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么?」
我擦了擦满是油的嘴,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
妻子先是用疑惑的神情望着我,随即,她笑了出来,笑容是那么好看,她撮
起的嘴唇和垂下的睫毛使她脸上出现了母牛似的温厚,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用
手端起只剩汤渣的碗,把最后一点红烧肉抹送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腥气带来了她
的回答:
「非常非常的好吃。」
我以为我意识到了,实际上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早上,妻子出门买菜,我偷偷摸摸下楼买烟,顺便蹲在马路牙子上抽
着,眼睛四处转动,提防着妻子提前回家,像个小贼一样,旁边的流浪汉在翻着
小区垃圾桶。
我能感受到那流浪汉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我手里的烟卷,俗话说出门在外抽烟
的都是朋友,我将一只烟递给衣衫褴褛的汉子,帮他点燃后,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大哥,这保安这么严,你咋溜进这小区的?」
我喊流浪汉叫大哥,虽然他看起来就是位大爷。
「老板,你这就不懂了。」
似乎真就是位大爷。
「所谓富贵险中求。」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这小区的资源难道还好一些么?」
大爷他也笑了:「那是当然,老板你看,刚刚一骚蹄子丢的东西,得劲吧。」
一团肮脏的丝织品被大爷拿了出来。
他神秘兮兮:「老板啊,你小区里有个短发的骚货,这丝袜就是她早上丢的。」
这是一双肉色裤袜,就算沾满灰尘,依然看得出油亮的光泽,加厚的袜头以
及脚底部分已经变得僵硬,像是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泡过一样,,裤袜裆部后方
还画上了奇怪的拱形,我表示不是很懂,这种在丝袜上画东西,不应该画些「正」字要来得刺激么?看来这荡货玩得挺high,旁边也写了字,我定睛一看。
「丝袜中出!」
这不是昨晚妻子的丝袜么?我靠,我硬了。
昨天晚上后面的氛围太纯爱了,我今天得去问问老婆,昨晚那一个小时究竟
发生了啥事。
那流浪汉对我炫耀到:「怎么着,这东西够鸡巴骚吧,老板你先别走,既然
你请俺抽烟,俺得还礼啊,那骚货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俺指给你看哈。」
说话间,大爷将我拉到一出偏僻的地方,正好可以监视到我家楼下。
我苦笑一声,妻子的魅力真是大,我下楼抽根烟就能碰上一个想操她的男人
,何况这男人还是个老流浪汉,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等待妻子回来的时间里,那老汉将妻子的丝袜放在鼻子下,使劲在上面闻
着,仿佛像某些个瘾君子一样,就差把这丝袜当早餐给吃了,话说大爷你好鸡巴
变态啊,这玩意可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啊,上面的精液只怕是都发酵了。
「哟哟哟,来了来了,老板快来,骚货来了。」
我身旁肮脏的男人突然兴致勃
勃。
妻子提着菜从远处走来,米色的针织衫搭配着半身裙,显得人温婉又大方,
胸口两颗大乳球呼之欲出,不经意的身姿摇曳之中,激起阵阵波澜,妻子一直对
自己的外貌没有明确认知,常抱怨大胸碍事,肉臀丑陋,我作为老公当然表面能
理解她,只是我的鸡巴不能。
有些女人,站着就像躺着一样。
流浪汉突然将裤子脱了,将妻子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撸动着,这肮脏的老汉拥
有着野蛮的鸡巴,黄色的尿垢被糊在了肉色丝光里,他根本没有在意周围还有我
这个陌生人的存在,浑浊的小眼睛死死得盯着着妻子,口里污秽之语不断:「看
看这娘们。真是仙女,但要真是仙女,又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丝袜,该不会这骚
逼其实是转世投胎的妓女吧,对,妓女上辈子给人日,活活日死了,转世投胎还
是妓女。这妞身条子真正!这骚蹄子真他妈的长!」
说实话我兴奋了,我有点想看这根野鸡巴将尿垢沾满妻子的肉穴了。
我有点想看妻子被这恶心男人操到发疯。
我什至想看温婉的妻子被他身心征服。
我也就想想。
妻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发生的一切,一名肮脏的流浪汉正不断强奸自己
的丝袜,更不会想到自己心爱的老公就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她径直走了过去
,留下一个恬静背影,只是丰腴的大腿拉扯着臀肉摇摆着,不自觉地发出交配的
信号。
流浪汉的手速越来越快,力道越发野蛮,高档的油亮肉丝被插到松懈变形,
粗鄙之语变得更加下流:「城里不过都是欠肏的烂货,都他妈是靠条子从那帮娘
炮手里换钱的,比咱老家村里最下贱的母狗都不如!」
妻子上楼了,流浪汉也射精了,浓厚的精液从织丝的缝隙中挤了出来,掉落
一地,是很夸张的量,这要是射进妻子子宫,怀孕基本是定局。
我默默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妻子的丝袜被野鸡巴插烂,意淫归意淫,我如果
真那样把妻子给流浪汉操了,那我真的不配做个人。
我又递给流浪汉一支烟,他接过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事后烟。」
「谢谢老板诶!」
看他极其享受「事后烟」的样子,我微微一笑。
这时,只见一位恶魔对着这位脏兮兮的流浪低语:「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刚刚
那女人的骚逼里么?想把她变成你鸡巴下的肉奴么?」
流浪汉睁大了眼睛,野蛮的欲望此刻喷薄而出!
「想!」
由于身上的烟味过重,抽烟行为暴露,我被妻子罚款200块,并罚家务一
周,这是后话。
吃完饭,洗完碗,拖完地,开电视,这是我每日例行采风工作,我看起了艺
术频道,妻子在坐在卧室里的床上,低着头,细致地叠着衣服,这是个无比日常
也无比温馨的下午,仿佛一切都来得及。
我关上电视,走进卧室,妻子低着头,口里说着:「有谁在家里采风的,你
说是不是,老公?」
「云时代啥都可以云,云采风不行?」
我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用力,按摩着眼前女人的肩膀。
她侧头微微一笑,将衣服整齐放好,转身趴在了床上,好看的手臂对我挥着:
「3号技师,3号技师,快来帮我按摩。」
「娘娘贵安,小的这就来。」
这种合法揩油的机会,我可不会错过。
我轻轻按压她的短发下如天鹅般的脖颈,传达到手上的却是僵硬的手感,一
个当年如鲜花般的少女,如今的肩颈已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