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会儿楼胥之想直接从姨娘里抬举个做正室,他想在春姨娘和叶仙仙里选一个。
这个消息出来不久,叶仙仙便遭了害。她死了,谁获益最大,那么凶手就也明了啦!
叶仙仙凝眉静思的脸偏了偏,望向窗外,牵起唇,笑的轻描淡写。
次日夜里,楼胥之来了。
彩莲跟前跟后,恨不能时时刻刻服侍他。
叶仙仙冷眼旁观,楼胥之让彩莲退下,门还未关阖便将叶仙仙压在榻上。叶仙仙俏脸飞红,娇羞的脸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微微挣开他,再次以身体还未干净为由拒绝了。
“不想侍候爷?”楼胥之的口吻生冷冰寒。
她眨了眨眼,眼中轻水漾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不言语。
她也想过直接激怒楼胥之,可那样的后果她预料不到,家中还有父母兄弟,只能采取这般迂回之法,让他自动厌弃自己。
楼胥之并不是个多有耐心的男人。相反,和大多数士大夫一样,楼胥之看不起女人,只把她们当作附庸,心情好了赏点物件儿哄哄,心情不好,那么,敢逆了他意的女人定然讨不了好。今日在衙门里,楼胥之诸事不顺,自然心情不好,一个妾也敢一再藐视他,怎么可能容许。
“爷不缺你一个暖床的,你既是不想侍候爷,今后也别侍候了。”
叶仙仙平静道:“三娘蒲柳之姿,本就比不得几位姐姐。爷是不缺三娘暖床,不若放三娘归去,也为自己积点恩德。三娘回去定会为爷立上长生牌位。”
楼胥之怒上心头,亦不说话,连撕带扯的去解叶仙仙的衣裳,捋起她的裙裾去褪内里的亵裤。叶仙仙挣扎,曲起膝盖一顶,再一蹬。
将楼胥之蹬踹到了地上。
有生以来,楼胥之头一次被人踹,对方还是个自己的妾室,霎时面色难看至极。扬手一记耳光甩在了叶仙仙脸上,冷声道:“进了爷后院能出去的只有横着的。”
说罢,打罢,楼胥之拂袖而去。
彩莲怒其不争,很为自己的前程担忧,撂起挑子,干脆就不进屋服侍叶仙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