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颜在我脑中浮起,她孤身在外漂泊了多日,是不是引起了别人的窥觊?
不过想到干娘总不会骗我,而拆开那封信一看,果然是萧潇写给我的,信中极尽思念之情,至于苏瑾受伤一事只是略略提及一笔,说她并无大碍,我便把心放回肚子里。
转眼看到无瑕眼中射出万道柔情,却不敢像玲珑一样放纵自己的情怀,便特意问候了无瑕一番,才转头问宝亭这几日案情的进展情况,官府有什么动作没有?
宝亭说这几日官府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从其他的渠道得知原来宝大祥首席大档手周老师傅的儿子、现为霁月斋首席大档手的周哲已经从扬州来杭了。
「官府恐怕要从那些赃物入手了。」宝亭最后道。
宝亭对官府没收的那些赃物一无所知,还是我在杭州府衙见到了那些首饰古玩之后,她才清楚了其中一部分首饰的来历,因为那些首饰本来就是由宝大祥制作并售出的,而且在它们失窃后,大多在官府备了案,并且通知了宝大祥。
周哲此番来杭,该是为官府鉴定这些珠宝首饰的真伪吧。
现在没有证据说明宝大祥的总舵并没有参与到这些赃物的买卖中去,一切都是下属分号自己的行为;而且按照宝亭的说法,扬州店那里虽然收了赃物,可杭州店她有十足的把握并没有人收购过此类的珠宝首饰,偏偏官府就在杭州店搜查到了赃物,显然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既然能把赃物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到杭州店,想来造出几份与总舵之间关于销赃的往来书信也绝非难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毕竟官府占据着主动,我只能见招破着招了。等把宝亭送走,我拉着玲珑的手细问起萧潇和苏瑾的情况来。
「萧潇姐姐和苏姐姐在快到苏州的时候遇到了强人打劫,多亏遇到了福临镖局的人,才把那群强盗打退,只是……只是苏姐姐……流产了。」玉玲边说边怯生生地望着我。
「流……产?」我大脑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苏瑾她怀孕了?我离开扬州已经大半年了,她怎么怀孕了呢?各种念头顿时纷踏而至,连我已经摸上玉玲新剥鸡头的手也僵直地停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本来和玲珑在一起就有些局促的无瑕脸色也突然变得煞白。
「是……」我不知道我的脸色该有多差,玉珑鼓足勇气说话依然结结巴巴的:「干娘说她、她已经有了……有了三、三个月的身子,只是受了惊吓,保、保不住了。」
「……三个月。」一阵揪心的痛让我忍不住攥紧了我手中的那只椒乳,直到玉玲痛得呻吟起来,我才恍然松开手。苦涩从心头上涌,竟一直苦到了舌尖。
「为什么?!」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来了,无瑕玲珑恐怕也是在这时候知道了苏瑾在我心中的地位。
「为什么要骗我?!她不是说要爱我一生一世,侍奉我一生一世,绝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玷污自己清白之躯的吗?那她怎么会怀了孕?!难道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转眼都变成一堆屁话不成?!」
「相公……」就在我心中怒火足以燃烧一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道清澈的声音,那声音清澈的彷佛是一道一眼见底的小溪,轻轻流过我的心,抬眼望去,无瑕一双俏目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目光里除了万般柔情外,竟泛着母爱的光辉。
「苏瑾,她骗我!」无瑕的目光只让我平静了片刻,像受伤野兽似的咆哮再度在我口中响起:「我王动人物家世,文采武功,哪点辱没了她!她为什么偏偏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真恨不得立刻飞回苏州当面质问她,她,为什么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无瑕「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贱妾不了解苏瑾妹妹,可贱妾知道,贱妾和玲珑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女人,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若是有来生,我们愿意生生世世侍奉相公。」
说着,她转向玲珑,望着姐妹俩的目光既坚定又温柔:「玲儿珑儿,我的乖女儿,你们骂娘吧,娘就是喜欢相公,没有相公娘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而且……娘已经怀上相公的骨肉了。」
玲珑只愣了一下,便扑进无瑕的怀里,母女三人抱头痛哭。
眼前的情景让我渐渐清醒下来,是呀,除了苏瑾,我还有无瑕、玲珑和萧潇这些爱我的女人,自古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怎能要求一个歌伎有情有义呢?
看看无瑕吧,她曾经那么成功地让所有人相信她已经忘掉了玉夫人的身份而变成了玉无瑕,可母女连心,她岂能忘掉自己的女儿,忘不掉自己的女儿,又怎能忘记自己就是玉夫人?!她爱上我,内心该有多大的压力,经受到怎样的煎熬呀!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该得到我更多的怜爱?!
「无瑕,我亏欠了你!」一句话让已是梨花带雨的无瑕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身扑进我的怀里。
「让少爷我好好的补偿你吧。」
母女三人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玲珑鲜活无瑕成熟,三具丰腴肉体成了我忘却苏瑾的最好良药。
「爷~给……奴吧。」玉玲娇喘着央求我,双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缠住我的虎腰,蜜壶痉挛似地收缩着:「奴……也要给爷……生个孩子,啊~」
玉珑已经瘫软在一旁动弹不得了,无瑕看玉玲也是强弩之末,心疼女儿,强打着了精神,先是托起自己的一对玉乳,在我后背蹭来蹭去,之后一条香舌又将我的身子几乎扫了个遍,最后伏在我的股间,那温润的小嘴轻轻吸住了我的菊门。
一股异样的刺激倏地从我股间升起,我只觉得一阵快意涌上心头,一股热精直喷在了玉玲的花心上,烫
得她娇呼一声,竟晕了过去。
无瑕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便发现我依旧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旁边的玲珑姐妹毕竟年少贪睡,如并蒂莲花一般交织在一起睡得正香。她轻轻翻转过来身子,偎进我的怀里。
无瑕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的,在月色里显得斑斑驳驳,我知道那是我狂怒之下的杰作,虽然无瑕在床上喜欢暴力的东西,可我还是爱怜地抚摸着那一块块的瘀紫。
「爷,你知道贱妾姓什么吗?」无瑕将头抵在我的胸前,突然问道。
「自然是姓玉喽,你是玉无瑕嘛。」看到无瑕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随口开了个玩笑,虽然我胸中郁闷,可不想让我的女人也成天生活在忧愁当中。
「其实贱妾叫做玉夫人的时候,也是姓玉的,因为……玉无瑕本就是贱妾真正的名字。」
玉无瑕竟是她的本名?我猛地一怔,无瑕虽然说得平淡,可我还是听出了那其中的苦涩。
母亲姓玉,那玲珑姐妹俩怎么随了母姓了呢?我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女儿跟他的姓!」
跟着斩钉截铁的话语是一阵压抑的抽泣,她紧紧抱着我,把嘴死命的抵在我的胸口,就是不让那呜咽的声音传到女儿的耳朵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