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温热且厚实,在这寒冷寂夜中一点点地擦起她体内的火花。
楼苍之脸庞黑峻,看不出色,好像掌心覆着的不是女孩儿周身最柔软的一处。问:“打算让我这登徒子摸多久?”
“你……”她似才反应过来,气血上头,俏丽小脸倏地涨得通红,脑袋一歪,脸栽进楼苍之襟前衣袍里。
双眼闭合,没动静了!
居然羞也能羞晕过去?楼苍之本以为她要玩什么花样,仔细一看便知是真晕。
抱了个软绵绵的女人,楼苍之甚为不习惯。
他想直接把这女人抛在此地好了,可她不动不语,紧紧依偎着他。就好像他是她全部的依靠,全然的放心。
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倒是心大。”
此地有风口,再者更深露重,若独留她在此怕是会得风寒。
楼苍之在外手段冷酷,刑讯,暗杀,早练就一身铁石心肠。却在今夜此时对一初次见面的女人起了丝心软的迹象。
楼苍之向来果决,既有了决断便不再婆妈,横臂一搂,箍紧了叶仙仙,将她拦腰抱起,脚步飞快的往自己院落走去。
她脸颊轻弯,贴在楼苍之的胸膛臂弯处,轻轻浅浅的口息顺着衣袍透到他的肌理上,皮肤像遇到了天敌般倏然绷紧。
楼苍之喜静,院子离此地不远,依湖而建,四面紫竹相环,隔绝出清净雅然的一方天地。
他的寝居留了灯,楼苍之没有惊动小厮,径自抱着叶仙仙抵门而入。
将她放在自己床榻软褥上,楼苍之解下腰带搭在床边的挂衣台上,走去西侧间洗漱。
在他身后,本是昏迷不醒的叶仙仙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又悄悄阖起。
装睡的本领可是她上一世为躲避楼胥之的求欢而自学的。经过这么多年已然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否则她哪里敢在楼苍之面前乱来。
楼苍之可是个煞星!
叶仙仙自是知道楼苍之时常会因公事过晚翻墙入府,这件事也是上一世时无意中得知的。想在楼府里安然过活就必须得有个靠山,楼胥之她懒得费那劲儿,一根公用阳具,嫌脏。
不知怎的,重活一世后她对这点非常在意,说白了就是矫情了,不想委屈自己了。而且找楼胥之当靠山,她怕靠山还没靠上就被这山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