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前几天的放纵,有一种乳白色的液体第一次从我二弟的嘴里吐出来,粘到大腿上,在那样的炎炎夏日依然感觉很凉爽,我的幼小的心跳就不那幺自如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类似牛奶的东西到底是什幺东西,慌张是自然而然了。
但我又没有勇气去向别人问个明白,就那样忐忑不安地度过了好几天。那几天我不敢再让我的二弟随心所欲。我用莫名的恐慌控制了自己和它茂盛的欲望。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后,我和我的二弟并没有明显的不适,胳膊和腿也照样伸展自如,行走如常。
甚至连胃口还依然大开,来者不拒。我早已寂寞难耐的二弟开始蠢蠢欲动,它经过四年的勤奋耕耘,已经养成习惯进而发展成瘾,甚至有时候我的二弟已经疲软不堪,然而似乎有一种无形的魔力推动它,使它在不勃起的状态下依然能到达快乐的巅峰,似乎永远也不会出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痛苦境地。
这让我和我的二弟有了肆无忌惮的失控表现。一直到那天,一直到看见那则可怕的广告,我当时不仅想到了纵欲会对身体带来伤害,还想到了这种身体上的伤害也会对我的名誉带来伤害。这样来看,就觉得这件事真的非同小可,不敢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我开始尝试约束我以及我二弟。然而后来我就发现,这玩意就像弹簧,越压反劲越大,我的二弟也真是个大丈夫,不仅能屈能伸而且韧劲儿十足,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每次在和我进行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每每笑到最后的都是它。
从此以后,我和我的二弟单纯而快活的日子就被那恼人的广告赶出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我和我的二弟不情不愿地进入一个崭新而无奈的时代——过起了痛并快乐的生活。发泄,后悔,痛苦,忍受,再发泄,再后悔,再痛苦,再忍受,直到忍无可忍,如此反复,无休无止。
有时候我常常这样想,这是对我那四年纯粹的享乐的惩罚,这是上帝的嫉妒。也是,我想我这种毫无意义的快乐实在是太多,简直毫无节制。我的二弟已经带给了我十四年的高潮,而我才仅仅二十岁。
我担心自己迟早会被自己的精液淹死。当然,我也学会了安慰自己,没什幺大不了的,此乃人之常情,就如大小便,都不过是排泄而已;再者说了,我又没有伤害别人,只不过是辛苦了我的二弟,但没有关系,吃好一点,多犒劳犒劳它防止它罢工就可以了。
或许它已经适应了这种频率的工作状态,猛地慢下来反而对它不好,多注意锻炼身体,自然而然吧,可别从这个极端走向另|最|新|网|址|找
|回|---一个极端。我在心里默默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