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小贼是用什么手法禁制住自己地内力。
水很暖和,程展的手滑到她的身上,到处抚摸着那些敏感的部位,他的眼睛带着情火。
夏语冰害怕起来,就想逃开,可哪里逃得开,程展紧紧地抱住她,用力挑逗着她的欲望。
夏语冰轻声求饶道:“别……我们先洗澡好吗!”程展点点头,却没放开她,夏语冰拿来一只雪白的毛巾,替程展擦拭着身子。
她隐隐觉得,程展的身体比初见的时候,又成长了许多,她不再闭着眼睛,而是和程展小声地交谈。
“死小贼。
你的名字是不是叫程展!”“对,前程的程,展趐的展,怎么能把你夫君的名字给忘记了!”她小心地擦拭着程展地身子:“我是要记住你的名字,以后也好一剑斩了了,死小贼,你年龄多大了!”—“过了年就是十五!”夏语冰有些诧异:“你今年才十四?这么小就这么坏,以后肯定是个大魔头!”“我今年二十八岁,被你这么一个小魔头给践踏了,江湖上的人不知道会怎么说我银剑冰心了!”“好语冰。
他白马红枪宇文不凡不要你,我要你!你就在沈家村做我的夫人吧!”“想得美。
门都没有!不过若知道你才十四岁,我们就不会来了。
都怪我爹,听了什么林风的话,说什么斩妖除魔,结果害得我落到你这个小魔头的手上!”程展不忘占点便宜。
只是和这么一个成熟的美妇人共浴,确实是一种销魂蚀骨的感受:“若不是这个,咱们也不会有今天这段情缘!”“你夫人是谁?怎么会天衣阁的碧波掌!”不知不觉间,双方的话儿中带了些调情地味道:“你到时候过来做了小,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夏语冰的手已经不敢再往下了,上身已经擦拭了三回了。
那下面就是程展地凶器了。
程展笑了笑。
拿过毛巾,轻声说道:“语冰。
我来!”他这一回没象前次共浴那么粗暴,只是轻轻地擦着夏语冰的玉体,感受着她地心情。
夏语冰有些诧异,这小贼莫不成是转了性子,只是程展不知不觉间,在指间用上那春宫画上的内功,夏语冰只要被她的手指划过的地方,登时就有一种又酥又麻地感觉。
她刚刚地望了一眼程展的凶器,早已是暴然挺立,不知为何,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她轻声说道:“等会,等会……我们不要回地下去,我有些害怕……等完事了,我们再回去!”她既然这么请求,程展自然乐事。
只是还没擦拭完夏语冰的全身,只是刚刚擦到她的玉乳,她不知为何就发出一声娇哼,接下去喘息不定,香风阵阵,等到擦拭到小仙女的时候,程展只是轻轻滑过,她整个人已经靠到程展的怀里去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柔弱而且需要别人关心地女人而已,不再是那个威风八面地女侠。
程展抱起她地身体,裹上件外衣,就回转自己的卧室,这时候夏语冰已经象一条八爪章鱼那样死死地抱住程展地身体,眼里尽是一片迷蒙。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着什么,这个小贼明明是强暴自己的魔头,自己怎么在他的抚摸之下起了反应……程展却不着急,慢慢地调弄着夏语冰的情火,在圣女峰反复摸索,用一根手指在妙处不停打转,夏语冰终于忍受不住,她死死地抱住了程展,大声叫道:“死小贼!死小贼!”程展这才叩关而入,他刚一进入,夏语冰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双手双脚死死地缠住了程展,两个人结合得连根缝没剩下来。
程展在床上自有一套,浅插深捣,磨转逗弄,吸乳吻唇全都施展出来,夏语冰现在不象是个名动荆州的一代女侠,反而象是尽力讨好丈夫的小妾,浪叫连连:“快点!求你了,更快点!”她的臀部用力迎逢着程展的动作,速度越来,程展也是记记直捣黄龙,拼命地蹂躏着这个早为人妇的女侠,她大声地胡乱哼着,浪叫着,最后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了。
可程展轻声说道:“宇文不凡算什么狗东西,我们夫妻再来!”夏语冰刚想抗议,程展已经重振雄风,他接把夏语冰弄得连泄四次,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床上抖着,眼迷蒙,就连骂声都带了些媚意:“死……小……贼……!你有本事再来啊!”只是她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幻象而已。
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反而是个武林的小魔头,她轻声说道:“死小贼,咱们也长是一夜夫妻了,对你,我也没有什么好要求的!只求你以后别欺负得我太掺,多象今天这般和我聊聊天,给我些希望……”她哭了。
程展在旁边劝道:“怕什么,你干脆就做了我的娘子吧!他宇文不凡哪点及得上我!我现在已经是响堂堂的军主了,家里有整整一军人,十几万亩田地,还有上亿钱!再说了,温柔体贴,他哪点及得上我!”夏语冰看了看程展,轻声抽泣着说道:“我知道,你原本是好人,只是被人带坏了而已!死小贼,不要忘了我现在的话,以后多给点我希望!如果不凡上门的话,我或许会在他面前替你说点好话!”只是她又想起梳妆台上的那把剪刀,只要拿到那把剪刀,就能一刀刺死这小贼,只是这小贼……自己在想什么啊!她愿意一剪刀刺死自己!程展摇摇头,这种仇恨怎么可能化解了,夏语冰又求道:“今天晚上,我睡在你的房里,明天再把我带回密室绑起来好不好……我不想一直被绑着睡觉!”程展仍是劝道:“语冰,你就做了我的夫人如何,何必受那个苦了,我程展不会负了你!”程展并不知道,有人刚刚在窗外偷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只是想着:“平时这婆娘都是骂个不停,今日倒是温柔得多了!”强奸戏演得多了,有时候也需要换个花样,虽然自己没有毛手毛脚的举动,反而百般照顾,没想到今日这夏语冰格外配合。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老话:“吃亏就是占便宜啊!”对于同李晓月的约会,他已经有主意了。
他不知道的是,窗外倒挂的那人,也突然下了决定。
正文第042章赴约色阴沉得可怕,冷风一个地劲得吹,几点雪花借着风来。
这可不是个好天气,路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他们都掂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念着家里的温暖,咒骂着这鬼天气。
平时的热闹情象现在都不见了,就连那些最爱扑腾的少年也躲回家去,大街上难得见到几个人影,就连那些进城卖菜的乡下人都不见了。
城里虽然有青石路,可进城的路却变成了一片泥浆,一不小心就沾了一身泥,再说就是进城去,又能开张几笔生意。
醉阳楼这条街上行人还要少些,甚至不如醉阳楼门口要饭的人乞丐多些,不过几个乞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开张过,所以干脆都缩到醉阳楼的屋檐下,躲避着风雪。
若是平时,伙计早就把他们轰出去,可现在一个无聊得很的伙计干脆上去和这些乞丐攀谈起来了。
从交谈中可以知道,这些乞丐原本都是殷实人家,因为闻香教南下搞得倾家荡产,所以才出来要饭的,他们很快就痛骂起了新任的太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