,她说她很喜欢,我高兴得一蹦二跳,但第二天我发现那画已经被她随手扔在地上,被踩得黑乎乎像一块抹布,我伤心得躲在无人的角落一个人哭。
想起母后对我的种种算计,心中说不出的黯然,我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有时也觉得可悲连喝酒也找不到一个人陪,这时她步伐轻快地朝亭子走来,我正想叫她,想不到她却像见到鬼那般,转身就走,这是想我的表现吗?这个女人,心中有点恼。
“过来——”她听到我喊她,身体震颤了一下,低头走了过来,有点不自然,但鼻子却微微动了动,还深深呼吸了一下,那样子似足一个小酒鬼,本来想责骂她几句,但看到她这个样子,禁不住想笑,好久没有想笑的感觉。
“你也想喝?”我问她,但她却忙摇头,口不对心的女人,但明知她是这个样子,偏偏生不起她的气。
“听说晴儿你琴艺出众,不知道是否能解忧?”其实我是想她出出丑,我是压根不相信眼前的女人会琴艺出众,但当那叮咚的琴音在她的指尖里流泻出来的时候,我像被她的琴音吸附了灵魂一般,好一会都不知身在何方?她的琴真的能解忧。
她踏歌而舞,带着快乐,如山间的精灵,让我的目光紧紧跟随而忘了呼吸。
突然她冲到我的身边,钻进我怀中,用额头磨蹭着我的胸膛,喘着气对他说:“喜欢吗?野丫头舞得好看吗?”
听到她这话,我的身体如被一阵冷风灌进去,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刚才她不是为我而歌,也不是为我而舞,我的心堵堵的,有点不舒服。
“野丫头?”我重复着她刚才的话,她的粉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这就更印证了我的想法,但她依然是矢口否认。
她忙着解释,说是她的家人常叫她野丫头,但她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眼是多么的慌乱,这是个真实的她吗?突然我很想去了解她,很想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引起我的注意。
“说,如果你跟我说真话,无论你有何目的,我都选择原谅你,无论你身后的势力有多大,我都可以保你平安,但我的容忍能力有限,我的机会只给一次,骗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在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渴望有一个人能与我坦诚相对,但可惜她没有珍惜我给她的机会,什么都不肯说。
这样的女人注定不能留,对她我起了杀心。
我用“恃宠而骄”这个罪名处罚她,我将她交给我府中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叫他们将她拖到沁林慢慢享用。
“滚——”她的怒吼竟然震慑了眼前这群色迷迷的男人。
“连一个女人你们都怕?看来你们是不想做男人了?要不要我立刻让你们净身进宫做太监?你们给我听好,不将她蹂躏至死,那就得你们死,想她死,还是想你死?”我阴狠地说。
他们离去之后,我继续用着早餐,但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心不宁,我有点不受控制地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我从来不相信她接近我没有任何目的,我就不信她今日不露出狐狸尾巴,昨晚她在我面前忘我地舞蹈时,我就发现她的舞步轻盈如飞,一定有武功底子。我在不远处的假山后看着,我看到他们豺狼一般向她涌去,听着他们争吵谁先享用她,在他们争论的当儿她想逃跑,但没想到却被发现拖了回来了,我听到她的哀求,我看到她眼里的泪,突然心有点痛,当看到刘老六脱光衣服,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我的血一下子像凝固了。
怎么还不还击?这该死的女人明明会武功,怎能容忍别人将她压在身下?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侧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