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允许看的。更多小说 LTXSDZ.COM
老师说这种书是坏书......”红衣女郎格格笑道:“毕天宇,你是一个有主见的孩子,怎么会将老师的话完全信以为真?你看了这本书,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孩,今后更会成为一名英武的勇士!相信姐姐的话,拿回去看吧!对了......”女郎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问道:“毕天宇,听说你的妈妈是个大美女,是吗?”毕天宇很怪这女郎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当下也无暇细想,回答道:“是啊,我的妈妈很美丽,而且气质高雅,品格优秀。
红衣姐姐,你认识我妈妈?”红衣女郎笑道:“著名的美女当然很多人都认识。
毕天宇,快回家吧,去看这本书,但是记住,不要让你妈妈知道你在看这本书。
”毕天宇想问“为什么”,一阵黑雾忽然卷过书摊,将那红衣女郎裹在雾中。
等黑雾散去,女郎和书摊已然不见,唯留毕天宇手中的那本漫画书。
这时巷外也逐渐传来车辆行人的声音,并且可以望见夜色下的霓虹灯光。
毕天宇感到自己方才经过了一场异的幻觉,但手中的书却真实地存在,使他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
毕天宇带着强烈的好心回到家,母亲因为忙父亲的后事不在家,他便正好躲在卧室里看那本漫画,里面母子间淫乱的情节令他感到又是好,又是刺激,只看得血脉贲张。
从第二天开始,毕天宇便开始对母亲的美色感到极度的兴趣,一有机会便偷窥母亲时尚的打扮,秀丽的脸庞和迷人的身段。
本来以他的年纪,即使觉得母亲长得美,也是一种纯真的美感,可是受到那本漫画里乱伦情节的刺激,他对母亲却渐渐产生出难以抑制的邪念。
他后来又经过那条巷子几次,再也没有见到那名妖异的红衣女郎,将自己的遇对几个好友说起,也无人肯信。
当然,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说出那本漫画的存在,更不敢对任何人说出漫画对自己产生的罪恶影响,因为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对这一切感到惶恐。
因此今晚回家之后,当母亲看出自己的罪恶眼,毕天宇虽然叛逆,但一时也感到无地自容,匆匆说了声“我要睡了”,便跑进自己的卧室。
可苏玲今晚已打算好好地教训一下儿子,怎肯这么容易放过他,于是追进卧室,一把拉住儿子的胳膊,厉声道:“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老师打了好几次电话,说你学习一塌糊涂!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毕天宇本来想甩开母亲的胳膊,却忽然闻到从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体香,不由放弃了反抗,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罪恶的主意,低头道:“妈妈,我知道我错了。
爸爸死了,我感到很难过,很孤独,所以无心学习,一天到晚只想靠玩乐忘记悲伤。
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在虚度年华,对不起生前的爸爸,也对不起妈妈对我的爱。
妈妈,我错了,今晚你可以陪我睡觉,跟我聊天吗?”苏玲闻言叹息,一把将儿子搂入怀里,眼泪喷涌而出。
她吻着儿子的头发,泣声道:“孩子,我明白你心里的苦。
这么小便失去父亲,任何人都难以承受这种打击,可是你是个男孩,应该坚强起来,不该因为挫折影响学习,更不该去学坏。更多小说 LTXSDZ.COM
你懂吗?”毕天宇将头深深埋进母亲的胸脯,一边狂嗅着体香,一边含糊地道:“我懂。
妈妈,只要你陪我睡觉,我就什么都懂......”且说天云道长收了窝查喇嘛的作祟魂魄,离开西藏,回到祁连山天云观,见弟子清虚已将死去的师兄弟们安葬,心里很是伤感。
这次应邀到西藏诛杀狼妖熊怪,虽然最后将妖魔消灭,但功不在本派,还一连折损了好几名爱徒,不由深感心痛。
另一方面,经过与窝查喇嘛和僵尸人、小女孩桑卓玛的接触,使天云道长感到这世间比自己高明的人异士实在太多,天云观一派的武功法术,应该努力提升至更高的一层境界。
可惜天云道长自感天资平庸,虽苦心修炼了数十年,还是只能晋入江湖一般高手之列,弟子中数清平资质最高,却由于贪婪死在窝查喇嘛的邪术之下。
观中剩下的正式弟子唯有处事一向稳重的清虚,却太过古板,行事唯师父是听,在武学和道术上难有突破和创新。
这天夜晚,天云道长站在祁连山最高的一座山峰上,遥望在云海中起伏跳跃的圆月,忽然想起了少年毕天宇。
这男孩年龄虽小,但根骨佳,资质异常,上次虽然未能拜黒木牌的主人为师,但如果现在打好基础,将来如获缘,定能一日千里,不由生起收毕天宇为徒的念头,但想起那少年的父母,又不由摇头苦笑。
正思索间,忽闻背后破风声响。
天云道长不用回头,已知是谁,皱眉问道:“清虚,何事如此慌张?”清虚飞落于地,脚步踉跄,用独臂持剑点着地面,稳住身子,颤声道:“师父,强敌来犯!弟子与那人交了几招,自知不敌,用旋风遁术逃脱,来向师父报信!”天云道长回过头,见清虚嘴角淌血,显是受了内伤,又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腐尸臭味,不由皱眉道:“来的是何人?”清虚道:“来的是窝查门下的那个徒孙,小喇嘛米罗,他不知何时学成了盖世武功,功夫极为狠辣邪门,弟子根本不是对手。
他点名要找师父您,似乎是想为他师祖报仇。
”天云道长嗅着清虚身上的腐尸味,皱眉道:“来的只是米罗一人?没有其他帮手?”清虚道:“弟子只看见米罗一人,至于是否有躲在暗处的其他敌人,弟子不敢断言。
师父,不是弟子对您不敬,那小喇嘛米罗不知得了什么遇,武功高得惊人。
弟子自然不是对手,师父您对付起来恐怕也很吃力。
依弟子之见,不如我们先行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天云道长闻言怒道:“清虚,你身为天云观弟子,自己怕死不说,竟要师父也跟着你逃跑?”随即又长叹一声,道:“即使为了保住天云观一派不被剿灭,应该保存实力逃避的也是你,而不是我......”一顿之后,正色道:“清虚听令!你立刻按照为师提供给你的密道离开祁连山,远走高飞。
三日之后为师若追不上你,便是已遭不测,你便继任天云观掌门之位,刻苦修炼武功法术,力争将天云观一门发扬光大!”清虚闻言早已跪下,泣不成声。
他方才劝师父逃离,是担心师父的安危。
此刻师父做了决定,以他的习惯,又绝不会违抗,但师父的安危却令他感到心痛,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天云道长已从怀中摸出一块八卦形的白玉令牌,色庄重地递给清虚,命令其收好,道:“为师担心如若遭遇不测,这令牌落入黑道人物手中,会令本门数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因此预先交给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