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宿舍的六个哥们,四个有女朋友,另一个与我有相同待遇的哥们,在学习上用情较多,也较专。他的容颜,明显透出了规划过的痕迹,比我的要好,不像我生长的过于随意(我曾无意听到别人背后说我的脸长的肆无忌惮的议论)。
因为在某些方面有共同的地方,我俩的话较投机,也较多。让我姑且称之X吧。X曾对我说,大学期间坚决不谈恋爱,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以做一做,但不投入,不动心。我心说,这哥们看来骨头里并不是像外表那幺保守嘛。做一做?怎幺做?私通还是付费,或者侮辱自己的双手?
说起我的性欲,我觉得我不应该悲伤,我应该悲哀。它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最青春年少的美好时光都被它给催眠了。我花在我二弟身上的时间比花在我自己身上的时间要多的多,至于究竟多多少,天知道,天都不一定真的知道。
现在想来,这多少有些宿命。六岁那一年,夏天,家里正在看一个电影,叫《新龙门客栈》里面有个带点颜色的镜头,让我的小二弟扬起了小头。虽算不上高昂,但那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奸笑着抱起一个露着雪白的大腿的女人就要去办事,|最|新|网|址|找|回|---我第一次目瞪口呆,然而脑子没呆,二弟也没呆,觉得身上有点东西多余,浑身不自在。
而那可恶的镜头却呆了,没有继续给下去。我那时的想象力已经够发达,而这正好给了它发挥的机会。现在想来,当时我必定浮想联翩地把握住了那次机会。我想象着那转瞬即逝的雪白的大腿,心中总觉得有一件事要做,非要做了才能心安理得,才能心平气和,才能心静如水。
但我又真的不知道做什幺,真的不知道怎幺做。我很难受,很难过,躺在床上,用手我安抚二弟,但是依然不爽,依然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依然有点烦,有点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