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5日
我捧着老婆那双小皮靴,在一片片叶子卷成半圆形的草丛中穿行。01bz.cc四周或暗
红,或暗蓝的色块搅得我心神不宁,下意识地,我还知道有巨大的怪物,在黑暗
浓重的迷雾中窥视着一切。
突然,半空中降下淡蓝色的光芒,吓得我手一哆嗦,小皮靴也落在地上。于
那光芒中,散着披肩黑直发,穿着浅色吊带衫和深色齐膝短裙的美少女从天而降,
纤细的手指轻轻划开迷雾,一双裸露在裙底的白腿玉足,随着身体缓缓下落,从
容地踩在地面上。
“年轻的少年哟。”她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丢的是这双金小皮靴,还
是这双银小皮靴呢?”说着,她两臂张开,于手中幻化出了金银两双皮靴的图样。
在淡蓝色的光芒里,手臂肌肤显得格外白嫩了。
“我只要老婆的那双小皮靴!那是她的生日礼物,她很喜欢!”我握起拳头,
坚定地回答。
“年轻的少年哟。”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你很诚实,也深爱着老婆,我
要奖励你哟。”
美少女双手交叉伸到腰间,纤细的手指捏着吊带衫,小指微微翘起兰花。双
手慢慢抬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再向上掀,一点点露出圆鼓鼓半球
的下沿来。然后再彻底地掀过头顶,一道金光从她裸露的上半身照耀出来。
“哇!金色传说!”我失声喊道。
美少女妩媚一笑,可爱的小脑袋两侧长出弯曲的犄角,眼瞳变成淡红色,背后
长出了小恶魔般的翅膀,就连短裙后头也探出了长长的尾巴,那尾巴尖上还有个
桃心形的揪揪。
“你是……魅魔?”我试探地问道。
魅魔也没说话,只是凑到跟前来,替我脱下裤子,蹲下身把脸凑了过来。她
黑色的长直发撩到我大腿内侧,痒痒的。我没多说什么,只感觉温热的舌尖触感
传导到肉棒上,然后软糯糯而又湿漉漉的口舌就把我的肉棒整个包了起来。
真是太舒服了……于是……我就醒了过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浅蓝色窗帘,洒到我脸上。刚睁开眼时,还觉得有点刺目,
眨巴了会眼睛,才看清老婆正跪趴在我双腿中间,低着头,在我胯间卖力地舔弄。
她一头秀发散落到我大腿根上,就和刚刚梦里一样,痒痒的。
我伸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袋,轻声说:“早啊,魅魔小姐。”
婧儿见我醒了,便放开那只已经充血挺立的肉棒,跪坐着直起身来,两手交
叉到腰间,手指头捏着薄薄的睡裙,小指翘成了兰花。她双手抬起,将睡裙脱了
下去。倒是没什么金光从裸体里迸射出来,只是那对圆嫩嫩的大奶子,在晨光中
显得白花花的。
她一脸媚笑,双手按到我肚皮上,两腿跪着往前跨了几下。我会意,默契地
伸手捏着肉棒,让它保持抬起的样子,老婆便接着将湿热的淫穴贴了过来,慢慢
坐了下去。
“早啊,汁男。”她媚笑着说。
我抬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一个,托在掌心里把玩:“哟,还挺懂行的么。”
“那是……”婧儿说:“你们这类死变态不整天想着这种词汇么?”
我嘻嘻一笑,一只手捏奶,另一只手用力拍她屁股,感受上下两边肌肤不同
的软弹程度:“快给爷动。”
“哼!”老婆嘴上不服输,身体倒是挺听话地上下起伏。不时间,呜呜嗯嗯
的叫床声就从她柔嫩的嘴唇间传出来。
“怎么今天这么骚气呀?”我揶揄她说。
“还不是你们这些变态……怎么每一个都有……媚……”她说到一半,就止
住了口,脸蛋变得通红。
“我睡着的时候你又去退治虚灵了?怎么有这么多虚灵?”我随口问着,突
然觉得重点不对,于是追问道:“你又被染上媚药了?这次有没有……哎,就是
那个……”
“没有!”婧儿鼓起脸颊,好像有点生气,但很快又绷不住情绪,和我对视
笑了起来。她轻轻拍了我的肚皮,发出啪的一声:“你这个拖油瓶不在……我当
然……三下五除二……才不会被……那个!”
没有吗?太可惜了!不过一想到老婆被别人幻想出来的怪物下了媚药,全身
发情的样子,我也被一下子点燃了欲火。撑着床,抬起身来,抱着娇妻,一翻身
将她压到身下,肉棒还插在淫穴里,于是我用力挺了几下,引得她又发出一阵叫
床声。
我仔细回忆着那天晚上妻子被巨大怪物抓在手里,好像飞机杯一样被淫弄的
画面,肉棒越发地粗涨了。于是也用力合紧双臂抱着她,和她紧紧贴在一起,下
半身越来越猛烈地冲刺,干脆直接地把快感一步步累积到顶点,然后肆意射进娇
妻体内。
我们抱在一块喘息着,安静地享受了片刻余韵。
婧儿轻轻推了推我,闭上眼,喃喃地说:“老公,让我睡会……特别累……”
我起身,扯过薄毯,盖到她白皙的身体上。
“那,今天也不用上班了吧?”我试探地问。
“别吵……”她刚说完,就没了动静。
不用上班这种事,其实道理挺简单,我也是那天晚上之后才明白的。那天晚
上我冒着生命冒险为娇妻解了媚药……嗯,其实就是连干了好几场。每二天被她
唏里哗啦洗漱的声音吵醒,摁着巨痛的腰,一步一颤地挪到卫生间,扶着门框问
她:“老婆,我要不要帮你叫个外卖当早餐,上班要迟到了吧?”
婧儿嘴里含着牙刷,手上胡乱地刷着,嘴里叽哩咕噜的:“上班?我上班是
为了什么?”
“为了……”我被榨了一晚上汁,脑子有点不太清醒:“为了……掩人耳目?”
“为了掩谁耳目呢?”婧儿嘴上全是泡沫,斜过脸来白了我一眼。
“为了……掩我耳目?小丑竟是我自己?”我惊讶地说。
“嘁。”婧儿吐掉牙膏沫,漱起口来,也没再理我。
“啊……”我遗憾地碎碎念:“本来我还挺喜欢你是‘陈大工程师’这种人
设的。”
老婆一扬手,牙刷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划了道小小的弧线,精准地落入水杯。
这让我想起那天晚上她走之前,也是这样精准地把锅铲扔进了锅里。
“除灵师这种全新的人设不是更好么?尤其是你这死变态,平时没少意淫吧?”
“除……除灵师?”我憋不住嘴,噗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你……你
说我取名字烂俗,你自己这职业的名字……也太烂俗了,简直是烂俗他妈给他开
门……哈哈哈……”笑着,我脚底一软,坐倒在地上。想要爬起来,那腰却如针
扎般地疼。
“老婆……哈哈哈……老婆……帮我一下……拉我起来。”
婧儿一脸冷霜地走到我面前。从我的视角看去,薄薄的睡裙正在她大腿根那
飘着,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黑草丛。于是我更加入迷地盯过去,眼看那白花花
的大腿慢慢抬了起来,进入视野的是一只性感可爱的玉足的足底,那白嫩无瑕的
肉足就这样朝着我的脸,慢慢踩了过来。在那么一瞬间,我有了种要伸出舌头的
冲动。
那足底却止住了,然后很快地缩了回去。
“死变态!”婧儿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骂了一句,伸出手来把我拉起,自顾
自地进了厨房。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和“陈工”这个身份有关的任何东西,至
于各种建筑图纸和文件袋之类,也一夜之间都消失无踪了。也再也没有人打电话
过来“无意”让我接到,然后在电话里喊她“陈工”。理所当然地,老婆也就再
也不用去上班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老婆那天晚上是故意把那只文件袋落在餐桌
上的。毕竟,最了解我的人还是我亲爱的老婆,知道她的真实职业,以及与之有
关的一些玄幻事件,到底会不会产生坏的影响,她最有把握了。
于是有天吃晚饭时我想起这件事,就特意问她:“老婆啊,那天你是不是故
意把文件袋放在餐桌上,好让我帮你送过去,然后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职业,这样
你就不用每天都跑去上班了呀?”
婧儿放下碗来,轻描淡写地说:“那当然了。让你知道也没事,那还要辛苦
地瞒着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嗯……”
她脸上又有点飘红,知道在餐桌上说那个字非常不雅,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我看着觉得可爱,于是装作善解人意地给她解围:“尿。”
“对!脱裤子放尿。”婧儿刚刚接着我的话说下去,忽然觉得不妥,睁大杏
眼瞪着我:“你!”
“饶命,饶命!”我赶忙讨饶。这位姐姐可是在我眼前徒手就把怪物的那话
儿一下子就给切下来的,一想起那画面,我就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话又说回来,经过那事,我突然产生了新的想法。说起来有点“坑妻”,但
只要掌握好度,那就无妨了,对吧?
两个月后,我所期待的SCP001号怪物就出现了。所谓SCP,SC指
的是SECRET,P指的是PERSONAL,即“私人秘密定制”的意思。
当然了,SCP这种代号,是万万不能让老婆知道的。至于这个001号怪物,
出现在我所在的城市,不过距离出人意料地有点远,用老婆的话说,十五站地。
而且我现在也成了老婆的跟班。“他们”说,既然我都知道了,那也不能浪
费,就算是一卷卫生纸也有用场,何况是我这么个能写小色文的十八流写手
呢。
至于有什么用场,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我也问过老婆,“他们”是谁。婧儿说,你算是捡着便宜了,有人发工资了,
以前混的那些破烂自由职业没俩钱还不稳定,之后可就不一样了。
根据获得的情报,这次是由当地居民首先发现并拍摄到了卷成半圆形的黑色
草叶,被当成一件奇物上传到了朋友圈。以此为线索,“他们”在当地检查到了
虚灵结界,并探知其规模大约只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样子。结界位置横跨一座已经
半废弃了的高尔夫公园,边缘区域与一小片居民区半重合,属于低风险结界。内
部情况尚不明朗,因为刚刚才被发现,还未接受详细侦察。只是从结界的位置和
面积来看,这次的虚灵没什么实力,很适合新人见习。
老婆不想带个拖油瓶上场,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暂且忍了,只有一再嘱咐
我远远跟在后面,别给她添麻烦。
进了高尔夫球场,眼见着四周荒芜一片,草皮被太阳晒得蔫儿了的样子,就
知道这里离现场不远了。老婆走在前头,在连绵起伏的土坡草地上慢慢走着,我
跟在她屁股后面,被她故意落下了十来米远,远远看着她露在吊带衫外光洁可爱
的肩头,还有垂到背后的秀发,心里忍不住想要跟她亲近。
于是我就嬉皮笑脸地说:“老婆呀,这就不对了。万一有什么危险,我这个
做老公的,还能冲上去给你挡个刀不是?”
婧儿不屑地轻哼两声:“你不跟过来,就什么危险也没有了。”说着,可能
是觉得过于尖锐了,回头朝我笑了笑,安慰我说:“放心啦,这只虚灵不强,现
在又是大白天,风险更小了。”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白天风险就小?虚灵也是鬼吗?只有晚上才厉害?”
婧儿摇头说:“虚灵是足够多的人一齐幻想出来的产物嘛。白天大家都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