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了,谁还有空想这个?虚灵自然就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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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挥了没事找事也要跟美少女搭话的风格,接口说:“那也不能太过绝对。
美国人幻想出的在中国的虚灵,可不就得白天强了?因为那边正好是晚上嘛,一
群美国人在那开PARTY,说,哟,上帝呀,我用手中的这杯酒发誓,中国的
那个龙,实在是太厉害啦,否则的话,就让吉米用皮靴踢我的屁股。”
老婆果然被我逗乐了,扑哧一笑,回过手来伸向我。我连忙赶前两步,牵起
了她的手。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慢慢觉得眼前景物越来越昏暗,脚底下踩着
的草皮触感越发地粘滞起来。婧儿手上紧紧捏了两下,于是我会意地松开手,让
她慢慢往前走去,自己和她落下三四米的距离,跟在后头。
可能是逐渐的变化,也有可能就发生在一瞬间。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原本的
草皮土坡已然变成了暗红和暗蓝两种颜色交替的色彩,天空变成了黑幕,脚边生
着卷着黑色草叶,淡红色小花的奇异植物。回头望去,已然不见了来路。
我几乎看不清婧儿的背影了,连忙掏出手机打开照明,这才隐约照见老婆的
一双白腿。她不知何时已经脱了那双小皮靴,赤足走在草坪上,沙沙地响。
凭着心底的秘密,我忽然觉得有点负罪感。于是小声对婧儿说:“老婆呀,
你要当心这只虚灵的……”
“什么?”婧儿没预料到我会突然跟她说话,可能没注意到我说了什么,只
有回头询问。一丝红光,出现在她身前,我睁大眼睛,眼看那红光朝她而来,也
没来得及细想,双腿一蹬便朝婧儿扑去,抱着她扑倒在地,身子一翻,将她护到
身下。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一套动作做完,却发现怀里已然空无一物。再抬头
去看,见那红光在半空中倒飞了十来米摔在地上,发出吱呀呀的怪叫声。老婆毫
发无损地站在眼前,就从我躺在那的角度看,正好望见那双白腿,还有一只伸下
来的手。
“还愣着呢?”婧儿说:“起不起来?”
我连忙拉住手,让她帮我拽了起来。老婆说:“这果然是只刚出世不久的小
虚灵,连形体都还未完成呢。”
我顾不上喘气,赶紧贫了句:“是因为大家还没统一想法,不知道它到底应
该长成个什么样么?”
“哟。”婧儿笑了笑:“我老公今天贫了这么多嘴,终于说对了一句。”
说着,她单手在空中挥了挥,画了道非常简单的符纹。那红光从地面上挣扎
着飘了起来,正好被这符纹的光芒击中。只见一大串文字倏倏地在红光周围出现,
再又绕着红光涌动。那些文字,看起来都是些“怪物”、“触手”、“媚药”之
类的字眼。我有点心虚,只好撇过头,瞄了眼
老婆。
婧儿倒是站得直挺挺的,双手抱胸,歪着小脑袋盯着那些文字看,两臂环抱
着的胸部显得更加集中和雄厚了。她嘴上倒是没有留情:“真是吃饱饭没事干,
又是哪个不入流的家伙写的破烂玩意。”
我心头好像被插了一刀,滴下几滴血来,脸上却只能堆着笑附和:“对对,
不知道是谁写的,真是闲得蛋疼。”
不多时,那些字便飞舞着整合在一块,慢慢由文字变成了图像,再由图像形
成了实体。我终于亲眼见到了自己动用小号创造出来的怪物,人称“石肤调教怪”,
私人秘密编号SCP001。
它有着暴龙兽的外形,三米左右的身高。特征为红色的眼睛以及并不怎么算
快的身手。它有四只小手,非常喜欢抓握东西,但每只手上都没有尖锐的指甲,
绝对不会划伤皮肤。
对了,之所以要叫作“石肤”,是考虑到老婆大人可能再度用手刀给它超度。
为了不伤到娇妻柔嫩的小手,所以否决了金属材质。爱妻号老公特此声明。
“刚刚那些字飞得太快,你看清了吗?我好像看见什么‘绝对不会划伤皮肤’
之类没什么意义的怪话。”婧儿奇道。
“啊?你都没看清,我更看不清了。”我打岔道:“那啥,你为啥要把它变
出来?让它保持没有实体的样子不是更安全吗?”
“想什么呢,没有实体就是不存在,不存在就是没有影响。既然产生了影响,
就一定存在实体,空气是实体,光子也是实体,你初中物理都白学了。”婧儿摇
摇头说:“我们驱灵师有方法对付任何实体形式的虚灵,就算是一团气,我们也
有把握拿下。只是这只虚灵显然不是一团红光那么简单,所以我刚刚不是给它形
体,用你能理解的话说,叫让它‘现出原形’。”
“哦……”我点点头:“谢谢老师,我知道了。”同时在心底默默否决了以
空气为外形的SCP002号方案。心念一动,嘴上越来越痒,实在忍不住了,
便吐槽道:“你不是叫除灵师么?刚刚怎么说叫‘驱’灵师?噗哈哈,莫不成这
职业名字是你顺口编的吗?”
说话间,石肤调教怪迈着粗重的小短腿,咣咣咣地一路奔来,俯下身,伸出
四只小手,就来捞人。我心里一百个希望老婆被它抓住,眼睛看见这一幕,身体
却本能地动起来,想要护着老婆,把她推开。
婧儿可能是被我吐槽得有点烦了,见我推过来,飞起一脚轻轻点在我胸口上,
我没感觉到多大力道,身体却诡异地被击飞出去,刚刚好躲过了调教怪的进攻。
再看她,身影原地一晃,头下脚上地弹起,一条白腿眨眼间便踹中了调教怪的下
巴,裙摆却因为她所说的“初中物理定律”而垂了下来,露出白色的条纹内裤。
这不就是我常常幻想的户外走光吗!老婆当了这么多年的除灵师,也不知道
在结界里这样走光过多少次了,我却才看到这样美艳的风光!
真是来得太值了!
石肤调教怪身体向后跌去,四只小手却没有歇着。乘老婆踢过来的同时,小
手们一齐抓向前,齐刷刷地将老婆四肢,一手一个地抓住了。于是,在巨大怪兽
被婧儿踢中下巴向后栽倒的同时,老婆本人也被它抓住,连着一块摔了下去。
NICE!这就是我所特意描绘的。石肤调教怪的特征是红色眼睛与并不算
快的身手。为什么要刻意描绘它身手不快呢?因为我太了解老婆的心态了,发现
虚灵速度不快,她就一定会欺上去打肉搏。可是我留了一手,描写那四只小手的
速度,却是出人意料地迅捷,甚至可以先于调教怪的思想,自己去捕获猎物。女
性,尤其是婧儿,一定会中招。
老婆被制住,口中惊讶地“啊”了声,手臂被抓着,手腕却还能翻转,带着
手指在空中迅速画符。这怪兽小手却在止不住地不断颤抖,那符便一笔画错,消
散开去。老婆以为是意外,再又画符,调教怪的小手却像机械般地振动起来,那
符纹自然又是没画成。
淫妻癖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我见到虚灵攻向老婆,会不由自主地想保护她。
但看到老婆真的被抓住的时候,心下却只有一句无声的呐喊:“快给我凌辱她呀!”
SCP001似是听见了我心底的呼唤,张开嘴,伸出了细长的舌头。老婆
双手双脚被调教怪的四只小手分别拿着,双腿分开朝着怪兽的头部,脸朝下地悬
在半空。这虚灵倒也不急着站起来,既然被踹倒了,也就这样安然地躺着,好像
悠闲的掠食者捧着食物,躺在地上正准备享用一般,将婧儿举到眼前,舌头也就
刚好舔到她白花花的大腿上,舔开裙摆,舌尖撩着腿肉,引得婧儿忍不住“呜”
了一声。
“这是哪个下流的家伙创造的玩意?”婧儿嘴里抱怨着,躯体扭了两下,想
摆动双腿挣脱开来。但她四肢都被制住,无从着力,自是徒劳无功。
“老公,快……把手机……”婧儿朝我喊着,话没说完,又是一声惊叫,这
调教怪已经用舌头把她内裤撕成两半,扔到一边。从我这方向看过去,老婆下身
短裙已经被舔到腰间,白嫩的双腿,腿根上连接淫穴两边的三角区,因为用着力
的肌腱微微凸起,更显得中间一片卷黑的阴毛,格外显眼了。
我正欣赏得入迷,被婧儿喊了声,回过神来望向老婆的脸:“手机?我要用
手机报警是吗?”
婧儿急了:“闭嘴!听我说……扔过来……呀……啊啊……呜……”
听到这一阵呻吟,我连忙转移视线去看她胯间。果不其然,那只舌头已经挑
开两瓣穴肉,舌尖灵活地钻了进去,进进出出地插个不停了。
真是活久见啊!每个男人都幻想过用自己的舌头去抽插美少女的淫穴吧?不
要装了,我知道很多老色批都幻想过。但像今天这样,眼看着自己亲笔创造出的
魔物,用它灵活细长的舌头,去奸淫自己亲爱的老婆,这种经历,真是太珍贵了!
我不由得举起了老婆想要的手机,打开摄像头,转到录像模式,将这一活色生香
的画面,仔细记录了下来。
“变……变态!你在搞……什么……呜……嗯嗯……把手机……扔给我……”
婧儿咬牙忍耐着快感,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扔给你?然后呢?”我问。眼睛却一秒也没从老婆淫穴上移开。这么美妙
的画面,不多看几眼,这辈子就白活了。
“老公……我要顶不住了……快……”婧儿声音里转了几分柔媚,这应当是
我描述的媚药唾液在起作用。眼看老婆脸蛋越来越红,是真动了情了,再这样下
去,真就要沉浸在调教怪的无止调教中无法自拔地堕落,这当然是我很想看到的。
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在眼前发生时,我除了觉得兴奋,多少还是觉得担忧。
想象归想象,真要把现实往那方向发展,心中多少是有点怕的。再加上老婆不住
哀求,我也就只有把心一横,将手机扔了出去。
“呜!”老婆咬紧牙,忍住一波快感,身体紧紧绷了起来,眼睛盯住我扔过
去的手机。那手机还开着照明,在结界黯淡的光线中特别显眼。它在半空中划过
一道明亮的弧线,飞向老婆面门。婧儿在那一瞬间抓住机会,身体猛地一弯,小
小的脑袋顶在手机上,只见那手机亮光从弧线猛地变成直线,折变了方向,朝虚
灵两腿间疾射出去。
砰地一声,手机重重砸到了虚灵腿间,引得它嗷嗷怪叫。吃了痛的调教怪四
手回缩,放开了婧儿。只是那舌头还插在淫穴里头,因为怪兽疼痛怪叫的关系,
舌身还高频率地振颤起来,便又在半空中的老婆体内高速抽插了一阵。
于是在虚灵的嗷嗷叫痛声,和老婆的呜嗯嗯叫床声中,婧儿的身体也跟着颤
抖了几下,又有一股淫水,顺着被舌头分开的穴瓣流淌出来,在舌头与淫穴的交
接处汩汩地滴落。被舌头插着举在悬空的半裸的老婆,就似公园里不住淌水的喷
泉雕像,呜呜嗯嗯地叫着床,达到了高潮。
虚灵在地上扭了几下,便消失了。老婆脱了力,好像断线风筝,摔落下来。
我心中担忧她的安全,赶前几步想接住她,却见老婆在空中翻了个身,双腿朝下
稳当当地落下来,玉足刚好踏在我面门上,将我踩倒在地。
“老婆……你好重……”我求饶着说。
“谁好重?”老婆声音里仿佛现出一股杀气。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老婆,你看起来身材那么好,体重却这么轻!踩在我
脸上,一点也不疼。”
婧儿这才轻轻巧巧地踩到地上,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稍稍轻喘两下调整了
呼吸,这才问:“刚才让你扔手机,你为什么不扔?”
我躺在地上,乐得欣赏老婆的玉足和白腿,陪着脸笑道:“我以为你要我报
警呢。”
“你刚刚是不是在拍摄?”老婆阴着脸问。
“哪能呢?”我嘴上说着,眼睛到处寻找,这才在刚刚虚灵躺着的地方,找
到了手机的……四分五裂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