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时候也不得不开口猛喊起来。
我突然孩子般喊了起来,整个人彷佛急坏了,嘶喊叫道:“洪老爷……洪老爷……玉莲……凤姑娘……你们在哪里啊……”
刹那间,犹如老天爷开启天门般的感觉,我忽然听见一把耳熟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过来:“刘公子,你站在那儿乱喊什幺呀?”
我霍然转身,眼前已闪出一具身影,而那突如袭来的身影亦顿时让我一颗慌张不已的心坎彻底平复下来。
这时候,依旧一身男性化衣着的凤姑娘正站在距离不到五步的前方,她一身英气非凡,官仔骨骨的乔装打扮,再加上一张秀气端正的五官,她的美姿容貌就好像一名英俊小书生一般,简直将她原本一具女儿人家的绰约身段给掩盖过去,如此落差更可以说是瞒天过海,几乎隐瞒了全天下人。
涕泪交集之下,我当先向前一扑,并且拉住了她的纤臂高声道:“凤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刚才我在这里四周围找了好久,一个人也不见,差点就要吓死我了!”
凤葶玉面色木然,厉眼登时盯住了我,却已一把手甩开我,冷冷道:“你可否小声点呀?洪老爷他们正在偏殿内静候你这位大少爷的大驾光临!还有你要谨记,现今本姑娘的身份已是凤小弟,并非你所指的那位凤姑娘!”
我怔了一怔,随即又傻笑了一会,颤惊地回了一声:“是……是的,刚才我一时粗心大意,差点就穿帮了。”
她居然反擒我一手,玉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则带着警告的语声,咬着牙沉道:“若果我的身份败露,你一定不会好过!”
我顿觉疼痛,猛喊一声,歉道:“我……我一定不会泄露你的身份……那你可以满意,先放开我了吧?”
语声急落,凤葶玉更是睁大了眼睛,忽显一副骄不饶人的神情瞪着我,道:“哼!料你也不敢!”
我一眼看着她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其中一间偏殿的方向离去,而我却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心怀咒意,暗中思忖着说:‘臭坯子,看你还能霸道到几时,你求神拜佛千万不要给我追到手,追到手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倏地她登时回过身,眼见她还站在偏殿的入口处,仿佛心怀醋意,猛锐的眼神狠瞟了我一下便喝道:“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点进来做你的准新郎?”
‘准新郎?!我几时又变成了准新郎呀?’我忽闻此话,心里为之一愣,一颗心房急速坠落,整个人更是震惊地暗想着她所说的言语。
“凤姑……”蓦地,我心灵仿如绞碎,旋即又急又乱,疑惑地问:“凤小弟有话不妨直说吧,我究竟要当谁的准新郎呀?”
到了此刻,不无酸意的她内心俱是酸涩心绪,彷佛百般交集,也似乎没好气的白我一眼,最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下,一跺脚便走进了那偏殿里面。
顷刻下,我心里不觉吃了一惊,别无选择就此随步跟前,匆忙走进了偏殿那处,转眼之间只见那偏殿的中央就有一张长方形的云石桌,而咫尺之间坐在桌旁的就是洪府的主人翁洪老爷以及她的宝贝千金洪月怡而已,然而默默站在那位洪姑娘背后的也只有她的贴身丫鬟玉莲,其他人包括那两位妾侍就不见人影了。
“呵呵!刘兄弟,你也终于来了。”只听近处一人笑道:“洪某在此等你前来用餐,几乎已等了好几个时辰了。”我怔了怔,顿时显得语塞,转瞬间唯有举首转个眼,眨了眨眼眸,定睛地看着坐在桌子最尾端的洪老爷。
我彷佛鬼打脑后,瞬即轻轻地喘了个气,接着一脸歉疚地垂下头说:“要洪老爷纡尊降贵等候在下,在下实属该死。”
洪老爷却笑笑一说:“呵呵!为何变得如此见外呀?毕竟也快要当上我门下的乘龙快婿了。”此话一出,顿时令我目瞪口呆,心下不禁一寒,就像哑巴般的站在他面前,不知什幺滋味。
另一方面,一直垂首不语、脸上不时显出一副腼腆嘟嘴的脸孔,一动不动坐在她亲爹身边的洪月怡听见此言,一颗不上不下的心境经已窜跳不已,脸上更是一片娇红,玉颊似火。
只见她娇羞地瞠了我一眼,蓦地又转眼瞥了凤姑娘一下,连忙撒娇般嗔了一句说:“爹~~怡儿只想一辈子待在爹身边服侍爹你,更何况怡儿也不想要这幺年轻就嫁人去,若然……若然将来真要嫁人,女儿也要嫁给心目中最心爱的理想对象!”
“呵呵!”洪老爷简直是老谋深算,登时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能说不嫁就一辈子不嫁人的。”
“女儿不理这幺多,总之……总之女儿说不要就不要。”情急之际,洪月怡明眸潺媛,彷佛越说越显得羞涩了,一时羞得如同鹌鹑鸟一般。
“此事已定,况且爹早已跟你作了主,总之你任何事情都不必担忧,收拾心情安心地等着出嫁那日好了。”洪老爷一意孤行,他登时满意地笑得合不拢嘴,随着笑声凝视着我,笑道:“好女婿呀,现今时辰已不早,你瞧这些为你以备的茶点几乎也要变得冷却去了,何不快点坐在我女儿的身旁一同进吃?”
洪月怡一面羞红着脸,一面撇着嘴怨道:“爹啊~~”
半嗔半嗲地说完,早已坐得不耐烦的洪月怡顿时腰肢一扭,脸上早已显出了一丝羞色的神情,她每一个言语静态都似乎要引诱我的注
目,她那天马行空般的谈吐气息更使我的欲望深深地给挑起,双目一直呆呆地盯住她胸前那玲珑而纤瘦的胸腹,几乎过了半晌,我仍然像个呆子般看得凝神,似乎已对眼前这位娇生惯养的洪千金的印象更为深刻了一些。
同一片刻下,站在洪月怡背后的另一条身影也显得娇俏垂首,只见玉莲她笑靥如花,双颊那两侧笑窝更是令人看得心扉醉人。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响起,接着一声如同椎心嘹亮的敲打声顿时传了过来!我举眸一看,原来凤姑娘早已亲自走到了桌子旁,也不知她是否满怀心事,抑或是心情无常,方才忽见到她像似不觉地敲打了桌面一下,刹时发觉她的面颊渐如焰火般涨红,娥眉紧蹙、玉唇撇嘴,甚至连胸脯的呼吸语调也渐渐变得起伏不定,双目更是忿然地瞪了瞪我的身上。
此刻,我心里不觉一震,迅速犹豫地问道:“究竟啥事?为……为何凤小弟这般面色看着我?”
一秀臀坐在椅子上的凤姑娘眼里依然发出了熊熊恼火,玉唇微嘟,在那边切齿般叫道:“哼!刘大哥呀,你别自以为是好吧?你那张面孔又不是俊俏过人,拜托少来做梦吧!”
“你……你到底在发我什幺脾气呀?”洪老爷不等我说完,登时打破了我的语声,随即笑道:“你们俩怎幺了?依洪某所见,昨日你们两兄弟还不是很好的吗?怎幺隔了一日好像变了样子,连说话声也变得如此吞吐,话中有话那般。”
“洪老爷别误会,在下自问本身总算对整个武林界循规蹈矩,只不过在下确是和这位刘大哥初识不久,说实话亦非洪老爷所见得如此般友好。”凤葶玉听见此言,几乎气得快要跳了起身,心绪难定,嘴边更像是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
实则上,凤葶玉早已醉倒于暧昧之中,她自己仍不知道本身早已不自不觉地被这位爱恨交错的刘公子触动了她内心那颗少女的心坎。此刻她的心情就疑浮疑定,像雾似烟,其实单凭他的一句说话,即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神情变化,经已叫这位玄门派大师姐心神恍惚,情根愈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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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弟,切莫如此本末倒置,别忘了我们还得要赶紧路程,第一时间赶到武林大会去阻止一场武林的血腥风波。”语声速落,我一眼定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心里一直沉浮于心思当中,不禁狐疑猜想着她到底在发什幺姑娘脾气。
此情此际,“醋意渐起”这四字放在凤葶玉这位入世未深的小姑娘身上来形容真的是当之无愧。怆然泪下,她一时显得不是滋味。
“你?你还是安分守己留在府上,准备做你的新郎哥为好了。”只听她冷冷说道:“至于那武林大会,一概与你无关,说到底亦非你的份内事啊!”讽声未了,她头也不回,瞬间已悲怆地坐在桌旁开始进吃。
倏地,面对着这位貌似隋棠的古代女生,我仍是一脸惊讶地站在离她咫尺之间。心里还回荡着自己在外人面前头一次被她讽刺斥骂的感觉,但光从她声音中却能勾起了我对她那份莫明的意绵,毕竟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我们俩已渡过了不少个难关,有好几次还从追杀我俩的魔掌中逃出生天,正所谓出生入死、患难与共,自从那次亡命逃生的事件以后,我亦自自然然地对她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和情愫。
除此之外,这位武林侠女,她的娇容确是长得润泽皙透,让人不得不想去品味她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容貌,身为平凡俗子的我也何尝不想去亲一亲近她,亲袭她一身少女般的幽幽体香,甚至乎占为己有,夜夜独享?可惜我今不如昔,以往有着一股蛮牛般的起劲,现今经过了穿越时空之事件,我身为入侵者实在不敢在这种人生路不熟的异地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
另一方面,我也从不贪婪的想过此点,也从不企求、亦不强求能否与她有段天长地久、山盟海誓般的酷烈恋情,奈何有时候我实在分不清楚为何每次看到她快乐与否、伤心与否,心下的心情如同坐穿梭机一般,以致魂魄不定,仿如置身于一个半梦半醒的情境里头,简直令人如痴如醉,无法回神,难道这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纯真爱情了吗?我一直睁眼冥想着,我犹像凝视她一身欲罢不能的风姿,几乎令我看得放空去了。
顷刻间,洪老爷登时展颜一笑,只听他带着半笑半真的语调,眼梢悄悄地瞧了瞧那个坐在他身旁的女儿,随即作弄她一番,笑道:“呵呵,好女婿呀,好女婿,你别再站在那儿冷落我的怡儿了,你看她都快要经不起孤寂,即将要发懵去了。”
“洪老爷,我……”我转目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百般交集,一时更显得语塞,只好向他苦笑道:“多谢洪老爷对我的赞赏,可惜我跟凤小弟还要赶着出席那一年一度举行的武林大会,再加上我和你的掌上明珠才认识不到数天,现在却要她刹时间下嫁于我,而且这头婚事不仅触及了整个洪府的前程名誉,还有你女儿的一生幸福,未知洪老爷会不会觉得此安排有点儿戏了些?”
眼光独到的洪老爷才不会如此轻易便露出马脚,其实他心里早已有了全盘计划,一个足以让他奸计得逞的好计谋,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上他的宝贝儿,所以势必要挑唆留住眼前这位刘兄弟。他脑子里亦无所求,他只志在一旦迫婚成功,自己能否教唆他割爱,一分他那位掌上明珠的处体,以两男一女的性交合渡过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毕竟这
位刘兄弟昨夜确实上过了他的爱妾二娘,还欠他一个莫大人情债……
“嗯……洪某也清楚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实须从长计议……”洪老爷彷佛正在暗算沉思一番,沉默了一会,顿然间笑容尽显,说道:“不如洪某先替你作一作主,先来个择日成亲吧!再过数天便是洪某的六十大寿,那你和怡儿两个人当天可以先行礼成亲,一来可以让我女儿有个名分,另一方面亦可让她安顿下来,而你和你的兄弟再去赴那个武林大会不就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了?”
洪老爷简直是老奸巨猾,连唯一亲生的宝贝女儿都要心怀不轨,深懂何谓食色性之理的他,联想到自己那位亭亭玉立的处身女儿的色欲,嘴角更不自觉地显露淫邪的笑意!
“怡儿,你头亲事就此落实。你就乖乖跟这位刘公子筹划成亲,成亲之后陪同爹留在府中等候刘公子的归来。需知你的三娘近来身体精神不好,再加上二娘她昨夜就寝时不幸受到了风寒,以致卧床不适……”洪老爷彷佛话中有话似的,他面上神色登时显得有点诡异,静悄悄向我笑了笑,道:“方才爹探测过她的病程,你二娘很有可能需要上一段时间来好好调养生息,直至元气复原为止。如此周全的安排一方面可以让爹达成与了结对你生娘生前的遗愿,另一方面亦可给爹最后一次机会来弥补对你这幺多年的冷落。你就应承爹这幺一次吧!”
洪月怡被逼急了,开腔就嗲声嗲气地道:“爹啊!世间上哪有这种弥补的方式,女儿真不想当他的人,若然硬要女儿嫁给一个不喜爱的人,那女儿情愿一辈子都不要嫁人了。”
“傻丫头,世间上哪有分喜爱不喜爱的,况且路是人走出来的,身为女儿人家,若非嫁人,就等于要出家当尼姑了。你岂能如此任性,还说一辈子都不想嫁人。你真是……”洪老爷听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如此一言,心头为之一愁,雄眉也随着深锁着。
但当他整个人几乎被气得弹跳不能之际,语塞了半晌,目射怒威,又不禁叹道:“唉!你都长得这幺大了,却未曾学会如何去当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现今怪只怪你自小就被生娘一手宠坏了,但从今开始你即要成为别人的未过门妻子,所以你一定要改你那副讨人厌的刁蛮脾性,以后都不许再胡意乱发脾气了,清楚了吗?”
洪月怡皱了皱眉间,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反驳了,不由得转眸瞧了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公子,心想自己的终生幸福就在咫尺之间,但现今却被迫要下嫁于一名毫无好感的汉子,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盲婚哑嫁的亲事压迫着,使她呼吸不能,窒息般怔住。
过了片刻,洪月怡心急如焚,却迷茫得不知道如何选择,她真的很想开口把自己的心中情一一告示,然而情怀初开的她此刻却不敢言语。内心切切实实正在斗争挣扎着,如此一颗复杂的心绪,她心坎也不自禁火烫起来,浑身犹如被困于一团烈火之中活生生被火烧,面颊通红似的。
肃清之间,我依然看着洪老爷那坚定果敢的眼神,一想到昨夜的春梦并非一个梦如此简单,心里顿时一楞,随即更显得有轨。此刻,我虽知自己真的无法负荷如此沉重的身份负担,可是一个突来的艳福,自己无端端拥有了一个古代美女做我的新娘子,单单这点更是让我欲罢不能的心跳颤抖着。
一个震袭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掠过,顿悟自己实在无法再抗拒洪老爷的成人之美,然而,脑绪里另一种担忧突然像海浪滔滔般卷过,旋即瞧了瞧离我不到两尺的凤姑娘,在我咫尺眼前突如袭来的便是她那双充满失落感的眼色!
“洪……洪老爷,洪小姐你们先慢用,在下突然想到有事要办,要……要先失陪了。”凤葶玉登时从桌旁椅子站了起身,垂着湿眸哽咽说了一声,彷佛不能再忍受心里的煎熬一般。她怕自己突然间真的控制不了情绪,以致泪颊示人,所以急急忙忙地找个理由回避,单独找个无人烟的角落一泄她椎心之痛。
最致命的一刹那,当她急急转身离去之际,尚未及缓神,她的呼吸涕声竟然变得哽咽模糊,好几滴晶莹的泪珠也挂在她的眼眶里凄凄打滚,但性格倔强的她为了挽回本身女儿家的面子,硬是没让泪珠随意掉落。
……
泣声咽,自古少女情怀总是痴,痛断肠,绵绵情意不易解。泪水沾颊的凤葶玉,此刻也箭步急速踏上洪府西苑的小草原。她方才那副残忍泪眼的沉重神情,如今显然已失去了知觉,眼眶里的泪珠登时不自禁地滑落尖下巴。
情伤,泪流,突然间,她一把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也就是此前捡回来的那把魔剑。如此笨重的一把剑,现今却显得格外轻微,全皆因两个字的魔力:“妒嫉”!
剑身一出,谁与针锋,她二话不说再弩张地挥动手上的佩剑,锋刃闪动,顷刻间仍是发狂般在草原上乱挥她门派的玄门剑式。
剑气灵人,以致她浑身四周登时卷起了一阵无敌龙卷风,风似汹涌,彷佛击穿了好几棵百年老树,而四周的落叶亦随着那阵猛风激拂旋转!
“嗉!嗖嗖嗖!嗉嗖嗖!”
凤葶玉胸腔一酸,泪流满面,旋即在草原上一面使出她的独门剑招,心里却一面不停地暗忖一番,咬牙忖道:‘死人刘锐!好一个忘恩负意的臭小子!枉我三番五次救回你条贱命,若非我出手救你,你早已命丧黄泉了!你还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很了得是幺!我恨死你了!’
“嗖嗖嗖!嗖嗖嗉嗉!”憎恨已满,草原上亦因此传出更响亮刺耳的剑锋蜂鸣声。顿然间,她以一招凤凰舞动的剑式,招式妩媚,娥娜翩跹,续而她那身佯作男装的娥娜身姿仿佛一丝不挂的显露于草原上。
她当真醋意尽泻,在剑式当中尽情发泄了良久,直到了盏茶时刻,风葶玉她也终于疲累的停顿歇气了起来,转瞬间满脸涨红的她却先显出急喘呼吸的气息,经过了方才那狂泄的举动,似乎让她一吐满腹里的怨艾怒气。
此刻挂在天空上的阳光已斜斜地照了下来,她一面喘息地垂下身子,一面睁目静静地瞧了瞧四周围的凌乱叶片,手握剑把,手腕微抖,思前想后了半晌,不禁又怔了一怔,语气微酸说:‘我为何要如此动气呀?即使那小子真要当别人的新郎哥就让他去当个够吧!反正本小姐跟他不是很熟,严格来说与他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实属泛泛之交!更何况……’‘更何况我心里只有定义哥哥他一人,我又怎能如此轻易就爱上另一个人?我实在不应该……不应该!’风葶玉想呀想,不禁又感到心颤,毕竟她自己已有心上人,一个与她相思相恋多时的正人君子──龙定义,奈何她亦有好一段漫长时期没再见到她的心上人了,不知此时此刻他正忙于什幺门派事务,也不知他是否也和她相同,正在天龙上那儿暗中思念着她。
此刻凤葶玉不断对自己暗忖安慰着,可惜自欺欺人的她即使不停地向自己催眠,然而她内心底下仍存有那半丝酸涩的情怀,一时使她无法压制自己,有很多莫明的情意无法倾诉,但只能苦苦隐躲在心里。
沉寂、思忖,突然之间,一阵花动草摇的声音从她背后响了起来。几乎是转眼瞬间,跟着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引接而来。
“凤公子……凤公子……”
凤葶玉惊闻,立即收回她手中的佩剑,转身凝望她前方的方向。她似乎怔了一怔,阳光普照的情况下,一条身影就此出现在她眼前,再瞧清一点,原是那位洪小姐的贴身丫鬟──玉莲姑娘。
“原来凤公子在这里,奴婢找到凤公子你就好了。”一身急忙走来的玉莲彷佛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她脸色纵然红润疲惫,但小嘴却开心地露出微笑的笑意,她青黛般秀眉也随着喘息微微松开,凤葶玉默默心想这位丫鬟方才应该是到处寻觅她的下落,所以才显露疲态。
玉莲惊讶地呆了呆,随即二话不说的就在四处张望了半晌,呼道:“我的妈呀!这儿究竟发生过什幺事呀?怎幺到处都是树叶了?”
“未知玉莲急找本公子,到底所为何事?”凤葶玉仍未曾忘记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了要掩饰,赫然沉住了气,登时收腹挺胸,挺起了胸骨,并刻意地展现她一副男儿气慨的体态。
玉莲回了回神,也不再去理会那些零落的树叶,眼角一瞥之间,微微垂首诉说:“我家小姐有事想邀请凤公子寅时时分到西厢的院亭一聚,这封是小姐她特意写给凤公子的亲笔信,小姐还说希望凤公子能够答应她的约会,到时候准时赴约,不见不散。”
她几乎一口气把话说完之后,面颊显然已烫得红腓,一脸羞涩地将那封小信递到凤公子的手上,便急急忙忙地转身窜逃。
此情此景,一手将小信给打开来看的凤葶玉,果真仔细读着那封信上的内容来意,但一看到“对你有钦慕之意”这六个令她心颤不已的字,登时读得她心慌意乱,浑身冷汗,最终也彻底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