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摇头道:“我才不信,你刚才把话说得那么死,他们肯定不会来找你。
”“不如我们打个赌,若是他们来叫我回去,你就心甘情愿地让我亲一下。
”聂云伸手拦住羞得想打人的任盈盈,继续道:“若是他们不叫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怎么样?”__rr(ns);
“这可是你说的……”任盈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什么条件都行?”“没错,什么条件都行。
”聂云笑着点头。
“好,一言为定。
”任盈盈自信满满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丹青生的声音:“聂公子,请留步。
”任盈盈吃惊地转头看去,却见丹青生正笑呵呵地向两人飞奔而来那鼓鼓的肚子一晃一晃,很是滑稽。
任盈盈小嘴圆张,像看仙似的望着聂云。
聂云微微一笑,轻声道:“娘子,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哦!”任盈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故作镇静道:“也许那丹青生有什么话忘记说,
所以才追上来,也末必就是叫你回去。
”
聂云摇头叹道:“不到黄河心不死,看你嘴硬到几时?”
说话间,丹青生已经来到两人身后,笑着说道:“聂公子,请留步。
我那里还有好几种好酒没有拿出来,请你回去品评一下如何?”
“呵呵……”聂云看了一眼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任盈盈,点头道:“既然四庄主如此盛情,在下便厚颜一次了。
”
丹青生见他答应,脸上笑容越发灿烂,连声道:“好好好,那我们快走吧。
”
聂云拉起任盈盈的手,笑道:“娘子,为夫我既然已经答应,自然不能反悔,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
任盈盈自然听出聂云话中有话,半羞半恼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
江南四友对琴棋书画的痴迷几乎到了走火入魔之境,就算黄钟公还能保持些许冷静,但其余三人却是怎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聂云就此离开。
一番争论之下,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黄钟公被自己三位兄弟说服,同意让聂云和任我行比斗。
在他心里,就算聂云剑术通,但任我行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几十年前就已威压武林,必然能胜过聂云。
聂云本就是为了任我行而来,此时听到四人的请求,心中自是千肯万肯,不过表面上还是摇头拒绝。
最后还是任盈盈“心软”地从旁劝说,这才让聂云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江南四友见聂云答应,在高兴的同时也对任盈盈万分感激,所以当聂云提出让任盈盈随同前往时,四人都没有拒绝。
六人像原著中一样蒙上了头套,由黄钟公带着走进地牢,漆黑潮湿的环境让聂云直皱眉头,任盈盈想到自己的父亲被囚禁在这里十几年,不禁娇躯微颤,眼圈发红,要不是聂云眼明手快地捏了她一下,只怕她已经哭出声来。
不过一路上的门禁机关也让聂云咋舌不已,如果他强行进攻,只怕湖水会瞬间倒灌,到时任我行武功再高,也只能喂鱼了。
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
这声音在寂静的地牢里显得非常响亮,但里面却无人答应。
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专甚是歉疚,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
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听到父亲的声音,任盈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声喊道:“爹爹,你还好么?”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江南四友被她这一嗓子喊得大脑一片空白,而聂云看到任盈盈吸气时就知道不好,连忙出手点向四人穴道。
六人本来就离得很近,聂云的速度又快如闪电,等几人反应过来时,只有黑白子还没被点到。
他大喝道:“好贼子!”同时左手食陡然伸出,向聂云背上点去。
指力到处发出丝丝寒气,正是他的独门绝学——玄天指。
这门功夫威力全在指头上,一旦点中便会将寒气打入人体,在刹那间冻结血脉,极为厉害。
聂云却是头也不回的一拳轰出,直直对上身后袭来的指头。
黑白子只觉手指像点到精钢一样,只听“咔嚓”一声,指骨竟然断裂开来。
他心中大惊,脚下飞快地向后退去,不料背上忽然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任盈盈从他身后转出,看着聂云有点讪讪地说道:“对……对不起,我刚才听到爹爹的声音,太激动了。
”
聂云摇摇头,刚要开口,忽听牢门里传来一个充满震惊的声音:“你是谁?为何叫我爹爹?”
任盈盈趴到门边喊道:“爹爹,我是盈盈啊!”说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盈盈!你真是盈盈?”声音的主人显然也激动起来,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又变得充满杀意,“不,你肯定是东方狗贼派来的,想要冒充我女儿杀我!”
“不是的,我真是盈盈啊,爹爹!”任盈盈连忙分辩。
聂宇在旁边无奈地拍了一下额头,上前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脑子有病?开门进去一见面不就知道真假了,用得着隔着门喊么?”
任盈盈的哭喊瞬间停了,她转头看着聂云,小嘴微微张开,一双大眼里泪光闪动,鼻子一抽一抽,那样子用现代话说就是蠢萌蠢萌。
任我行显然也被聂云的话忍得不轻,停了片刻接着喊道:“小子你是何人?”
“我啊……”聂云来到江南四友身边,搜索着牢门钥匙,“我是要娶盈盈的人,你说我是谁?”
“什么?作你敢败坏我女儿清誉,我一定要杀了你!”任我行听到聂云的话,气得快要发疯。
聂云拿着钥匙来到牢房门前,轻轻晃了晃道:“喂,我说老泰山,你都这样了还吹牛呢!要不要我把钥匙再塞回去啊?”
“你胆敢戏弄我,好大胆子,我出去后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我任我行被关了十几年,脾气本就暴躁如雷,如今被聂云这样挑衅,更是火冒三丈。
“哎呦,我好怕啊!”聂云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既
然你这么大火气那就继续一个人在里面好好感受下西湖底的凉气吧!”他说完转身就走,却被任盈盈一把拉住。
“你就别气我爹了,快打开牢门啊!”她面带哀求之色,拉着聂云的胳膊摇晃着。
“不是我说他,你瞅瞅你爹那样子,自己都阶下囚十几年了,还那么嚣张!”聂云转身看着牢门,故意大声说道,“他有本事别被关进去啊,好心好意来救他还要挨骂,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混账!”任我行那气急败坏的声音震得整个地牢嗡嗡响。
“就他这脾气,我真佩服你能平安长大,还没把性子走歪!”聂云对任盈盈耸耸肩,将四把钥匙依次插进锁孔转动。
只听得叽叽咯咯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聂云取过一盏油灯,伸手用力一推,大步走了进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