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姨问我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的原话是:“实在是在是想不到这么有气势的事情是由一个黄瓜大小为隐形眼镜护理瓶盖大小的人做出来的。”
碧姨:“……”
不管如何,这件事让各个帮派之间的关系开始紧张,碧姨认为,现在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阵势,估计不久之后,会重新进行大洗牌,到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估计是因为这个原因,李徘古来看我的时间减少,而偏偏事情就在他来看我的时候发生了。
那天晚饭后,李徘古来到了病房中,正说着闲话,护士进来,拿着工具说是要为我换药。
这是位新护士,而且是位大的护士,那两包子中的沟壑,深得和那雅鲁藏布大峡谷有一拼。
起码是F罩杯。
这么一对比后,我暗下决心,今晚定要在被窝中做按摩部一百下。
这决心还没下热乎,我便发现了异样,那女的忽然转身,将一对大对准了坐在我床脚处的李徘古。
先时,我以为这是一种赤~裸裸明晃晃的勾引,但当看见她的手,向着腰间探去,像是按下了某个按键后,我才醒悟过来,这是一场暗杀。
她的动作是很快的,没有给李徘古任何反应的时间。
但在我眼中,还是慢了那么一小拍,就在这一小拍中,我伸手抓住李徘古的衣领,将他拖过来,按在了自己上。
刚这么做完,那护士的前就“轰”地一声喷出两条熊熊火焰,将刚才李徘古坐着的地方给烧得焦黑。
我赶紧抬眼,发现护士已经将上衣扯下,而她的前,戴着金属制作的bra,而这件bra的两点处,是类似枪口的东西,那火焰,就是从这里喷而出。
这武器,是多么地牛逼。
我惊叹得连大姨妈都晚了一个星期才来。
第一点不欢其人(十五)
当然,大姨妈晚不晚来,那是后话了。
当下,我只看见那名护士的手没有任何停顿地往腰间的按钮处伸去。
又要发?
我彻底惊叹,话说那bra再怎么也是金属制造的吧,这么密集喷火,连续高温,这美女护士的两大包子难道不会被烤熟?
可烤熟与否已经不再重要,因为眼前银光一闪,那把本应是用来削水果的刀直愣愣入了护士那两道描画得如整装待发的~子一般的眉毛间。
“咚”的一声,美护士倒下了,只见前那熏得热腾腾的包子抖动了两下,接着,便没了呼吸。
发刀者,正是李徘古。
我从一连串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盯了李徘古良久,开问:“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我想,”李徘古轻声道:“可不可以把我从你上放开。”
我这才发觉,从刚才起,李徘古就被我给一直按在左上。
我的力气够大,够凸,以至于他的脸颊有了微微的变形,不过丝毫无损他的俊美形象。
我们的这个姿势,虽然实际上,是我在吃他的豆腐,可表面上,却是他在吃我的豆腐……不,包子。
可李徘古这种迫不及待想要撑起身子的语句让我颇感不快。
我一边将他的脸压在我的半个包子上,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失败点。
当时的对话如下:
我:“你嫌我的不够大?”
他:“不是。”
我:你嫌我的不够软?”
他:“不是。”
我:“你嫌我没有直接露给你垫?”
他:“……不是。”
男人心,海底针。
我没了耐心,直接问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李徘古看着门口,轻声道:“李吉在看。”
我将视线也跟着他一起转动,清晰地看见了站在病房门口的李李吉。
虽是五月的天,可他的眼睛,却如雪山之巅的冰,仿若积聚了几千年的寒冷。
就这么,看着我们。
在那一刻,时间停顿了,病房中,只有糖醋里脊的香气萦绕——李李吉的手中,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糖醋里脊。
看来,他是特意来看望我的。
我吞口唾沫,用手拍拍自己左边那闲着的包子,犹豫地向李李吉道:“这里还有空位,要不,你也来躺躺?”
此言一出,房间中某两个人后脑勺上渗出了拳头大的汗滴。
接下来,李李吉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走人。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偏转过头,将脸埋进枕头中,心内,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如蚂蚁一般,在啃食着我那刚因暗暗吃了李徘古豆腐而升起的快乐。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无声地湮灭在枕头中。
李李吉一个转身,留下我萧索的眼神以及……咕咕作响的肚子。
天杀的李李吉,居然带走了本来应该属于我的那盘子酸甜滑嫩,可口酥脆的!!!
直叫我泪盈于睫。
这次的暗杀,确定是由和合堂的余孽搞出来的,帮内顺藤瓜,就这么把那帮子人给灭了。
可是碧姨不这么看,她认为,和合堂只是一枚棋子,一枚用来试探清义帮实力的棋子。
真正的**oss,是在后面。
经过这一次的暗杀,李徘古下令,今后任何人进出我的病房,都必须要搜身,确定没有任何具杀伤力的武器后才得以入内。
这个命令一下,我的人气陡然升高,许多帮里的兄弟都争着抢着来为我站岗——因为上次的袭击,进我房间的女护士首先被检查的,就是那bra。
这帮巨色的狼们吸着口水,搓着双手,双眼色兮兮的模样直接导致没女护士敢来帮我洗澡。
为此,行动不便的我整整臭了两个星期。
杯具。
长久住在医院太不方便,等伤势稳定后,我便回了李家,可行动不变,脚上还是打着厚厚的石膏。
李李吉自从上次来医院看见我部长了个李徘古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回去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变得冷淡。
我并不是指他以前跟我有多哥俩好的意思,只是,以前每天他有事没事都会来找我吵架打架,我们之间的气氛,是热火朝天的仇恨。
而现在,在走廊上看见我,李李吉给予的,只是冷冷的一瞥。
随之,擦身而过,衣裳摩擦出的,是疏离与漠然。
我想……这孩子的青春期延迟了。
但我并没有说,他就不来惹我了。
这次回来,李李吉有了个比他的花剑更厉害的武器——一条狗。
一条尖嘴猴腮,心剃过毛,看上去非常像是过去深宅大院的老爷们收的排行四五六的整天眨着漂亮眼睛想坏主意的小妾。
这条狗的使命,就是不停地和我作对。
第一天,它在我的拖鞋中拉了一堆黄金,我不幸中招。
接着,亲眼看着我在洗手间中费力冲洗染黄金的脚,这才转身,摆着那滴溜溜圆的屁股,扬长而去。
第二天,它将一只奄奄一息的老鼠给放在熟睡着的我的枕头边。
接着,亲眼看着我因惊吓而倒在地上痛得面部扭曲,手脚抽筋,这才转身,摆着那滴溜溜圆的屁股,扬长而去。
第三天,它将我衣柜中所有上衣的两点处全咬成了洞洞。
接着,亲眼看着心疼得滴血埋头嚎哭的我,这才转身,摆着那滴溜溜圆的屁股,扬长而去。
我很明白,这一切,都是谁教导出来的。
在第四天中午,我,碧姨,李徘古以及李李吉正围坐在餐桌前吃饭,小妾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她跳上桌子,优雅地抬起自己那纤细的右后腿,在我刚吃了一块的黑胡椒牛排上,喷洒了黄色的尿。
我看着我那被玷污的黑胡椒牛排长达一分钟,再抬起眼,看见了李李吉和小妾同时勾起的嘴角。
完成了使命,小妾像往常一样,摆着那滴溜溜圆的屁股,准备扬长而去。
但这一次,我抓住了它的一只后腿,抬起,让它两后腿呈一百八十度平角。
这个动作,让它那娇粉鲜嫩的肛~门完全暴露。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将裹着餐巾的食指快速入那粉嫩,毫不留情地旋转一圈。
然后,抽出,收工,离席。
从那之后,小妾再也不敢来惹我,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
但它看着我那破了它处的手指,却充满了默默的难以启齿的眷恋。
居然遇见了gay属的狗!
我仰头长啸,接着钻被窝睡觉。网 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