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想我,其实,我也很想她,还有盈盈和他们。
第二百七十九章断裂的碎片阿胜很单纯,或许没见过大世面的他还不了解社会的形形色色,就这么把我安心放他们家了,在和阿胜随便聊了几句后他让我好好睡觉,明天带我去四处转转,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招待一个陌生人,不怕我是坏人么,他一摸脑袋笑了,他说我不像坏人,最起码被他摩托车放倒后我一句没提钱的事,要是坏人,早讹他钱了。
这个理由让我很无语,他不知道我从地上刚爬起的时候连喘气都费劲,嘴摔成个菠萝样,我即便是想提钱都说不出口,我怕一张嘴,门牙都要跟西藏似的搞独立了。
阿胜随意嘱托了我几句后也离开房间去睡觉了,他说这两天家里厕所的顶梁断了,晚上要内急的话就出门左拐几十米处就有个公厕,如果害怕的话到时就叫醒他。
我说阿胜你别操心了,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害怕那俩字怎么写。
阿胜的家里虽然不大,但很干净,他这么一个壮小伙能把家里整理的如此洁净,这在我意料之外。
房子的横梁很敦厚,深褐色不知什么材质的木料在六十瓦的灯泡下显的很深邃,朱红色的窗棂安静的伫立在那,如天空般湛蓝的窗帘随着夜风有条不紊的摆动着,我微笑着闭眼,陷入沉思。
从小到大的画面像一张张老式的胶卷划过脑海,那些断裂的碎片渐渐融到一起:小时候偷邻居老蔡家的葡萄,被我妈知道后把我按到地上一顿暴打。
幼儿园里我因为掀女孩子的裙子研究小内裤的图案,被老师一把拎到办公室k了一顿,并且对我说了我平生第一回被称呼的俩字——流氓。
我发烧时,老爹骑着摩托车在公路上飞奔着,闯了很多红灯,差点跟七辆车亲密接触;教室里,盈盈趁我课间睡觉时,从外面捉了一只螳螂顺着脖颈的开口塞进去,痒的我一把掀翻了桌子,水杯里面的液体溅了她一身。
球场上,我和兄弟们臭汗遍身,时不时的叫骂几句狗日的。
高中毕业那天,课本教材被我们在教学楼顶端烧了个精光,晚上,许多人喝多了。
刚进大学时,盈盈脸上都是兴奋到极致的表情,并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