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温凉,宁宛这才察觉两人还站在狭窄的浴桶中,不由嗔道:“都怪王爷,这水都凉了。01bz.cc”
“这有何难?”饱餐后的方君迟全身覆着薄汗,英俊无铸的面目更是采奕奕,他将女子小心放坐在浴桶,而后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运气在水中一沉,不一会儿水面上便腾起了冉冉白雾,水温也缓缓升高。
宁宛泡在温水里除了腿心仍旧黏黏糊糊的,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暗骂自己沉浸在方君迟凄惨的往事,却忘了如今的他文武兼修,一身纯正的内家功夫,又岂会怕那区区寒露?
又忍不住去想,在持剑都会被扎手心的条件下,他要练得这身功夫是何等不易。
方君迟似知她所想,半是调笑道:“若能得怜儿的关怀,这一身功夫不要也罢。”也不顾腿间还挺立着半硬着的肉棒,拧起巾帕仔仔细细为她擦便全身,又草草洗去自己一身薄汗,才将人囫囵抱上床。
当酸软的双腿再次被他分开时,宁宛惊呼出声,:“王爷!”先前激烈的运动中只察觉到灭顶的快感,这会儿却有轻微的刺痛感。
“放心,本王又不是禽兽。只是给你上点药罢了。”眼前凄惨的小穴儿微微红肿,花瓣可怜兮兮的张着,隐约可见挺立的玉核还莹润水亮,小小蜜洞虽然闭合了,但颜色微深,分明有轻微的撕裂。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伸出一指挖出粉色的药膏,屏住呼吸,小心涂在花瓣和窄穴周围。
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小意、专注体贴,因此他并未注意到女子微颤的羽睫。又是这种药……宁宛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这种熟悉的清凉感叫她顿生挫败,心不动则不会痛,她明知剧情的走向,还是渐渐耽溺他刻意或无意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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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府。
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眉头轻锁,修长手指点在一沓写满密密小字的卷纸,开口时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