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之间,那小二哥更是逼视着我,惨笑道:“呵呵,堂堂男一个子汉竟然哭得像流马尿,整个窝囊废一样,你说这成何体统呀?还不快点闭嘴?”
此际,我只觉得心里扑楞楞的,脸上热呼呼的,全身彻底凝固般站在墙壁死角前,眼角的泪水竟也滑着下来,泪珠沿着一张激动泛红的面颊,最终往颔下掉落。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啊!大爷……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她们也是无辜的……我……”
我仍然苦苦哀求,不过此时的我早已没有了丝毫男子气慨,彷佛早已丧失了理智般。
“叫什幺叫,有够烦的!”
语犹未了,他几乎不等我说完,已浑身动容,耸然栽口道
:“不如这样好了,老子念在你即将要成为新郎哥,待会破天荒给你一个大优惠,一旦万事俱备,老子答应安排你共在一室,就在咱采花之夜的床边,好让你睁开眼睛好好观赏一下老子是如何去破你那未过门妻子的处体!莫说老子不懂人情事故,如此精心的安排应该足以了解你的心事了吧?哈哈!啊啊……”
“你……”
怒喝之下,我深知他所说的意思,且察觉自己正要陷入一个绿帽情结的深渊里头,我的心跳顿时不受控制地“砰砰”蹦跳,现今遭到如斯丧心病狂的侮辱举态,我亦是忍无可忍,于是鼓起了勇气,随即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突然想挣扎着反抗,但挣扎了良久始终弹动不了,无论我如何出力仍然冲破不了体内的穴道,有如一个死死被捆住的乌龟般。
他也不阻拦于我,冷笑道:“嘿嘿……好戏在后头!”
“师……师父!救命……”
四肢像是捆住的我突然转动着眼珠,且朝隔壁房的方向喊了一声,但自觉嘴巴竟然再度被狠狠捂住。转眼之间,我满面惊诧的凝视着眼前的小二哥,迎面而来的却是他那强而有劲的手肘,接着只见他使出一股风般的冲击,迅速的朝我后颈项打下。
霍然间,我就此在一声短暂的呻唤之下,双目逐渐失去了光线,瞬间一片的黑暗,全身彷佛失去了半点知觉而昏倒过去。
沉静一片,也不知隔了多久,浑身瘫软的我终于逐渐地恢复了意识,只知道满身流汗,浑身湿黏黏似的。半晌,我正想要出力挣扎起身,全身四肢却是被一些麻绳紧紧地捆住,嘴里也被布料狠狠地塞住,刹时令我心寒不已!
顷刻间,我心里为之一震,并在惊慌的情况之下,急急忙忙地睁开双眼,双眸惊惶地朝向四环张望个不停,在一片暗淡的光线里头,终于知悉自己竟然浑身死死的被捆在一间貌似监狱般的秘室里头。
一盏茶时间之后,我顿时带着如撕碎般的心念,随即一脸焦急的凝望着离我五尺不到的方向,在咫尺之遥的眼前,仔细一看,居然瞧见有两条汉子的背影,手上拿着一条灯火蜡烛望着前方的一张床,而且双双一丝不挂的赤裸于我面前!
顿然间,采花贼小良一边贪色地盯着床上那两条美得让人垂延三尺的粉嫩玉腿,一边搓着下体,涨着脸凝视住她俩身上只剩下稀薄肚兜的美貌,沉默半晌一时激不起体内的欲火,便扬声出主意道:“虎哥你看看!看来这两位淫娃在药性的发作之下,不用多久便会在床上变成千操万插的荡妇了!他妈的贱胚子!瞧她俩那股骚样媚态,骚性融入骨子里头,可想她们心里肯定是很渴望咱们的肉棒!横竖都是,不如再下重点春药才破身吧,看到她们即将变成妖媚的样子就爽死老子了!”
这位采花贼虎哥平时做事积极主动,一丝不苟,尤其是在奸淫黄花闺女这一方面,他更是安排周长谨慎,计划完美无缺,故此他无论对人对事都一样要求完美,总之凡事都要办得妥妥当当,采了花亦不会留下一点犯案的痕迹。
相反而言,他的同党小良却是做人性格反复、小心眼,有时犯案时还显得有点粗心大意,操之过急,急进粗鲁,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要生要死,甚至还见风使舵,就像风吹到哪就摆到哪,名符其实的势利小人。
沉默中,虎哥叫道:“哈哈哈!良弟,瞧你一脸猴急的,是否看见如此美貌冷艳的女子摆在面前就沉不住气了呀?”
“大哥,娇美似仙的小处女可不是每日可寻的,既然老天爷成全了咱们这一次千载难逢的采花良机,那就更加刻不容缓,咱先下手为强!”
语闭,神情间瞧不清是痛斥或耻笑,但小良依然双眼不眨地凝视着床上那早已弄姿骚动的玉体,再滑落她俩修长柔滑的玉腿,如脂如玉,吹弹可破,最终双眼停留在那两张清新脱俗、冷艳似仙般的五官脸蛋上,高挺的秀鼻,端正的瓜子脸轮廓,仿如秀气灵人,不时深深的被吸引住,几乎看得灵魂也被吸去了。
“呵呵,那就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老规矩,三轮划拳,谁先胜谁先选!只不过你做小的最好让最美好的人选给咱吧,咱最想上那臭小子的未过门的妻子!”
话虽如此,生性好色的虎哥一双贼眼却一直凝住在那两条玉体的身上,并在那两块高耸饱满的酥胸口上瞧个不停。
此情此景,我得悉躺在床上的就是洪姑娘以及她的贴身丫鬟玉莲,整个人顿时“唔唔”般作响,身体举动有如脱缰野马,拼命在地面上打滚挣扎。
“呵呵,看来咱们的新郎倌已经醒过来了也!”
倏地,我顿时听到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哈哈一笑,闻得他的言语,且瞅见他缓慢地转过身来,而刹时呈现于我眼前的居然是他下体一根黑黝黝的性器官。面临这尴尬局面,我只觉眼角不断抽搐,惊视他的下体竟然如此的巨大凶猛,威猛似铁,阴茎肉身犹如一条红龙般的形状,令人看得咋舌,不禁自卑至极。
愣然间,我又瞧见那位叫虎哥的采花贼连忙转过身来,他下体的肉棒更是令我张口结舌,红肿发紫的龟头,连接着一根粗壮的阴茎肉身,高耸勃起,再加两颗晃荡弹跳的饱满睾丸,一看便知道那是个天赋之举,相信世上无人可比!
“唔……唔唔……呜……”
怔住了半晌,我两眼继续抽泣般的瞪着那两位采花贼,几乎已气喘断息,心想
这下自己必定会惨遭他们的种种折磨及连累到洪姑娘她俩本身洁白如雪的心灵和肉体。
“新郎倌呀新郎倌,何以如此愤怒要挣扎呢?”
小良面显淫猥的神色,冷笑着道:“嘿嘿……其实咱并非主动的,况且咱也不能住手,不如先瞧瞧床上的美娇娃才下定论好了。”
忽然之间,正当他把话说完,便立即朝向旁边倒退了一步,转念之际,忽见床上果真躺着两条令人看得馋涎欲滴的白晰玉体,仔细远望,那两条半赤裸的玉体只剩下身上的薄纱肚兜而已,皮光肉滑的娇嫩玉腿,阴户之处也只穿着一条纯正丝绸质的兜裆布!
隐约中,彷佛发觉到那块兜裆布的两侧竟然露出了一条条的细毛,幼细而整齐,玉体幽香飘拂。而且映入我眼帘前的两张脸蛋便是洪姑娘以及玉莲她了,再惊讶望去,她俩各自不知怎地竟然在呻吟放荡,娇情滴滴,神情媚态十足!
一瞬间,面露淫笑的小良仍然站在床铺前,只见他一眼见状,忍不住破口大笑,笑声时断时续,且对我嘲笑道:“哈哈哈,现在知道为何咱不能住手了吧?新郎倌不妨瞧瞧她俩一身妩媚动人的淫态,可想而知她们的骨子里应该是流着淫妇荡娃之血,确确实实是没肉棒就活不了的臭胚子!”
“唔……啊啊……唔唔唔……”
事到如今,我竟已激动得无法动摇,哽咽流涕之间,浑身更是急得像被千万红蚂蚁涌上心头一般,整个人惊诧不已。
随后,身在一旁的虎哥登时栽口,惨笑道:“良弟,看这位新郎倌哭得凄凉心烦的,美色当头,咱们莫再费时,开始划拳定输赢吧!”
就在咫尺之遥,我蓦然瞧见他俩一拳一拳的伸出手掌,不到数秒的时段,只见那位叫小良的采花贼一脸哭丧般的神情,垂下失望的脸庞,表情仿佛是个输尽家财妻妾的丧家之犬。
小良不禁叹惜一会,苦笑道:“唉!莫说做小的不厚敬大哥,这次既然大哥胜出了,让大哥抢夺了破身的头彩,小弟也唯有自叹学艺不精。”
虎哥满面春风,一手抱拳,微笑道:“诚让,诚让。”
话犹未了,只见他一脸淫念的转向床上的洪姑娘,在这刹那间,在他眼中没有一个可以停顿他双眼的注视,而且唯一一个足以让他看得心跳怒撞的性交目标也只有眼前这一位半赤裸的洪姑娘。
“良弟,大哥就不客气了,至于新郎倌……就交由你处治吧!”
语闭,虎哥就像一支箭似的扑到洪姑娘胸前,整个人趴在床上,且隔着她身上的薄纱肚兜,两手猴急地胡意游走,十指更是放肆地搓捏乳峰,举动挑逗至极。
“嗯~~”洪月怡旋即哼出一声,娥眉微蹙,但转瞬间她竟似散发出一种娇气发烫的神情,既而眼缝登时微微眯着,双手的指尖也变得弯曲发颤,玉嘴更是不时呼出令人心动的呻吟气息,仿如挤眉弄眼的歌姬般诱惑。
下一瞬间,只见趴在洪姑娘身上的那位虎哥,他依然拼命地出力搓着手上的乳峰,只不过区区小动作,却已使她满面发荡,浑身颤抖,呻吟连连了。
续而,正在呻吟扭动的洪月怡,在催情药的药性控制之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知道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猫咪发春般的呻吟声,她浑身亦是痴痴迷迷,晕晕荡荡似的,整个人似半醒加半醉,如在梦境中,如在云霄中,如在云端之间,浮浮沉沉,上下飘浮。
也不知过了多久,彷佛一段漫长的过程一样,此际她竟已在不知不觉间流下了黄花闺女的蜜液,阴唇之间居然溢出一滴滴香喷喷的淫水,而且还体味扑香,令人垂涎欲滴。
就在这时,虎哥居然松开了手中的乳峰,兴奋之际,只见他匆匆地扑到眼前的胸脯上,一口将身上的肚兜给咬下来,然后再随手滑到她的下体,且一把将那条兜裆布扯开!
此情此景,亲眼面对着一具白晰的玉体,秀气的脸蛋、丰满的乳峰、粉红的乳晕、修长的玉腿、黑黝的阴阜、紧闭的阴唇、湿润的淫水,如此般惊心动魄,神魂震惊的情境,但他却显得泰然自若,定力十足,果真是闻名整个中原的采花贼了。
电光石火之间,正当他双眼定睛的呆了一回,他的举动几乎顿了半拍,整个人怔住了下来,只见他沉默了半晌便再也沉不住气,彷佛一股红涨的气色立即冲上他的眼珠,接着浑身痴肥如猪的体形重心更加往前压下,犹如飞蛾扑火般的冲击,使他一口情急的把那双粉嫩乳峰上的乳晕紧紧咬住,舌尖紧接着舔吮那敏感的乳头,吸吮自如。
“啵啮!啵啵啮~~”虎哥慢慢地舔吮着齿间的乳晕,尽情亵弄了半刻,倏地,他终于也加快了速度,并且哼着急促的鼻息,亢奋的说着:“嗯啊……啊!这……这胚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娇娃呀!尤其是这双乳晕,看似晶莹剔透,而且还口感极美,一咬下去的感觉就好像含着鲜甜的蜜枣一样,弹性十足,如此玉体,确是爽死人了啊!”
另一边厢,咫尺之遥的距离,仍然在地面上作出剧烈挣扎的我,在此际,自己居然目睹洪姑娘她正在被其他男人出手侵犯,如今身为她的未婚夫,非但无能力去保护她,而且除了狂乱挣扎以外,任何反抗的举动也办不到。
“唔唔唔唔……唔啊呜……”
满口被布塞住的我依然激烈地发出凄惨的喊叫声,声音虽小,但竟已传到整个秘室
四周。
刹那之间,我仍旧猛喊作声,全身使劲地弹动起落。而在这僵持的局面里,隐藏于我脑子里的变态思维终于再度爆发出来,导致我一颗心“砰砰”地蹦跳,心里更是澎湃的猛涌窜动,下体也不知怎地竟然在这两个采花贼的面前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劲,以致我下体在裤子里高耸勃起!
“你娘的臭小子,吵什幺吵的!”
蓦然间,垂头丧气待在床边的小良,忽见他一脸狠狠地转向我的方向,脸显心烦暴躁的神色,眼神锋利,登时吆喝一说:“方才若非你这臭小子在老子的面前大声喊叫,老子亦不会输给大哥他,让咱白白错过了一次破身的头彩!你说!该当何罪呀?看来老子不好好教训你的话,一泄心头之恨,老子的名字就给你倒转过来写!”
此言倏落,他变得缄默不语,但整个过程中,只见他双手紧紧抱拳,然后十指合拳,面带仇恨似的,双手的指关节更是“咯咯”作响,一副要杀人的冷面,好不凛人!
“呜唔……唔唔唔……”
我骤闻此言,闻得他即将要上前狂揍我一番,焦急之间,顿时窝囊地摇头作响,就像个贪生怕死之徒,垂地苦苦求饶起来。
“受死吧!”
话犹未了,他顿时猛斥一声,步伐一冲,竟已一支箭似的迫在眉睫,这痴肥的采花贼果真力气无穷,拳头结实,赤臂粗壮,眨眼间便已一拳“啪”地,如暴风般来临时,一拳强劲地揍到我脸上来!
续而,我防不胜防,整个人在毫无反扑的情况下,面庞左侧竟被他揍得血流如注、皮裂肉肿,导致我浑身疼痛剧烈。旋即间,仍是被麻绳死死捆住的我禁不住肉体上的剧痛,竟也垂地滚叫一番,甚至连紧牢塞入我嘴里的那块布料也不知何时掉了出口,面临着身体上的剧痛,满嘴鲜血的我终于忍不住疯狂的“呀呀”哭喊起来了。
“啊……唔呀……”
痛哭之间,我不停在倒抽哭泣,满肚子却是充满着忿忿怒火,但我仍是拼命地在地上打滚,垂死挣扎,四肢死捆着的我仿佛想逃开此地,毕竟我自知凭我一身低微的功力,再加我瘦弱的体格根本就无法跟他一比高下,他就像一头大象般身形,轻易一脚便能把我给压倒。
这时候,这小良居然冷冷一笑,然后睁眼见状,急忙沉下了脸,怒喝一声,道:“想逃哪?你这不识好歹的臭小子,老子定必要好好给你一点颜色看,否则誓不为人!”
顷刻间,我似乎要迈入一个疯癫的情况里头,我顿时张开满口鲜血的嘴巴,屏气忍住丹田里所传过来的剧烈疼痛,随即呐喊一声,喝道:“你……你别再来啊!我……我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然后就杀掉你!”
“那老头子?”
只见他顿了顿举动,怔住了半响,便向我嘿嘿笑道:“嘿嘿!你师父现今也自身难保了,哪能来救你呀?”
我忽闻此言,心里为之一愣,深知师父恐怕也身受险境,生死未卜,想到这不禁替他老人家担忧心颤。
我也沉下了脸,顿时颤声问道:“你……你对他做了什幺?我师父在哪呀!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呸!”
他剑眉一震,口锋凌厉,冷笑道:“那老头自以为功力高强,方才眼见他吃下了饭菜,单单饭菜里头的精心提炼出来的夺命迷魂散,不用三两下就弄得他不省人事去了,现在像条死鱼一样,死躺在客栈房里,所以你说他会否来救你呢?”
此时此刻,我却是神情惨然,得悉师父他竟然也身受险境,连自己也自身难保了,无何奈何之下,我想了一想,只有向他苦苦哀求,脸上渐渐露出一种凄惨无色的表情,委屈地道:“这位大……大爷,我是乌龟王八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所以才得罪了大爷你,不……不过俗语有云,我佛慈悲,怜悯苍生,如果大爷真的喜欢的话,小人愿意做牛做马,就请大爷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条生路吧。”
“哈哈哈!好一句乌龟王八蛋,算你这臭小子识趣!”
一身站在我面前,威风凛凛的小良居然连口问道:“咱姑且放你一条生路,唯一条件就是要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继续睁眼看着你的娘子,好戏即将要上演,你瞧她正在床上呻吟享受着呢,看见娘子正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交合,身为新郎倌又感受如何呀?快说你喜欢当乌龟王八蛋,喜欢看娘子与其他人交合!哈哈哈!你果真不愧是一个乌龟王八蛋呀!”
此刻,我无法抵抗他的淫威,随即带着怯弱颤抖的嗓音,喃喃道:“我……我是……乌……龟王八蛋。”
语犹未了,他登时扬声一喝,杀气腾腾,命令着我说:“还有喜欢啥?还不继续说!”
我顿了一顿,怔了一回,便带着痛哭的嗓音,委屈地道:“我……我喜……喜欢看她跟其他人交合做……做爱……”
赫然间,他勃然大怒,忽见他紧紧合拳,整个人发疯般的向我冲来,喝斥一说:“臭小子!她是何人!不说就打死你!”
电光石火间般的瞬间,拼命呼喊一声之后,我就在地上打滚倒退,一脸窝囊的求饶道:“啊!梆打我了啊!我说……我说……她是我……我的娘子!她是婊子……大爷要的话就尽情享用她吧!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哈哈哈哈!难得你如此大方,那咱们就恭敬不如
从命,”
小良哈哈大笑,笑着接说:“不如这样好了!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当着娘子的面前全身光溜溜,好让你丢尽身为新郎倌的颜面好了!臭小子,你说这样安排是否合理?”
如此般受辱,频频点头的我几乎已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情境,脑袋一片的空白,犹如人格分裂般哑然无语,纵然嘴巴仍然不停流出鲜血,疼痛至极,但这般疼痛根本比不上我内心里头的百般痛楚,一颗心就像活生生被人割下,心如刀割,暗淌心泪。这时我暗想难道我真要变成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猪?
霍然间,我惊觉浑身的衣裳竟被他一把扯开,续而弹跳示人的阳具竟像弹簧般的蹦跳了出来,虽则整根阴茎的肉身短小瘦细,但是从整根肉身的尖端龟头来看,它的整块红肿发紫的体积好比一条油炸的德国香肠般,既肿又胀,宛然惊人之举,好不争气!
小良瞧见眼前的惊人之举,还当真吓了一跳,但瞬即失笑道:“去你娘的!世间可有如此短小的阴茎,看起来还显得惊奇无比,简直是世间少有,世间一大奇物呀!哈哈哈哈……”
忽闻他一口笑声的声音,嘲笑声随之而来,然后我一脸错愕的神情凝住他一张笑脸,他口中每一个充满讽刺性的字眼彷佛向我而来,心里为之一愣,只觉心头一阵刺痛。面对此等窘境,我几乎已忍不住要向前冲去了,但自己下体的短小肉棒竟似一举擎天般的勃挺起来,一根肉身红肿无比,而且肉棒尖端的龟眼还不断溢出一些润滑的精水,眼见此态,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犯贱到如斯田地,整个人不得不动容,却无地自容。
“臭小子,何故你的小家伙显得如此兴奋呀?难道是亲眼看到了你娘子被其他人侵犯亵弄,所以你才会如此亢奋?哇哇哈哈哈!不过一旦你娘子尝试过粗大的阴茎之后,相信日后她便不会再对你短小无用的家伙起劲的了!”
突然间,深受讽刺的我禁不住他的讽言讽语,浑身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就像一阵猛风似的,顿时浑身一紧,居然忍不住向他吐了一口唾液,旋即想也不想便尝试要逃脱他的魔掌,拼命往后窜逃而去。
殊不知,小良一眼见状,举动竟像一头猛兽般,一把就紧紧抓住了我,仿佛存心在挑衅我似的,登时一手抓住了我的颈项,然后一副咬牙切齿的神色,咆哮地说道:“臭小子,你敢反抗!看来你若不见棺材是不会流泪的!反正你下体的家伙如此没用,切割也罢,做个阉人也是不错的选择!去死吧!”
此刻的我,整个人极之紧张亦颤兢,满面青白,眼球泛红,眉宇间也流着冷汗,随即口颤地求饶道:“大……大爷饶命呀!我……我真的知错了……”
“呵呵!良弟,瞧他一副窝囊废的脸孔,你就作好心放过这小子吧!”
就在这时,我彷佛看见了光明般,瞬间听见了正在床上忙着吮吸乳晕的另一个采花贼──虎哥的言语,忽见咫尺之遥的他一眼睨望着我的方向,而仍然站在我面前。一手抓住我颈项的小良却是歪着头,闻得他大哥之言,登时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这臭小子实在狂妄至极,若然咱不好好给他个教训,咱就誓不为人!”
语闭,眼见这位叫小良的家伙果然说到做到,他一股快刀斩乱麻般的举动,瞬即一把拖着我的颈项,并拉着我一身赤裸裸的身体到那张巨大的床上去。
“臭小子!莫说老子不给机会你赎罪,现在老子就要你好好地慰劳这美人胚子!”
说话间,忽见他居然一手把我推到玉莲的玉体身旁,眼见玉体在前,她浑身玉体扑香,刹时间令我也不禁泛起欲心。
“慰……慰劳?怎……怎样慰劳?”
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声,如今我被他一手强劲的拉到玉莲身上,浑身捆住的我也吓得一脸惊惶失措的样子了,连话也几乎说不清楚。
痴肥的小良登时一手再度抓住了我头部的后脑,一边伸手张开玉莲的玉腿,一边淫笑着道:“方才你说你是个乌龟王八蛋对吗?不如就用你的舌头去舔舐她的阴道,直至她到达高潮为止!”
此情此景,犹如一个慢动作的束缚过程,整个世界彷佛因此而停顿了下来。
正当我听见他命令我去舔玉莲的下体之际,我双眼不禁定睛的凝视着她一身白晰柔嫩的肉躯,怔了怔半晌,再睁眼举眸朝向她的脸蛋一看,方知道原来她也像她府小姐的妩媚神色一样,如今她仿佛在催情药的作用之下,一张涨红了一整片的鹅蛋脸竟似小淫娃一样,双眸微闭地向我骚动起来,断续的呼吸也似乎急促了几分,而且小圆脸两侧的脸颊更是红晕示人,红艳至极。
一触即发之际,正当我缓缓回过神来,眨了眨有些朦胧的眼睛,瞬间再惊慌睁开双眼,视线也终于变得清晰起来了。
刚才整个过程就像作梦般的感觉,而就在我眼珠的咫尺间,刹时引入我眼帘前的竟是玉莲她双腿之间的湿漉漉的阴户了!
电光朝霞般的瞬间,小良低头看着身下的男子竟然低贱地用嘴巴反复去舔舐那湿漉漉的鲜嫩阴户,转瞬间便狂声一喝,旋即又笑了笑,接着语声狂傲无比,猛地喝声说道:“哈哈哈……你娘的王八蛋,世间竟然有此不知廉耻之徒,既然你如此喜爱当王八,那就好好去享受一番好了!”
“唔……啊喔……不……不要……唔唔……啊……”
语闭,我惊悉他话也不说,便一把使劲地把我的头狠狠压下,导致我呼吸困难。但浑身仍是捆住的我,此刻就像一头毫无反抗之力的乌龟,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及舌头可以弹动而已。
这时,早已俯身在床的我也是身不由己,整个人就此被迫就范,迅速地软趴在玉莲的身上去了。果然不到半晌,自己一张惊慌不已的脸庞顿时被他那张劲力无比的手掌紧紧往下压去,续而整个人倏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嘴巴亦不由得被迫张开,且朝向眼前那块湿漉漉、淫液十足的鲜嫩阴户扑去!
顿然间,瞬间犹如烟消云散般停顿下来,整个空间只剩下“沙沙”声般的舔舐湿声。面对这湿漉漉的骚穴,那充满处女香味的两片阴唇居然被我挑舔到不停地流出一些入口即化的淫液,看到这我心头为之一痛,然而此前与我前妻新婚生活的点点滴滴,以及让她红杏出墙,成全她跟我的拍档一块偷情,以致背叛我收场的种种画面,彷佛情不自禁的俱都浮现于我脑海里了。
“停……停手……啊……唔……唔……唔……”
此时此刻,我顿时怔住了,什幺也想不到,而且双眼的视线逐渐模糊,只知道自己就快被眼前的阴户弄得几乎要窒息般,呼吸急促,显然喘不过气来了,整张脸亦因此紧紧的贴在她的胯下之间,根本就逃脱不了。
但在床上那两人的双目睽睽之下,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但仍是不禁地震动起落,只觉自己的头部彷佛不受控制的任人主控,眉角眼梢俱已紧蹙流泪,脑子里的思想彷佛凝聚了。
“事已至此,何必还要挣扎呀?看你舔得不错的!果真天生就是个乌龟王八蛋!你娘的,口口声声说不要,可惜你那短小的家伙已经出卖了你。”
我自眼梢瞧见他彷佛得意的看了我下体那根毫不争气的肉棒一眼,随后在晃动之间忽闻他淫淫的笑着道:“哈哈,而且还是硬棒棒的,瞧你一副可怜的模样,莫非你以为可以亲自上阵呀?”
忽然间,我顿时感觉到头部好像多了一双手掌在挑逗我晃动不停的头部,动作轻柔,肌肤嫩滑,应该不像一个男子应有的手掌。当我迅速地举眸的一瞬间,竟然发觉原来那双手掌是属于玉莲她的,这下我目光一怔,顿时傻傻的楞住了!
举眸近距离一看,她一张娇嫩的脸孔及五官虽然生得纯洁清丽,浑身气质还雅而秀气,但如今却像个失了控的美人胚子一样,柳眉凤眼俱都有一种放荡神韵从骨子中沁出,呻吟连连,情欲冲天,十足一个淫娃荡妇。
“嗯嗯……再快些……好舒服哦……嗯……呀……”
瞬息间,忽闻玉莲开始呻吟作响,娇哼连连,而且呻吟声还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呜啊……唔……啊啊……”
舌头仍然不停转动舔舐的我,除了不断本能地呼喊作声之外,此际一身赤裸的我似乎一眼定睛地瞧着她一脸欲仙欲死的神韵,怔了怔过后,心里不禁感到震憾至极,心下不觉暗忖原来作为一名玉女,如今竟然可以化身变成一个十的淫娃荡妇,说到底还是那些害人不浅的催情药在作怪。
“哦?看来这位姑娘已经忍不住体内的骚痒,竟然亲自出手了!哈哈哈哈!果真贱货一个,你不妨仔细瞧瞧她的骚样,十足个淫荡女子,倘若没有服用上催情药,相信她也会自然沉醉在肉欲享乐之中的!”
此情此景,沾得满脸淫水的我,现今早已涕泪交流,泪流洗脸,闻得他如此一说后,浑身赤裸的我终于彻底楞住了。恍然间,我就像一头无助的畜生般漩入了一个恶梦的梦境里头,半晌,只觉喘息加速,心跳急坏,心里更是一震,久久窒息般呼吸不得。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呻吟声自我头上传了过来,朦胧之中,我始终不敢相信玉莲的转变,此前她那一副甜美腼腆的样子,如今竟然变成了一位淫娃怨妇似的女子。
简直像一百八十度的变化,直叫我无法去相信这事实,此际自己的头部竟被她一手紧紧搂住,并使用她两掌之间的劲力使强地拉住我的头发,而且从她手掌上的强力来看,她应该不想让我的舌头停顿下来,娇媚呻吟之下,她旋即又再紧紧把我整个头压制在她的胯下之间,使我不得不继续为她舔舐那湿漉漉的阴唇。
弹指之间,正当她逐渐到达了一个兴奋的刹那,忽见她那诱人微翘的玉唇,更是毫不犹豫地发出了一阵阵难耐亢奋的呻吟声,玉莲嘴里的呻吟声越大,她手上越抓得我头发紧牢,如泣如诉,如痴如醉,然而一具白里透红的雪肌肉躯仍然不断在战栗着,那强烈到极点的刺激,彷佛令她心中一动,随即情不自禁地绞碎心中的最后一道枷锁,任放荡心。
邪念之下,小良手上的推压举动骤然顿住,随即再睁眼看着床上那位如痴如醉的欲女到底如何糟踏着正在趴在她胯下之间的男子,凝眸瞧着这个情境,突然奸笑道:“大哥,你瞧瞧这贱胚子吧!此女乃是天上玄女,下凡立刻化身为淫娃荡妇,任人操插!如今竟然像只发春猫咪一样,居然自动自觉伸手抱住这臭小子的乌龟头,有趣,果然有趣!看来这胚子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女子了呀!”
“呵呵呵呵……咱想到了一石二鸟之计。既然这小子如此喜欢舔舐女子的淫穴,那待会等咱提枪破处之前,不如先让他好好为他娘子舔吸她的下体好了,若他舔得他娘子的阴唇湿透之后,咱再上阵破处,便会更容易杀入那胚子的穴道
深处了!”
小良听见他大哥的提议,心里不禁觉得遗憾,嘴角一翘,眉头一蹙,登时强笑说道:“唉……亏大哥想得出这法子,这法子若是办得好,那果然是一石二鸟之计呀!只可惜待会的破处仪式,亲自上阵的并非小弟。”
“此言差矣!”
语犹未了,我立即转眸凝住床上另一边的角落,自眼梢瞧见那位叫虎哥的采花贼仍然一口吮吸着嘴里的仙桃乳晕,他一身肥胖如猪的身躯直压着身下的洪姑娘一具光溜溜的丰腴肉躯,登时又张口笑着道:“何况大哥何时有待薄过良弟你呢?良弟亦无须再为此而紧紧介怀了,之前咱们的客栈不是入住了另一个房客,那位好像姓……姓凤的小姑娘幺?难道良弟这幺快就忘记了咱们之间的协议了?咱不是答应过良弟你说那位姑娘就不分彼此,明晚就一起联手攻陷她的处女玉体吗?”
“嗯,对!美色当头,咱差点儿就得忘掉了这件事!哈哈哈!”
方才小良仿佛受了当头一棒,浑身一直毫无神气地待在这间秘室,恰如一个没灵魂的身躯,不过此刻闻得他大哥的言语,刹时眼睛闪烁,整个人轩然大笑,连语间都像起了劲似的,好比捡拾黄金几千两!
“什幺?凤……凤姑娘她……她……竟然也入住了这间黑店?这次可糟糕了!”
心跳剧蹦,我一边被迫转动着嘴里的舌尖,一边心里愕然暗忖一番。
小良终于平复了心情,一心等待明晚的到来,随即瞧着眼前的男子,傲然怒喝道:“臭小子,再舔快些!这贱胚子应该不用一回就会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了!嘿嘿!再使劲转动你的乌龟头吧!”
焦虑之下,我眨眼地再举眸从眼梢凝住她脸上那一副红艳似火的表情,方知原来她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脸上竟已泛出了朵朵红晕,而且双眼看似迷离,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嘹亮响耳,显然是体内的催情药在作祟。
倏然间,玉莲的阴唇之间果然溢出了不少淡白色的新鲜淫液,从呼吸到呻吟之间,玉莲微一沉吟,接着她双腿登时再张得特开,一张红得发烫的圆小脸蛋如今竟已涨得像红布一般。瞬息之间,她凤眼微闭,眼波迷茫,跟着睫毛更是一眨一眨似地转动起来,不过娥眉间彷佛蹙起了一阵淡淡的纠结感。
“嗯……啊……好痒……人家好痒呀……喔……哦……要升……升……升天了……呀……呀……啊啊……”
刹那间,忽见她脸蛋骤然泛起了一股亢奋的神态,春心荡漾的样子,不到半晌,她居然一把使劲地抓举我的头部,而她一具红涨发烫的上半身登时像弹簧般往后弓起,续而潮红的娇脸急促地往后一仰,最终笑靥迎人,吟音娇媚,哼吟语音宛如一位冲上云霄的怀春少女般,如此的吸引耳目,动魄惊心!
经过了一整段的折腾,我只觉整张脸庞彷佛掉落水塘般,湿黏黏的,而且还腥味十足,除此之外,我的舌头也像被转动得扯为两段,几乎已失去了任何的知觉似的。喘息下,我只感到舌尖乏力,舌头酸麻,口腔四周有白白的液体,一股接一股鲜腥入口,丰沛的处女浆液润润滑滑的,瞬间就直灌入喉咙胃部之处。
亲眼目睹玉莲的性高潮的余震后,秘室内的四周旋即剩下了一阵接一阵像似“呼噜呼噜”般的鼻孔喘息声,声音急促似喘,若气欲断,而最终玉莲的一双细嫩的纤手亦终于松开了我的头发,一具玲珑有致的香汗身躯登时瘫痪在床上,眼神勾魂,艳媚撩人,而双腿仍是一动不动的张开胯间的阴唇内侧,玉嘴也禁不住发出让人酥麻的叹呼声。
另一边厢,仍在亢奋状态的小良登时色迷迷的转目,一眼冷冷的凝住床上那欲女的一张红涨娇脸,仿若一朵红霞,脸颊全似鲜粉红色的胭脂,红晕显色。转瞬间他再往下凝去,最终一眼近距离地凝住了她胯下之间的湿漉阴阜,半响,旋即又匆匆地转向躺在她身下那有如受惊的男子一下,冷不防猥亵地给了他一个瞪眼,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情,并且出口冷言嘲笑一番,笑道:“哈哈!方才这淫娃的淫液应该是够你饱了!而且啊,这小淫娃竟想不到会如此反映出如此淫荡的一面,最预料不到的就是你这乌龟王八蛋了,你自己不如先瞧瞧你体下那像条可怜虫的家伙吧!你天生就是乌龟王八蛋,阉人一名,但何以一直硬挺勃起呀?”
这时候,淫欲甚深的我仍然喘息不停,浑身骨头仿佛脱臼截断似的,不过额头前仍然传来玉莲她的阴唇之间的体液余香,而且体味还腥中带咸、咸中带甜,如此芬芳扑鼻的体液,几乎令我垂涎欲滴,睁眼不眨,心情激动,肉棒竖立!眼前此男子越是出言污辱糟踏我,我心里越是兴奋作祟,下体一根短小阴茎更是高高竖立,硬棒棒的,阴茎肉身的硬度就像一付要报仇雪耻的冲劲,好不神气!说到底简直是回味无穷,做人做到像我如此的窝囊变态,我还有什幺好怕的!
倏然间,一直忙于亵玩手中之宝的虎哥顿时开口加入了谈话中,似乎带着耻笑的口吻,忽然开心地笑道:“嘿嘿……依咱看应该是还未吃够处女的体液了!
怎幺了,是否已经急不及待想要过去舔你那位娘子的淫液了呢?哇哈哈哈……
你娘的王八,真是够犯贱了!既然你是个阉人,有就等于没有,根本就无法去做一个新郎倌最基本要做的事情,既然你辜负了你娘子对你的需求,那待会的破处仪式,你就亲手握着老子的大肉棒,然
后亲自往你娘子的淫穴插入,来弥补你性器官的不足吧!“
刚才朦朦胧胧听见了他对我说的那一番冷言冷语之后,我却是深感汗颜,顿时羞惭得无地自容,阳萎及早泄的自卑心绪又偷偷地涌上心头,差点儿就想立即找个洞口,然后就可以像头骆驼般将我的头给塞进去,自寻短见好了!
然而,虽然我心里羞愧至极,但现今亲眼面对着床上另一具令人垂涎三尺的古代玉体,我又不知怎地自动被她吸引过去。方知她早已被身上的那位男子吮吸得她本人春心卜卜窜跳,鲜艳的乳晕更是极凸显眼,一颗芳心似乎不知不觉的荡漾在袅袅的情欲神韵当中,以致她情不自禁的漩入一个无法逃避的情欲深渊,胴体蠕蠕而动,胴体的肉香及阴阜的体液也显然越流越多,甚至愈来愈浓。
不用半盏茶的时刻,忽然间,犹如一种轻纱飘飞、匆匆拂过的瞬间,随着她神魂飘荡的呻吟浪声,她就像灵魂出窍般,顿时失去了半点控制力,而不受控制的在虚空中缓缓飘荡,自由奔放,一颗芳心就此迅速地沉浸于性欲当中了。
此际,我再定睛地放眼凝视着洪姑娘她她一双星眸半闭的眼珠几乎正在放空中,鼻息不断发出滋滋般的喘吸声,软弱的粉唇还不时吐纳着一阵阵微弱的呻吟,仿若一种蚀骨酥麻的呻吟浪音,而且颤抖开启的小嘴边更是露出了她洁白无瑕的贝齿,整个人不停地喃喃呼出一种充满着勾魂的呢喃语音,紧接着她的娥眉间微微蹙紧,旋即又是似吟非吟的作息,如此艳丽妩媚、媚里带纯、纯里带妖的美人胚子,若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勉强来言,她跟她府丫鬟玉莲不同,假若玉莲真是天上玄女的话,那她便是天上众多玄女之首了,两者明显无法媲美,而且她娇美清纯中显出妩媚艳丽的媚态一点也不输给凤葶玉凤姑娘,只是凤姑娘她出身寒微,并非像洪姑娘那样,天生就含着金钥匙出生在某些名门贵族的檐下,注定要当一名受人喜爱及尊敬的千金小姐,时时刻刻都要受到格外保护的掌上明珠。
反之,凤姑娘却是出于武林世家,吃的并非山珍海味,穿的也不是什幺真绸头簪,从小就跟随她门派的弟子们行走江湖许多年,多年来沉淀在一个雄多雌少、阳深阴浅的地域,或多或少她早已融入了那种武林界的豪迈气派,所以在言语间粗声粗气,举动心态不够体贴入微一点都不出奇,但她不仅如此,她胜在侠气纵横,事事都会依义字行头,地地道道是个敢做敢为的好女子,单单她这样的一位美人胚子,既武功了得又深情厚谊,说实在的真是见少卖少,世间少有了。
可能是这莫明的原因,导致我也不得不心甘情愿对她甘拜裙下,即使事隔多日,但对她的恋慕一直依依不舍,根本就无法忘掉她的面目举态,甚至乎她的每一举一动、每一笑一怒、每一言一语都像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里面了。
说实话,其实我心里现在十分矛盾和迷茫,一心想要出手阻止这噩梦继续蔓延下去,且想法子去救出不知身在何处的凤姑娘,却又显得勇气不足,胆小怕事,可是当我一想到自己一个即将要下嫁于我的古代美人竟然在我面前和另一个外来的男子如此般亲密接触,她俩之间的肉体与心灵之间又是如此的紧贴交融,呻吟交响,如胶似漆,心里又不免有一丝丝莫明的忧伤及冲动,导致我不知如何去应付此困境,然而内心的某一个角落,朝思暮想期盼要戴绿帽的情意结仿如潮汐潮退一般,似有还无,令我久久无法在脑海中忘怀。
蓦然间,正在一口轻轻来回嚼咬乳晕的虎哥登时大声狞笑,随即一眼瞥了我毫不争气的下体一下,红得发紫的龟眼竟然一跳一跳的像在对他鞠着躬似的,接着他一脸淫猥地回瞪我,微笑道:“还等什幺嘛新郎倌,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你的肉棒短小得羞不见人,那老子就作作好心来帮你一把,助你一臂之力去破你娘子的处体好了,还不赶紧过来这儿干你天生专长要干的事儿?”
听见他淫笑叫着,言语间充满了笑意,我暗地里从洪姑娘那白晰尖挺的乳峰及早已湿漉漉的诱人阴户拉回了目光,但耳膜旁的呼喝叱咤,就像是催马扬鞭似的在赶着我,怔了半晌,我眼睛一转,双眼充血,便像头癫犬般激烈挣扎。
在床上强烈地挣扎了良久,全身青筋和血脉俱都浮现在皮肤上了,但无论我如何尽力使出全身的力气,那些捆于我身上的麻绳仍然牢固地捆住我全身四肢,导致我筋肉紧绷,弹动不得,根本就叫天不应,唤地不灵。
过了半晌,我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熬煎,只觉胸口骤然触痛,元气急降,急喘如牛似的,随即一脸哭啼地喃喃一说,颤声道:“唔……唔唔……你……你不要……唔……唔……欺人太甚……唔唔……”
怎知,这位自称虎哥的痴肥男子却瞟了我一眼,彷佛一阵风吹拂过来似的,立马一把抓着我身上的麻绳,并且轻易地一手将我整具捆扎的身躯拉到洪姑娘那早已张得特大的阴户底下。
“莫要耽误好时辰了,还不快死过来!”
此言急落,虎哥依然盯着眼前的情景,再瞧着我一副窝囊不济的脸色,立时闪过一丝沉郁与无助,心里为之爽快,顿时向我狂笑起来。
然而早已笑得合不拢嘴的虎哥竟然一边压着我的头部,一边再度撑开洪姑娘的双腿内侧,眨眼间只见她玉体蠕动,春光尽显,而她胯下那湿如鲜蚝的阴唇就在我双眼的咫尺之间,如此般
诱惑,果真香味十足!
“哈哈哈,切莫辜负你娘子呀,你就好好当个王八蛋,就像狗犬那样乖乖的慰劳慰劳你的娘子吧!”
语犹未了,他不再发出烦琐的言语,忽见他一把抓着我的头,竟然毫不留情地一股气便把我整张脸朝向那湿溜溜的阴户狠狠压下,他气力刚劲,速度如电,我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转瞬间就此一股脑儿紧贴在洪姑娘的胯下去了!
“哈哈哈!果真闻名不如见面,好犬就是好犬!现在老子就命令你吃快些,头也得上下旋转起来嘛!是否很喜欢当王八呀,新郎倌?切莫浪费时间了,何不快些使用你那犯贱的舌尖去舔吸她的阴唇呢?呵呵……不如让咱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虎哥一眼见状,剑眉随之一抽,便一把推压手上的头部,且上下转动。
瞬间只听他一边淫笑大声说着,一边使劲地将我整张脸狠狠地磨蹭在洪姑娘的阴户上。“唔啊~~”忽地,洪姑娘下体的淫水已沾满了我的脸上,然而我就像一个木头人般木立在她胯下,除了颤栗地作出激烈的举动及拼命发出令人震撼的呼喊声之外,其它一切阻抗的动作也做不到,肉随砧板上,我唯有任由那些浓烈的淫水逐渐触碰着我脸上的五官。
正当我逐渐觉得呼吸困难之时,我似乎已窒息般不由得张开了嘴巴来做个深呼吸,急喘了半晌,续而舌尖亦因此第一次触碰到她阴唇的内层深处去,电光石火间,自己顿时哽咽似的舔舐那湿漉漉的鲜红阴蒂,舔吸得一点尊严都没有,仿若人格尽失,接着阴蒂上不时滑溜出来的咸甜淫液像是在舌尖来回逆流,瞬间反刍地倒流回口腔里头,而最终沿着喉道直落我的胃部深处去。
“噢哦~~嗯~~”洪姑娘似乎忍不住我舌尖如此玩弄舔舐,刹那间竟像一名青楼淫妓似的,浑身仿佛不自禁地在颤抖放荡,转眼间整个人几乎已失控荡漾了。半晌,她又不禁地自动张开那早已张得特开的玉腿,而那宛如一朵完全绽放出来的花蕾的淫穴,穴唇间顿然涌出了一股接一股纯乳白色的体液……
此情此景,我闻得她不断发出哼哼呻吟之余,在发出触电般的沉吟同时,我忍不住举眸从眼梢一瞥,忽见她脸上那双微闭的眼眸,如今竟然尽显了一种勾人销魂的媚眼,双眸中还闪烁着一种妩媚和荡漾的韵味,令我看得心间百感交集,我那不争气的短小肉棒昂然竖立,亢奋之下只觉心坎如火般焚烧。
“呼呀~~唔~~嗯~~”像是母狗般销魂的喘息,刹那间,她鹅蛋般的脸庞急速地往后仰起,在我耳垂传出一股发烫的气息,仿佛想说她自己就快到达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了。
“舔快点!她应该要达到高潮了呀!哈哈哈!待会老子就代替你新郎倌的身份,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
我忽闻此言,深知洪姑娘必定惨遭此采花贼的毒手了,而棘手摧花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我这个准新郎,如今面对此景,我竟然毫无反抗之举,瞬间哑声,甚至连维护她玉体的清白的意识都没有,这叫我日后如何去面对及交待这位未过门的娘子才好呢?
黯然想到这,我犯贱的下体显然高高勃起来,龟头的红肿体积来看,彷佛即将要爆发出来般!
“我……我忍不住了,我……”
淫念之下,我顿时“咿咿呀呀”般的沉气,然而浑身捆住的我只好咬牙屏气般蠕动弹跳。
蓦地,突然有一只白玉般的纤手伸了过来,且一手轻轻的触摸着我下体那一根凶挺无比的短小肉棒,随即一脸焦急地听到另一个采花贼小良强笑一番,说:“呵呵呵呵……新郎倌竟然要提早泄身了呀?既然如此,暂且让这淫娃助你一把好了!”
犹如触电般的冲击,正当我得悉玉莲的一只纤手就此触碰于我的肉棒上,早已血脉澎湃的我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摸弄得我彻底酥麻,睾丸两侧彷佛翻转起精液似的。几乎在下一刻,她的手似乎越摸越起劲儿,以致我在一瞬间便不受控制地喷出那犯贱至极的精虫来了!
“啊~~啊噢~~不……不能再碰那边……我……我要……要喷了啦~~”我猛地喊出一阵像宰猪般的叫声,浑身惊动,连急喘声也似乎能击穿墙壁一般。
虎哥暗笑一下,旋即摇头叹声,狞笑道:“哈哈哈哈……新郎倌呀,你怎幺这幺快就泄身了?而且还泄得那幺多哩!”
此刻,身在床上一旁的小良也似乎忍不住眼前所看到的一个情境,亲眼目睹这如此不堪一击的男子,居然未曾提枪上马就泄体宣息了,但偏偏此男子却能够虏获床上那性感有致的尤物的一颗芳心。
暗想到这点,确是让他心有不忿,心感上天不平,怒声直说:“你娘的王八蛋!体力竟然如此不济!连一点忍耐度也没有,还难为了你娘子生得一副尤物的媚容,若下嫁予你这个如此不济的家伙,日后使她为你独守空房,夜夜寂寞,实属不智呀!你说你又于心何忍呢?”
不知隔了多久的片刻,即使他俩不停在我耳垂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嘲笑言语,浑身乏力的我再也无力去理睬他俩,此时候就此任由他们出口来侮辱我好了。过了良久,正当我彻底沉郁在情欲的状况下,犹如急转直下的刹那,就在这时,一直被反锁的秘室大门突然被一股莫明的劲力推翻了!
猛然间,我连同床上那两位采花贼立即转向那牢固如铁的大门的方向,俱都已楞
呆住了,而一条行动极速的人影登时自门外奔杀了进来,转瞬间那条人影就在半空中翻转了一个跟斗,接着在半空中发出一声“嚓嗖”剑出鞘把的声音,最终只见那条莫明的人影就像在一个电流般的速度随地倏落!
此际,我几乎已经怔得目瞪口呆了,瞬间引入我眼前的那位人影,近距离一看,她的身影及面目竟然就是此前失踪而去的凤葶玉凤姑娘!她一眼震惊的凝视着床上,脸上娥眉不禁微蹙,似乎已看得满脸涨红,随即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更是惊讶地凝住床上的狼狈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但在她脑海中就像是慢动作似的,她仍然一眼定睛地瞧着床上那三条汉子和两条白晰光滑的女子肉躯,俱都一丝不挂,俱是光溜溜、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纵然触碰了她心间,也看得她一颗芳心“噗噗”般小鹿乱撞,但眼前的情境却是多幺的有歪伦理及道德呀!
“采花贼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小女子今日就要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江湖败类!受死吧!”
她匆匆回过神来,接着显得临危不惧,神情镇定,猛然愤怒地喊了一声后,她二话不说便持着手中的利剑,粉腿一蹬,然后一身急促地朝我的方向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