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样的想法,戚芳便让客人整个压在她身上。虽然双腿微闭,但对方挺起的巨根已经顶住她的小腹。
「我…那个……」戚芳的手指轻碰阳根的前端。「我…不是很熟悉……」
此话她也不是说谎。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万圭在这方面的状况,大概就是差强人意的最下限而已,所以戚芳在性事的体验说是零也不为过。
「那就这样吧。」这名客人倒也耿直,没有採取强硬的做法。他先是微微将戚芳的腿抬起,但让双腿维持闭合。
而他的阳具,就这样被夹在双腿与阴户的缝隙间,他也开始在这缝隙中间开始进出,就像是在蜜洞抽插一般。
「咦?这样好…好怪……」戚芳虽这样讲,但充血的阴茎在移动同时,还来回摩蹭着戚芳花瓣的上部,让她在疑惑同时逐渐感受到一阵阵的酥麻。
「这样还好吗?」虽然也稍微喘息着,但对方还是维持自己抽送的速度,深怕一加速就要把身下的人弄疼了。
戚芳只是修红着脸点头,并直盯着不断从腹部穿梭进出的龟头前端。
(连这样…都比万圭还要……)戚芳明知自己不能心生比较,却还是这样的想法。(不…我还是有孩子…还是有结婚的…但是……)
一瞬间的罪恶感,马上被阴唇传来的刺激所交融,形成一丝更加强烈的快感袭来,让戚芳轻声娇喘同时,花蒂也渐渐随着表面频繁的摩擦露出。
「呀啊……」身上的男子突然加速,顶到初次露出的的阴蒂,加上蜜汁逐渐的润滑,让戚芳因快感叫出声来。
客人看见这样未经人事般的反应,便兴奋地加快速度,让戚芳光是被这样摩擦入口便浪叫连连。
「好…好像…有什么…嗯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戚芳在没有预警下抵达高潮,同时一股蜜水也随之溅出。
「啊…你还好吗?」对方停下了动作问道。
以为自己是失禁的戚芳羞红着脸别过头。「不…不好意思,我好像…尿…尿……」
「难道你没有出水过?」客人惊讶地问。
戚芳摇摇头。万圭连让她有快感的经验都没有过,何况是高潮。
「你不会还是处子?」
「不是…我有孩子…只是……」戚芳尴尬地说:「以前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客人嚥了口水,似乎又因这句话而兴奋起来。「那么…我可以继续吗?」
戚芳「嗯」的一声表示同意,只是人早已羞得抓住被褥盖上脸庞。
没有一丝反抗,男人分开了戚芳的双腿,将跨下的阳物送入蜜汁氾滥的花穴内。
「啊啊…好…好烫……」到了这地步,戚芳已经在怀疑当年洞房时万圭是不是太虚,连肉棍的温度都和眼前的男客大相迳庭。
「有点紧…这也太……」戚芳有练过武,加上交合次数的确是屈
指可数,内部得紧緻度自然不在话下,这让插入的客人一瞬间差点缴械。
「嗯啊…等等…啊啊…这…这样……」不断被攻入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处,戚芳难以忍受而娇喊着。
面前的客人也喘息着,深怕没有忍住便会立刻倒下,肉棍缓慢地进出戚芳紧緻的蜜穴。
戚芳心里没再抗拒,紧闭双眼,娇喊着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显然,她很快就被自己的快感与欲望勾引住。
「可以…再快一点……」
听见戚芳娇声请求的男人,确认似地停了一下。
戚芳对上她的眼神,点点头,心里做好准备迎接更进一步的刺激。
「嗯啊…呀啊……」随着男人的加速,戚芳的娇息更加频繁,同时下身也因为抽插而响起淫水的喷溅声。「好像…又要…快要……」
「我也…准备射了…要射了!」
「嗯嗯…我要…又要…嗯啊…嗯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吟,戚芳再度被送上高潮。淫水喷出同时,灼热的阳精也浇入戚芳的花穴内。
「哈啊…哈啊……」初次体验到床第欢愉的戚芳闭上眼喘息着,还没从高潮的馀韵中恢复。
还没有反应过来,男客已经躺在她身旁,笑着拨弄她凌乱的发丝。
这样的一个过客,关了门也就不复相见。可是戚芳仍轻依在这名陌生人的怀裡,让对方拿着方巾擦拭自己满身大汗的身躯。
两人交欢后的体温交融彼此,戚芳就这样靠着客人沉沉睡去,直到有人在厢房外叫唤,才让客人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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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不解,为何罗云要说服岳不群收他为弟子?
岳不群允诺后,直到他们各自回房,罗云都没再提到此事。
奇怪的是,岳不群也没再提,彷彿这一切就像水在高处必定落下一样自然。
「现在我该跟你解释清楚,是吧?」罗云安上房内门栓后,对着还有些懵住的林平之说。
林平之的确是充满疑惑,搞不懂罗云为此时才要解释。
「先讲条件,如果明日青城派的人有来,我可以替你趁机处理他们。」罗云面色严肃地说:「但你必须允诺我一件事。」
「什么?」林平之听到后有些戒备。「你—你也—要我们家的剑谱?我说过——」
「不是。」罗云直接打断他。「我虽会用剑,但没必要特别练。」
林平之更不解。眼下整个福威标局都没了,撇除他不知是否存在的剑谱,他还有什么是能给罗云的?
「你,必须当上华山派的头。」罗云稍微思索了一下。「或是,老大?啊…掌门-对对对,掌门。」
听见罗云所言,林平之吓得从椅子上跌落。「什…什么…你说…要我去当华山派掌门?」
「正是。」
「可…可是…师傅不惧青城派收留我,我又怎能……」林平之被吓得支支吾吾,甚至一时忘了从地上站起。
「我说了,青城派我可以帮你搞定。」罗云拍拍林平之的肩膀,凑近他耳边说:「我要你当掌门,把岳不群拉下,当然不是平白无故。」
林平之紧张得大冒冷汗,同时等着罗云说明。
「你必须提防他。甚至,你之后不会介意反咬他的。」
罗云所言,远超出林平之的想像,他仅能结巴着尝试回应。「这…他…我和师父之前不认识啊…怎…怎么……」
「就因为你和他之前不认识。」罗云点出重点。「你和他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你是福威标局的公子?」
林平之脑中一片空白,随后想起岳不群方才确实直接认出自己来自福威镖局。
想到这裡,林平之才又想起:华山和福州城在衡阳城不同方向,岳不群又怎么知道青城派和自家的过节?
「想明白了?」罗云问道。
「那么…那么…他为什么…要探我底细?」林平之看着罗云,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你知道,又怎么…怎么要我去当他徒弟?」
罗云把林平之扶起。「我只能推敲出他打听过你,至于为什么,你得自己弄明白。」
林平之理解了。罗云之所以会促成岳不群收他为徒,就是要让他方便自己摸清岳不群的心思。
「仅有青城派一事,我会帮你处理。」罗云踱了几步,转向林平之后说:「你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我能提点你。但切记,我不会出面帮你任何忙。」
「罗云先生…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林平之瘫倒在椅子上,摇着头。「我现在既不成材,也没了家,您现在帮我究竟图什么?」
「学生。」
罗云仅说了这二字,却让林平之更发不明所以。
「学生?」林平之失笑一声。「这是说笑吗?您不是让我到华山做弟子了?」
「我不是教武功,而是教人该如何自处。」罗云严肃地说道:「我可以教你怎么在众多不安好心的人中间生存,也能教你怎么算计他人。所有我以前学过的事物,都可以教你。」
林平之听了只是难以置信。罗云这样费周章,就只是要一个学生,何况还是个将来顾不上的学生。
「答应否?」罗云追问。
林平之
想了想后,问了一句:「我答应的话,先生真的能代我向青城派复仇?」
「我手段从来不干净,但我也从来未食言过。信不信由你。」
林平之半信半疑,但还是点了头。对于余沧海的愤恨,让他不管多光怪陆离的条件,都抱持着一试的心态接受。
「很好。」罗云露出满意的笑容。「现在,我要教你一项特殊的技艺。你必须牢记并勤加练习。明天刘府大会后,我难以再与你碰面,也就现在可以把这最重要的东西教给你。」
「重要?」林平之有些紧张,不知道罗云究竟要教些什么。
这次罗云没有像教洪凌波那样简单带过。
就一个晚上,罗云除了教林平之波纹呼吸的基础,更将所有锻鍊、应用之法尽数告知。虽然一个晚上要他吸收完毕是强人所难,不过这对罗云意义非凡。
「记住一件事。」罗云在结束之时,语重心长地说道:「波纹呼吸法虽然人人都能练会,但它不只有实用,更是代表责任的意义。所以…在我首肯前,你不能教予其他人。」
林平之虽是初练,但融入波纹之后,自己所练一般的内功确实有了明显的变化,这让他更相信罗云所言。
林平之立刻跪地长揖,对罗云表达感激。「老师所言,学生铭记在心!」
「还有一事……」罗云搬开门栓,准备离去。「你与我的关係,不要让别人知道。特别是……」
林平之点头,表示知道罗云的意思,接着行礼送罗云离去。
罗云走的隐密,因为他还要去和田伯光碰头。但还没进到青楼,田伯光就已经揣着大刀在门口等着。
「真没想到姓田的你还没进去厮混。」罗云一见到他便说:「这几日衡阳的消息打听得如何?」
田伯光看似有些慌忙,似乎才刚赶来。「这几天江南大派都派人过来啦。不过只有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不会亲来。至于官员商贾、名门望族那些…似乎有人放出风声说刘正风和日月神教中人交往甚密,几乎没人敢来。」
「那有受邀的门派中,有几个是要留意的?」罗云接着问。
「这…你可说到重点上了。」田伯光说得有些小声。「嵩山派用脚皮想也知道会来闹事,至于恆山、华山和泰山派…在这儿似乎有点麻烦。」
「什么麻烦?」见他有些不自在,罗云立刻反应过来。「跟你有关係?」
田伯光点点头。「抱歉啊,就是一个没忍住—」
「无妨。」罗云立刻打断,面色颇为无奈。「把事情都交代清楚,别隐瞒,我才好帮你…姓田的,我是要你看谁搞事,可不是要你自个儿搞事啊。」
田伯光一边赔罪,一边把所有事情告知予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