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吉的上身不着片缕,光洁的膛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是一种清新的男人气息。
我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将唇靠近他的肌肤,伸出那不安的舌,开始舔舐。
他的身子很干净,皮肤紧绷而有弹,一点也没有让我反感。
我的舌,从他的喉结处,慢慢向下,迟缓地沿着他身体的弧度游走。
床头灯略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膛,留下了一条晶亮的湿润,和谐,似乎是要与身体融为一体。
我散落的长发,披搭在他的膛之上,如一匹华丽的黑色的丝绸,抚过他的肌肤,那凉润的感觉,让李李吉抽动了下身体。
最终,我的舌来到了他的小腹处,加大了攻势。
唇舌,在那处地方若即若离,在给予他最大强度的诱惑之后,又忽地停止了动作,在他恼怒得要发狂时,再次予以舒缓。
在如此这般逗弄几番后,我扩大了占领地,开始用手拨弄着他的裤头,将他的裤子,褪倒最险的位置——只差一点,无限春光便暴露了。
我的舌,我的唇,我的吻,我的逗弄,继续在这块新战场上进攻。
李李吉已经开始失控,他的黄瓜,像是催了激素一般,倏地挺立了。
而当我的唇舌沿着他的裤沿游走时,他浑身的肌开始紧绷,身子弓起,口中强忍着喷薄的情绪。
一只隐忍的兽。
我满意地笑了,并反复地进行着这一动作,如同一个不知天高与地厚的孩童,在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忍耐。
终于,李李吉破功了。
他将腿一抬,膝盖打在我的背脊上,我失去平衡,向下倒在了他的身上,唇,恰好就与他的嘴相碰。
而这,就是李李吉所要看见的。
他长开嘴,像是一个饥渴多日的野兽看见一只肥兔子似地,紧紧地囚住了我。
他第二次的吻,比刚才更炙热,如旋风一般,席卷得我晕头转向。
他的气息,如岩浆一般,拥有让我融化的温度。
我用双手抵住他的膛,费了很大的劲,才得以让唇逃脱他的魔焰。
这个动作,让李李吉很是不满,他用沙哑的声音,用威胁的口气道:“你是不是想死?”
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他身上。
我低头,逃过他的唇,直接奔向他的耳畔,用舌,拨动着他柔软的耳垂,轻声问道:“你爱我吗?”
李李吉不做声,只是呼吸更加急促。
我的舌,不停地顺着他的耳廓游走,像是在迷中缓步前进,闲庭信步。
而诱惑的魔音依旧在他耳边蛊惑:“说你爱我,我就让你如愿。”
李李吉的呼吸,已经到了最快的频率,肺部已经不堪承受这样的重压,他用一种咬碎牙齿般的声音对我道:“何不欢,你***真是个妖!”
我圆满了。
能够让和我有海一般深,山一般高仇恨的李李吉说出这番话,我这些年来的三级片果真是没有白看。
实验到此结束。
我准备来个干净利落的翻身下地,可李李吉在我刚直立起身子时,就警觉般地出腿,用膝盖重重地踢了我的屁股。
我的部,压在他的膛之上,而我们的脸,只隔着几寸的距离。
“你想去哪?”他充满着情~欲的气息,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轻启樱唇,吐出两个意味深长的,看似纯洁但细想之后非常不纯洁的字:“油。”
说完,继续伸出舌头,在他那菱角分明的唇瓣上轻纱微拂般地一舔。
“好。”李李吉放开了抵住我的腿,眼眸黑深:“我等着你。”
就这么,我结束了实验,穿着我的蕾丝战衣,披着我的风衣,踏着我的高跟鞋,风一般地来到了我真正想吃的那块——李徘古的房间前。
第一点不欢其人(十一)
有一点我并没有欺骗李李吉——我确实是去拿了油。
不过,却准备用在李徘古身上。
气氛,要从一开始就制造好,在敲门时,我动作轻柔,食指与中指骨节幽婉地敲击着,发出的声响,宛转低回,差一点就如泣如诉,小弦切切如私
语了。
碧姨曾经教过我,女人的敲门声是男人对你的第一印象,所以,一定要学会把那扇门当成是有生命的物体。
只要是有生命的(管他是男的女的公的母的雌雄或或阳)都要诱惑得他晕头转向。
没生命的,也要诱惑得它有生命。
我要做的,就是让敲门声,带着自己颈脖间的香水味,带着自己34D的,24的腰,35的臀,一起扑在李徘古的身上。
所以,我将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了这扇门上,仿若在对它进行着内心的对话,我抚着这扇红木门的纹路,如同抚着李徘古的脸庞,一边在默默念叨着:“芝麻开门,嘛哩嘛哩轰。”
这个咒语是很有效的,在我刚念完时,红木门就打开了。
我垂下眼眸,再抬起,将含情脉脉的一双眼,抛向开门的李徘古。
前提是,如果开门的人是李徘古的话。
可事实并非如此。
开门的,是一位妙龄感女郎: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大翘臀细腰长腿,大眼高鼻厚唇尖得能戳死人的锥子脸。
也就是说,我刚才诱惑的,就是这样一位同。
瞬间,我有种去拉拉世界晃悠了一圈的恍惚感。
女郎狐疑地看我一眼,再看看我手中的油,恍悟道:“原来这就是徘古说的惊喜啊,确实够味,给我吧。”
说完,抢过油,便想关门。
但姐姐我辛辛苦苦下楼再上楼拿的油,哪里能为你做嫁妆呢?
我一个闪身,在她关上门的前一秒,跃进了房间。
旁边的浴室有水声,估计是李徘古在洗澡,他的习惯便是在做~爱之前与做~爱之后洗澡。
那个,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听声音,应该是正洗到中途,我还有时间解决完眼前这位刚和我去背背山上放了一回羊的女郎。
她的出现是在计划之外的,我料定今晚李徘古在家为他弟庆祝生日,不会有闲心与时间出去勾三搭四,谁知还是低估了他,估计是趁着我和碧姨谈论牙签与家庭装饮用水的当跑去外面勾引了这位女郎回来。
“难道你不是送油的?”女郎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不善。
“姐们,这男人是我先看上的,你回家洗洗睡吧。”我先使用的是怀柔政策。
女郎不吃这套,她豪爽地道:“等我上完了,你再来吃剩下的吧。”
第一招失败。
第二招,便是让她知难而退。
我褪下风衣,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34D,不发一言。
意思很明显,我能为李徘古提供软绵绵白嫩嫩的型号类似街边早餐摊上一块钱一个的包子,你要是五毛钱的,趁早回家。
但李徘古的眼光一向不差,只见那女郎轻蔑地一笑,褪下上衣,露出了软绵绵的巧克力色包子。
和我一样,是一块钱的那种。
其实仔细看看,大小差不了多少,所以我认为自己还是没输的。
但下一秒,女郎双手按住自己的巧克力包子,拨动了下。
顿时,那两包子就像安装了马达的水球般,不停地弹动着,柔软极了,估计是个男人就想把头埋进里面,憋死也愿意。
这情形,嫉妒得我蛋疼。
我何不欢首次出马就遇上个天赋异禀的注水包子,比那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穿越成功,一睁眼却发现自己附身在前一秒刚自完毕的东方不败身上还要悲惨。
展示完自己的技能,女郎双手叉腰,沾沾自喜地看着我。
第二次交锋,还是我完败。
没法子,只有使用最公平最和谐最童叟无欺的一招——我弯腰,抓住女郎的一条腿,将她拖到窗口处,用力一甩,把她从二楼给丢到了后院的游泳池中。
整个过程只用了三秒钟,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堪称完美。
在女郎的尖叫声和水花激荡声传来的同时,浴室门开了,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李徘古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网 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