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医,接着燕大将军又不上朝,外头的人都以为你被夏王给克住……”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何姝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相信了外头的传言,担忧得不行。但夏王克妻一事可不能随意提起,所以她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原本站在屋子里向燕清歌汇报情况的青竹很有眼见力,他屈身道:“属下不打扰姑娘与何姑娘说话了。”便退了下去。
何姝知道自己失态了,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花,却不见燕清歌说话,她望过去,燕清歌正皱着眉头很是认真的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她问。
纤细的手指缓慢的敲击着,燕清歌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怪。怎么我生一个小病,会被闹得这么大?”
“很怪吗?”何姝不解。
京中不少好事的人,对于燕清歌能破夏王的克妻命一事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订婚至今快有一月,燕清歌突然之间生病,当然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事情会闹大也在情理之中啊。
燕清歌对她笑了笑,解释道:“那几位太医,分别是我爹,大哥,二哥,请来的。”
何姝还是不懂。
“在这之前,我大嫂已经请了相熟的王太医入府为我诊脉开方子。我病倒的时候,爹爹和哥哥们都在外头,大嫂递消息给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把请了太医的事情一并告诉。可他们三个人还是请了不同的太医入府。”燕清歌说着觉得有些好笑,幸好那几位太医来的时间没有碰上,否则也不知道那场面得有多尴尬了。
“这应该只是个巧合吧。”何姝说道。
毕竟燕大将军和两位公子对燕清歌都视如珍宝,关心则乱也是可以理解的。
“请太医可以说是巧合,但后来我爹不去上朝,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故意的。”燕清歌一脸纠结。
按理说爹爹不应该是这般玩忽职守的人啊,虽说他手里还握着燕家军三十万众的虎符,但已经没有了实职,许多事情都是交给大哥和二哥去做的。可从前他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偷懒不去上朝啊。
还有,让众人以为她重病不治,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爹爹不同意她跟萧立的婚事,所以想用萧立克妻的名头反悔?
真是莫名其妙!
“我最近总有一种要发生什么的预感。”燕清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可能会觉得我多心,但直觉告诉我这件即将发生的事肯定跟我爹有关。可问题是什么都查不到,朝堂上也风平浪静。太怪了……”
何姝静静听着,轻轻点了点头。
她相信清歌的判断,不管她的怀疑有没有根据,何姝都支持燕清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