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不需要我说什么了,那小伙夹起我来一把扔到车上,一拧油门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我对他的臂力深为震惊,能把150斤的我一下扔到车上,这小哥不去参加奥运会举重,可真是屈了才了。
这小伙叫阿胜,在他很紧张的带着我一路疾驰到他们镇上唯一的诊所并且让医生对我的伤处做了处理之后,很坦诚的对我道出了他的个人资料以及兴趣爱好,这是一个有着北方汉子一样豪爽的湖南小伙,我告诉他我是来湖南自己徒步旅行的,他问我想去哪,我说不知道,他问我要在湖南玩多少天,我说不知道,他又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之类的情绪波动才会想到来这边独身旅行的,我说不知道。
他有点急了,说大哥你是不是从精病院跑出来的吧,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你失忆了。
我仔细想了想我回答的问题,挺正确,确实是不知道,无奈之下,我跟他多说了几句正常人的话以此来证明我不是经病。
阿胜的话很多,用北京话来说,他就是一贫婆儿,后来在我走出诊所说我要找地方睡觉的时候他一把拉住我说让我跟他睡去,我的心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跟他睡?再望望他紧拉着我胳膊的手,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难道我刚到镇里就遭遇了一个爱好有点特别的人?后来我为自己肮脏的内心感到惭愧,他对说他爸妈现在跟外地打工,家里只有他跟妹妹,我也没思考什么,坐上他的摩托车直奔他家而去,说实话,我不喜欢宾馆,谁都不知道你现在躺着的地方,掉落过多少避孕套。
阿胜家的房子是很普通的那种苗式吊脚平房,进门时候一个欢快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哥哥你可回来啦!”在看到他哥哥身后人高马大的我之后,小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
阿胜上去拍拍他妹妹的脑袋说不用害怕,这是我朋友。
我知道那个小女孩见了我为什么如此惊恐,因为我的下唇被他哥哥那摩托车拱的拍在地上后高高隆起,关键是那诊所的医生竟然往我的唇边上涂抹了大量的紫药水,这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有着碗口那么大嘴巴的小怪兽。
那时候已近晚上10点,阿胜给我腾出了另外一间房子并且很仔细的清扫了一遍,在此过程中那小女孩一直在瞪着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我,或许她的惊恐已转为了好,我扶着我隆起的嘴巴笑着对那个小妹妹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拿出嘴里的手指认真思考了一下对我说:“妈妈不让我随便告诉别人名字”。
“小花那你多大了?”她忙争辩道:“我不叫小花,我叫朵朵。
”她圆圆的脸蛋上还带着一股很不满意的色。
果然还是小孩比较容易骗,套出她的名字后,我又在一分钟后套出了她的年龄和她喜欢吃的零食等等,阿胜在里面边听边乐,出来之后对我说:“大哥你不是专业诱拐儿童的吧?”我站起身来对他说:“让你猜中了,今天晚上你得留点你妹。
”我去那屋里放下包后给秦楚打了个电话,扶着厚厚的嘴唇大概描述了下我当前的状态,对于被摩托车撞的事我决口没提,秦楚说怎么感觉我说话不对劲,我说我吃着香蕉呢,嘴不利落。